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他单独将南宫羽叫到一旁,小声的嘱咐了些什么,随后将一本书递给他,随后南宫羽在一番不舍之下,对着他磕了几个头后就离开了。
南宫羽走后,他走到我身边,取出腰间的酒葫芦,居然将一整坛子酒装了进去,继而递给我笑着道:我与小哥虽谈不上一见如故,却也是因酒而结缘,此次分别不知下次什么时候能见面了,那就以酒别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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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一笑,伸手接过酒葫芦喝了一口,还给他,他接过手,同样喝了一口,爽朗的笑着道:小哥身负天运,又善用短刃,所以库某的昆仑六式并不适合于你,不过我这里留了一套短刃的书籍,希望能对小哥有所助力。
说罢,他从怀里取出了一卷泛黄的绸布递给我,我惊诧的望着他接过那卷绸布,心里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库亚宗微笑着摆手道:小哥不必这么客气,库某这也算是替影魅将这份绝学传下去了。
说完他重新换上那那件破旧的军大衣,飘逸的走出酒窖。
我跟南宫羽一直将他送出南宫府外,库亚宗朝远处沉喝了一声:剑来!
继而就瞧见远方的天空处飞来一柄剑身赤红的剑,那剑如蝴蝶般在他周身飞舞,他脚尖一点跳到了剑身之上,朝我们拱了拱手后,低喝了一声起!
那神剑擎龙颇有灵性的腾空而起,一人一剑,在空中飞的好不欢快,我隐约能听到库亚宗嘴里吟诵着一首与其气质颇为相符的诗词:御剑乘风去,除魔天地间,有酒乐逍遥,无酒我亦癫,六世寻不见,永世不回头!
我心里的激动并不比南宫羽差,这就酒剑仙,这就是昆仑剑神。
这就是传说中剑道巅峰,御剑术。
送走库亚宗后,南宫府里的气氛渐渐恢复,晚上,我躺在地铺上,小心翼翼的拿出库亚宗送我的那张叫什么影魅的秘籍(影魅其实是一个人,只惭亲诓⒚挥邢杆担姑且这么称呼)绸布之上是用一种特殊笔墨画的一些人物动作,一共只有七幅画像,翻来覆去的看了看,也没看出个头绪,不过心里归根结底还是很激动,虽然看不懂,可这毕竟是剑神送的秘籍,其实这就是我当下最为欠缺的东西,赤金龙气勉强可以护佑我周全,而七杀之力目前只能透过兵刃才能起到作用,至于家里祖传的纸方术,除了布置一些简易的纸方阵外,并没有什么太大作用,六识达到两百米范围后,纸方术的探知与搜索能力就失去作用了,唯一对灵魂灼伤的能力,却因为我现在所面对的敌人修为过高,也失去了作用。
所以,我根本没有什么太多自保的能力,只能以蛮力对抗,或者学一些简单的招式御敌。
躺在床上的南宫栀疑惑道:你拿的是什么?
我从地铺上坐起身,将手里的绸布递给她道:这是老哥送我的一个秘籍,说是对使用短刃有作用。
南宫栀诧异的接过去,展开望着道:你就不怕我不还你?
我叹了口气道:其实都无所谓的,我们是夫妻,我应该信任你。
她拿着那绸布的手为之一颤,好一会儿,才局促的开口道:这是一种步法,每一个幅图虽然只是单独性的,得将这些图依稀连贯起来,这得利用电脑来排序了。
我诧异的望着她道:你怎么知道?不是,这只有七张图而已,用笔画出来就可以了吧?
她微微一笑道:不信我?那你自己画一下试试吧。
我沉吟了下,起身去写字桌那边找来纸笔,对着绸布上的人像开始画了起来,画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很顺利的将七代表各种动作的人像画了出来,接着又从第二个人开始往后画,当我画了第三张纸的时候,开始觉察出来了不对劲。
扭头望着穿着睡衣站在我身后的南宫栀,开口道:这么画下去,岂不是得画四十九张?
她摇了摇头说肯定不止,我顿时丢笔放弃了,继而望着那些人像疑惑道:可这样的话上一张图与下一张图其实只不过差一个动作吗?
她再次点头表示是这样的。
我翻了翻白眼道:那这样其实也没什么意思啊。
她示意我看她的脚,我低下头望着她穿着粉色小拖鞋的脚,她将左脚往前迈开一步,继而将右脚往后撤回一步,然后将左脚朝右边迈开一步,右脚同样朝右边迈了一步,继而将先一步迈开的左脚朝后撤了一步,右脚朝左边撤了一步。我看的有些眼花缭乱,却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她开口问我看清楚了没?
我点头说差不多,她将脚收回并拢,重新叫左脚朝前迈开一步,继而将右脚朝后撤回一步,然后将左脚朝左迈开一步,整个人的重心又前一套动作的朝右就变幻成了朝左。
我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虽然表面上只是简单的七步,实则在运用时是可以变换无穷的,只是看自己到底怎么用罢了。
这么一来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她说需要借助电脑画图了,按照这七个步伐的变幻,估计我就算画一个月可能都画不完,可用电脑却不同,只需要设定好顺序排列就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