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骆安歌在床事上是超乎我想象的凶猛,从洗完澡出来就没消停过,恨不得卧室里每一个角落都摁着我折腾一遍。
我喊了很多次疼,他就是不管不顾,甚至越来越用力。好像很生气似的。
朦朦胧胧睡着的时候,感觉到他在帮我擦拭,我翻个身抱着他的腰,满足地嗅了嗅他身上才有的味道,安心睡着了。
那几天骆安歌特别忙,早出晚归还经常加班,我知道他是要把事情处理好,好去美国处理新药的事情。
我特别心疼他,却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在家里煲点汤等他回来。
每次看着他和玺宝两个人把我煲的汤喝光,我就有一种成就感,觉得余下的一辈子也就要过这样细水长流的日子。
不过,就算加班到半夜回来,洗完澡爬上床,第一件事情就是想办法把我弄醒。
我自小就是寒性体质。这段时间都是要他抱着才睡得安稳,一开始根本没想那么多,就是怎么舒服怎么往他怀里钻。
接下来我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他会咬着我的耳朵,声音魅惑:“勿忧,你这么冷,咱们来做点热身运动好不好?”
我已经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明白了他的意思,奈何我实在是睡意深深。也懒得动,就迷迷糊糊问他:“下次好不好,我懒得动。”
他就会翻个身压在我身上,大手往下一摸:“不要你动。你只要享受就行。”
享受是真享受,骆安歌成心在床事上取悦人的时候,那真叫人欲仙欲死。
可是享受完了,第二天起床一准腰酸背痛腿抽筋,偏偏一大早他也要摁着乱来一通,好几次我下楼的时候,玺宝都靠在沙发上进入午睡状态了。
骆安歌特意从国外请回医生给我做微整容手术,他安慰我说是小手术,睡一觉就好了。
可是手术的时候他比我还紧张,全程陪同,操着一口纯正的美式英语跟医生交流。
我没事干,局部麻醉之后,就睡着了。
醒过来之后发现效果倒是出其不意的好,额头上几乎看不出来任何一点受过伤的痕迹。
开学的头一天。骆安歌从花芳里采摘了最新鲜最漂亮的一大抱雪塔,带着我跟玺宝去公墓。
他们的妈妈关尔雅,那个绝代芳华的女子,墓碑上的照片看起来也就三十岁,要是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定又是一个不老传奇。
骆安歌小心翼翼把墓碑周围的树叶扫开,掏出手帕仔仔细细把墓碑擦拭了一遍,才说:“妈妈去世后外公坚决不准她葬在骆家祖坟,而是把她葬在了关家祖坟。外公觉得骆家不配拥有妈妈这么好的媳妇,其实我知道,哪怕到死,妈妈一直都是爱爸爸的。”
玺宝早已是泣不成声,抱着我的腰呢喃着什么,我低下头,终于听清,她喊的是:“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小小年纪父母离婚,父亲娶新妇那天母亲自杀身亡,不到一年自己又出车祸被告知一辈子都得待在轮椅上,这样的事情,单独一件已是天大的打击,全部降临在一个姑娘头上,上天真是不公平。
我跪在墓碑前,看着那么眉目清婉如同清晨盛开的一株白莲花的女子,轻声开口:“妈妈,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他们的。”
下山的时候迎面碰上一个女人,穿着得体的套装,怀里抱着一束雪塔。
我觉得挺面熟,想了几秒钟突然想起来,这不是卿卿如吾的创始人束艾卿么,既是骆安歌的继母,也是束从轩的姐姐。
看见她玺宝不淡定了,肩膀一抽一抽的,我赶忙摁住她,对着她摇头。
她张大嘴巴无声地大喊着什么,我心疼地抱着她,突然觉得难过。
束艾卿倒是一点不吃惊,很亲切打招呼:“安歌,早听说你从靖南回来了,怎么不回家呢,大家都念着你呢。”
骆安歌平静回答:“公司事情比较多,等有时间我自会带玺宝回去。”
束艾卿考究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安歌,这位是……”
骆安歌霸道地搂着我:“我的女人,伊阑珊。”土围记才。
我没想到他介绍我的方式会这么直白,心下感动之余,眼眶有些湿。
骆安歌,你对我这么情深意重,要我说什么好?
束艾卿还想说什么,可是骆安歌没再给她机会,牵着我的手,我们一起推着玺宝下山来。
下午的时候我们跟我爷爷见面,好在之前我已经浅显地跟我爷爷说过有骆安歌这么一号人存在,爷孙俩定了无论如何不发火的规矩,所以见了面我爷爷并没有打我骂我,只是不住地打量骆安歌。
当过兵的人,目光自然有些狠厉,骆安歌冷静自持地接受着我爷爷的探究,还能目不斜视给我爷爷斟茶,反倒是玺宝害怕的抓住我,低声问:“嫂子,这位爷爷,会不会吃人?”
我安抚着她:“不会,这位爷爷最可爱。”
我爷爷终于收回从一见面就放在骆安歌脸上的目光,对我说:“勿忧,你带着这位小妹妹出去溜达溜达,我跟这位骆先生谈一谈。”
我老大不满意:“有什么好谈的,非得支开我。您要是对他不满意,就是对我不满意。”
我爷爷无奈地笑起来:“怎么,还没嫁给他呢,就胳膊肘往外拐?”
骆安歌非常有眼力见地扯了扯我:“好了好了,乖,你跟玺宝出去,我跟爷爷谈一谈。”
他都这么说了,我自然是要听的,于是只好推着玺宝出门。
可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