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快吃吧,小姐还要早睡呢。”冬儿嘴里含着肉,幸福而又感恩。
一顿饭,就这么温馨的过了。
云听若休息了半个时辰,才泡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
“小姐,这练功服还有几针就好了,你看看是不是这样的。”
冬儿抱着两件练功服,坐在床头询问。
这练功服不仅样式古怪,连风格也怪异,这根本不能穿出去见人。
云听若半起身看了看练功服,若软飘逸的缎子摸上去很舒服,比对下尺寸,是她所说宽出20厘米以上。
练功服太窄,会影响正常训练。
太过宽松训练会成为累赘。
“这里偏大。”
云听若指了指几处较小的毛病。
冬儿一听,连忙拿出针线修改。
烛光摇曳中,屋内静怡而悠闲,云听若侧着头,看着上下飞舞的针线,小脸上一片淡然。
半柱香的时辰,练功服就改制好了。
“小姐,我把练功服放在床头边,我出去了,你早点睡。”
冬儿松了一口气,轻声细语说了几句,便放下床帘,轻声的走了出去。
月色风高,万物都陷入了睡眠中。
此时的时辰,按照现代时间计算,不过是十一点左右。
听院里,不少虫鸣发出悉悉索索的叫声,好似一曲欢乐的催眠音乐。
这时,风温柔而过,云听若的床边,便站了一个男子。
男子一身白衣,领口袖口绣着繁复的银色花纹,即高贵又俊美。
他伸出手,刚挑开淡蓝色的床帘。
“嗖”的一声,一个枕头急速的飞出来。
小小的身影从床上跳下来,凌厉的小手准确而又迅猛朝着男子的腹部而来。
“小豆芽,是我。”
男子的声音很是哀怨!
打的就是你。
云听若挑挑眉,招式越发不留情。
帝流觞身影一闪,衣角翻飞,旋转、交织,然后悄然无声地落地。
飘逸的姿势霸道无比。
长臂一伸,将云听若的双手扣住,轻轻往怀里一扯,这才低头:“小豆芽,有没有想我。”
“想,想泥煤。”云听若挥舞着手,丝毫不客气的重重拍去。
帝流觞轻轻一闪,轻易的躲过她狠厉的攻击,妖孽的不像话的俊脸很是欠扁,笑着问:“小豆芽小娘子,你要谋杀亲夫么?”
云听若听到他的称呼,头发都一根根竖了起来!
“你给我闭嘴!”
云听若身影一动,却被他无声无息化解。
男人眸中暗藏的浓浓笑意,令人目眩,大手一伸,在一次将她搂在怀里。
云听若眼睛一眯,手腕一动,向后一顶,却被他轻易的躲过。
“小豆芽,可真不乖!”
“你这个无赖!”
云听若黑线,现在身手太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不过这也只是暂时!
“小豆芽,我只对你一个人无赖,难道你不喜欢吗!”帝流觞依旧一脸浅笑,无辜的不像话!
云听若气的恨不得将他一掌劈死,钻出他怀里,将十八般武艺都使了出来。
房间里,衣衫飞舞,一大一小身影飞跃着,好似在上演一场盛世之舞。
几次较量下,帝流觞收起了轻视之心。
眼角挂了一丝凝重!
小豆芽的武功虽然古怪,虽然欠缺快,准,狠。
但那不过是因为身体缘故。
身手再好,但身体底子不行,都会拉低速度。
小豆芽目前最欠缺的,就是身体有些弱,
这个问题不仅帝流觞发现,云听若也发现这具身体的弱点,那就是气虚体弱,就这么打了十来分钟,就已经是气喘胸闷。
之前和帝流觞不过是过了几招,自然没有显露出来。
而先前却完完全全暴露!
看来,在训练的同时,还得加强其它。
“小豆芽,还要打么?”某只妖孽悠哉悠哉的坐在椅子上,桃花眼眨巴眨巴的。
“不打了,这大半夜的,你不睡觉我还要睡觉,打哪来的回哪去。”
云听若挥挥小手!
“小豆芽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帝流觞耸肩,反正认定小豆芽是他家的,只此一个,无人能替。
“无聊之极!”
“怎么会无聊呢?这可是世间最有意义的事!”
云听若恨不得拿张封口胶来,彻彻底底将这妖孽的嘴封住。
“滚,我跟你不是同一种人!”云听若忍着不杀死这妖孽的冲动,冷冷地挤出一句。
“确实不是一种人,你是小女人,我是男人。”帝流觞眨眼,宛如蝴蝶飞过,万花齐放。
云听若:“----”
她现在是小女娃,小女人根本算不上。
“在这个世界上,分‘男’和‘女’两种,男女就是说的我和小豆芽……哎,别打!”帝流觞没说完,脸上就已经让云听若偷袭了一拳。
“帝流觞,我不想听你这些乱七八糟的歪理!滚粗。”云听若很是生气,那瞪眼翘嘴的。
让帝流觞眼前一亮。
小豆芽就是小豆芽,生气的模样也是这么有劲。
世上有些人就是这样,看顺了眼,就越发喜欢。
相反,有些人看不顺眼,不管长得再美,也不入眼。
此时,云听若对帝流觞就属于后者,帝流上对云听若属于前者。
一个越看越顺眼,一个越看越嫌弃。
帝流觞一见云听若怒了,脸上倒是笑得更欢:“小豆芽,你生气的样子好可爱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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