然而,很多时候,有些事情的结果总是那么的出人意料。,..
就像我们无法去判断杨叔的死,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一样。
后来,可能是西郊那边的行动完成了,大约半个小时后,局里陆陆续续的来了许多警察,就连局里的正副局都到场了,想想也是,毕竟人是在警局里死的,而且死状是如此的惨烈,加上又是局里的老人。估摸着消息很可能已经捅到省厅里了也说不定。
因为我跟他们都不熟,加上又不是编制内的。所以首先就被锁定成了嫌犯,就连周叔跟小梁给我作证担保也没用。
被好几个陌生的警察带到了刑讯室里录了口供后,被单独关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周叔顶着黑眼圈,满身疲倦的将我接了出去,同时告诉了我一件让我心里有些不安的消息,李风失踪了
一番询问下才算明白个大概,就是因为发现李风失踪后,我的嫌疑才算解除。
而根据门卫大爷所说,李风离开的时间正好是我们离开办公室前往案发现场的时间段,其后又接到省厅里直接下的死命令,让局里十天内必须破案,毕竟,像性质如此恶劣,手段如此残忍的案子,建国以来也不多见,更何况被害者还是编制内的老人。所以接到电话后,局里极为重视,将休假的,停职的都召集回来,加班加点,由一把手楚局长统一分配工作,巡警民警交警全部安排出去,寻找李风。
可一直到他接我出来时,也没有这个人的任何消息,因为李风是本地人,家里又相当有背景,所以关系网极为复杂。他家我们的人已经去过了,出事后并没有回家,所以很有可能人还在市里。
李风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他不是,他跟杨叔之间是否有什么个人矛盾,我不清楚,但视频中李风身后多出的那个影子,却似乎在告诉我,凶手是另有其人。会不会是当时一直跟踪在我们身后的那个人呢
说着走着,我们就来到了警局门外不远的一个混沌摊前,我们俩一人吃了三碗馄饨。
吃的时候,周叔小声的告诉我,他觉得李风很可能并不是凶手,因为他没有杀人动机,更没有那么大能耐让一个大活人自己把自己的头拧下来。
我也深以为然,就问局里的尸检工作现在怎么进行
周叔叹气说现在他根本插不上手,后半夜省厅里就紧急调来了好几个有名的法医过来。现在他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我点了点头,又问他我们三个前往案发现场时,当时监控的情况,结果周叔说,怪就怪在这里,局里领导看了我的口供后,就去调监控,可奇怪就奇怪在监控中显示,当时除了我们三个人外,并没有人在后面跟踪。后来我们推测,很有可能当时你跟小梁俩因为泰国紧张而产生了错觉。
我微微皱了皱眉,思索了下,摇头道应该不是,如果说小梁一个人产生错觉还有可能,毕竟他再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害怕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是学法医的,在这方面我相信自己,不过,如果说当时监控没有拍到那个人,其实还有一种可能性
周叔喝掉了碗里的馄饨手伸到口袋里摸烟,发现烟已经没了,有些气馁的叹了口气,听我这么说立马来了精神,问我怎么说
我瞧见馄饨摊老板那有烟,就厚着脸皮帮他讨了一根,递给他时,表情凝重的道他很有可能当时并没有进入监控的视角,因此我断定,他对警局内的监控较为熟悉
什么
周叔刚准备点烟,听我这么他点烟的打火机剧烈的抖了一下
原本就憔悴的脸蒙上了一层隐晦,他下意识的扭头看了眼正在帮旁边上学路过的学生装馄饨的小贩,将椅子挪到了我身边,低声道:“你的意思是却是是我们体制内的人干的”
我没点头也没摇头,毕竟这都只是我的猜测,周叔应该是体会出了我的意思,点了点头,可又叹气的摇了摇头。
我有些差异,感觉他心里好像有事儿,就问他怎么了
他又叹了声气,道我被停职了。
我瞪大了眼睛,望着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问他为什么啊
他耸了耸肩,无奈的说因为他跟杨法医俩的关系,上面让他们避嫌。
一直到这时候,他才告诉我,原来他跟杨法医俩是连襟。也正是因为这层关系,他之前才能把我介绍进局里实习。
随后,我跟他打听了关于我自己的事情,这件事情上面倒是很明确的答复说,我的嫌疑已经解除了,只是暂时不要离开的太远,毕竟我跟死者生前也有过接触,到时候可能还需要帮忙。
说到这,周叔似乎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非常简易的诺基亚手机递给我说:“这个是上面交代让你带在身上的,必须要保证二十四小时内随传随到。”
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但想到自己的手机丢了,这一去寿县免不了要用到手机,也就点头接下了。
跟周叔分开后,碰巧遇到了小梁,她刚下班,准备回家休息,瞧见我一个人在路上走,小跑过来,将一张纸条递给我,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齐太岁的详细地址,这东西要是忘带了,就算我去了寿县也别想找到她。
跟她道了谢后,我又跟她询问了一些关于之前我学校的那个案子,她摇头叹气的说那个女孩一直没有消息,现在市里所有的警力都调来找李风去了,真没想到昨天还一起上班一起吃饭的同事,今天就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