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竟然输了……”
在这场斗法中,苏阳运用了最巧妙的方法,一将自己的身份完全隐盖;二用杂乱的招式应对邑赫都,就连干邪也是看的一脸莫名,还向姜琅请教,这些都是些什么法术。
虽说这流云用起来并不是很顺手,可苏阳临场发挥几乎完美,在场没有一个人看出破绽。不过邑赫都很沮丧,他倒在那里,久久没能起来,口中还不停的喃喃说着:“这不可能,我怎么会输,我怎么会输……”
可事实就是事实,已经是既定的结局,当然,苏阳为了自己的生存,依然走到邑赫都身前,向他伸出了一只代表着友好的手,这是一个握手的动作,苏阳道:“邑兄。”
邑赫都抬起头,但是面对这样一双手,他的眼神中可全是憎恶,只见他缓缓起身,却根本不去握手,而是狠狠的向一边一拍,道:“输就是输,没有什么好说的。”言罢,便想干邪走去,而后,他朝着干邪和姜琅道:“军主,少主,这场邑赫都输了,没有什么好说的。”
干邪突然一拍石座,起身道:“好,果然不愧是少年英雄,少主身边的人果然不同凡响。”
这时,姜琅同样起身道:“干邪叔叔,既然若初兄赢了,您看……”
干邪微微一笑,道:“这个少主放心,尽然小兄弟已经胜出,我会按照北军的规矩给他安排一个合适的职务,现在我手下还缺一个左狼卫的职务,我看就由这位兄弟来担当吧。”
“左狼卫……”场上皆是一惊,特别是邑赫都更是上前道:“军主,这样恐怕不好吧?”
“不好,有何不好?”干邪反问道。
邑赫都顿了顿,道:“按照北军的规矩,军中职务,需要层层筛选,不光要看一个人的法力高低,还要以实行任务的次数来决定,这位若初兄刚刚来军中,还未完成一次任务,就能直接坐上这左狼卫的椅子,邑赫都实在不服!”
“不服?你这意思,是在指责本军主的决定了?”
“属下不敢。”
干邪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大对劲,姜琅见状忙道:“要不这样,左狼卫干邪叔叔先放着,等若楚兄在军中立下战功后,再行提拔吧。”
干邪摇摇头,道:“这件事情,既然干某已经做出决定,就没有改动的意思,君无戏言,军中同样无戏言,左狼卫日后便由若初兄弟担当了,谁要是在有不同意见,便是公然抗令,将以军fǎ_lùn处。
“军主,我……”
“嗯……你想抗命吗?”
“我……”邑赫都顿了一阵儿,最终还是说道:“属下遵命。”这便无奈的退了下去。
顿了片刻,干邪道:“好,从今日起,若初便是北军的左狼卫,若有不服者,先站过他在说。”言罢,干邪转向姜琅道:“少主,干某这么做,您可满意?”
姜琅愣了一下,即是淡淡一笑道:“满意,满意。”
此时,艾塔莎的身体终于到了昏睡的临界点,只见她身体一歪,整个人直接从高高的石墙上摔了下去,姜琅与苏阳见状大惊,齐齐冲了过去。两人同时在艾塔莎落地前,将她稳稳当当的接住了,姜琅所处的位置很近,救下艾塔莎算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而苏阳距离很长一段距离,他在慌张的情况下,竟是提用了高级的修罗步,直接踏飞上去,艾塔莎是北稳稳当当的救下了,可是,这一时间施展的法术,却让干邪为之一惊。
见艾塔莎没事,苏阳心中顿时缓了一口气,而这时,干邪却从石墙上飞落下来,他悬浮在半空中,笑道:“看来若初小兄弟果真是深藏不露,没想到竟然有这么高强的法力,实在是让人难以捉摸啊。”
听此言,苏阳顿时愣住,只见他僵了一会儿,便回身笑道:“哪里,若初在修法时,对于步伐付出了更大的努力,因此,这方面会好的多,可这招式方面,可要输下太多了。”
干邪微微一笑的,道:“是嘛……”
……
北军军营外,苏阳和姜琅两人呆在这里,正在话别。
“姜琅,这些日子,莎莎暂时托给你照顾了,自从尤佳走后,这药物便是一个巨大的问题,也只有你能够帮到她。”
姜琅顿了顿,道:“四太子,要是七公主醒来见不到你,姜琅该作何解释?”
苏阳微微一笑,随后从胸前的衣衫下取出一张纸,纸上写有文字,苏阳将它递给了姜琅。
“这是?”
“等莎莎醒来后,你便将它交给她吧,我相信,她看了这东西,暂时便不会来见我了,只有她在那里一切安好,我在这里才能更加没有顾虑。”
姜琅顿了顿,随后将那张纸拿了过来,而后,说了一句:“好,姜琅就替四太子将它交给七公主。”说着,便将它收了起来。
苏阳微微一笑,随即在他的肩膀上轻拍了几下,道:“走吧,替我好好照顾莎莎。”
姜琅点点头,稍微停留一会儿后,便转身向前方走去,而后,他从高高的悬崖上飞身而下,从苏阳的视线中消失了。
在这北军军营外,苏阳又停顿了一会儿,只是淡淡的一笑,随后转身向军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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