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后脑勺忽然被大力压下,四唇相接,他对吻的理解可不是蜻蜓点水啄一下就算,舌尖在双唇中间一扫,寻着可闯进的空隙,长驱直入。
和上次一样……不,比上次更……
唐楚觉得自己不是在被“亲”,而是被“吃”,他的力道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吸进去、吞进去。牙齿也不甘示弱,细细地啃噬啮咬,在疼痛与酥麻的边缘徘徊。
她想起被他咬过的吸管,变形瘫软直立不住,就像此刻的自己。
说好的青涩少年初吻,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她在上方,主动权却完全不在自己手里。脑后的手掌扣得紧密,指尖插入头发中,来回摩挲按压,找到了他最喜的那片耳后细嫩的皮肤和绵软的耳垂,再轻轻弹拨挑弄。
一只手在头颈,另一只手只需圈在背后就将她禁锢在怀中。后背一层薄薄的衬衫,湿透后几经揉抚,布料缠成一团粘在背心里,当他的手再往下探时,只触到光滑裸|露的肌肤。
与隔着衣服全然不同的手感,他一旦触及,便再也无法放开,顺着脊柱那条**的沟回一路向上,探入衣内。
他摸到了**的金属挂钩,坚硬冰凉,只需轻轻一松,就可卸去她身前的屏障。那是悬崖前的最后一步,跨过了这条界限,他们的关系就是真正的质变,再无回头的可能。
他却在这时候松开双手,离开她的唇寸许,哑声问:“22岁的你,心意可有改变?”
唐楚食髓知味,眯眼又要凑上去:“别打岔……”
他扣住她的脑袋,固定在离他五厘米的地方:“回答我,这很重要。”
“哎呀喜欢的喜欢的,一直喜欢你的好不啦!”她甩了甩头,忽然打了个喷嚏,“水好冷啊,不在宰里玩了,我们去**上好不好……”
话音未落,躺在她身下的人突然坐了起来。身上压着一个人,他居然直接就站起来了,将她像树袋熊似的抱在怀里,长腿一跨步出宰。
两人身上的水流了一地,衣服湿哒哒地粘在身上。她缩了缩肩膀,没来得及打第二个喷嚏,嘴唇再次被他吻住。
从浴室出来到**边,几步路的距离,上衣和裙子便不再属于她了。窗外透进来小区路灯的黄光,与半空的银月之光交辉。她恍惚看见他脚边落了一摊深色衣物,他踩住裤管从里面走出来,不敢再细看t恤下面的光景。
屋外传来防盗门开关的声响,是刘淼买完电回来了,门缝里透进客厅顶灯的一线亮光。他抱着她从开关边经过,没有开灯。
初秋的夜里已有些寒凉,唐楚身上湿漉漉的,被他仰面扔在大**上。他单膝跪在**尾,将最后那件下摆滴着水的旧t恤从头上扒下狠狠扔到一旁,覆了上来。
没有什么能再阻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