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无声的咬着嘴唇,红色的血液渗出了嘴角,她要在梦中自燃而亡。
如火山喷发一样的情感,再也不能自控,对于父亲的亏欠,对于莫语之深情的无以回报,对于陆天齐的爱在心头口难开的压抑,全数在回观术的梦境里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
她再也无力承担这些一层层,一重重不断加深的压力,她只想就让事情结束了,自已也就解脱了。
万卷阁外,莫语之与陆天齐已联手解开了咒锁,陆天齐闪身冲进了阁内,就在莫语之也要跟着进入时,身边突然多出了三个门神。
一只雪白的雪貂正用杀人的眼神冲着他龇牙;一只黄色双眼的雪狼,乍起毛来就要扑上来咬他。
就连看着温顺的小猫咪,一下子身形恢复到了原来的大小,足有三米高,斑斓的黄白毛,威仪的气度,看着让人生畏。
它很淡定的卧在阁楼的门口,用虎掌支着头神气看着莫语之,伸出了红色的舌头,呼哧呼哧的呵着气,很是气派。
“陆天齐,你家是开动物园的。”莫语之忿忿不平守在门口,“这三只灵宠全不是好惹的,尤其那只顾倾城的灵虎,可与陆天齐的赤目龙一决高下,自已还是不要强冲他的地盘了。”
陆天齐并不理他,他冲到阁楼上时,看到禁门里的妙含烟已经昏睡在地上。手一拉妙含烟,全身如火炭一般烫手,陆天齐暗叫不好,她又是深陷迷局无法自持了。
陆天齐轻轻在自已的手指上一划,一滴血化成了几行禁语咒符,他轻轻一拍,将符咒贴在手掌之中,这些足已让他入梦救人。
陆天齐进到妙含烟的回观灵道里,身体感应着来自妙含烟的气息,他一刻不停,一路疾飞。
越是离妙含烟气息近,就越是感到一股热浪袭人,突然眼前红光一片,一团红色的火在空中燃烧,一个美丽的身体就在火的包围中慢慢的消失。宛如九色莲花一样盛开怒放的身体,缠绕着如天泉黑缎一样光亮的长发,仙神天女的绝世容貌也不及她妙目轻启的凝神一望。
陆天齐大喝一声:“含烟!”
妙含烟赤红的双眼看着进到梦里的陆天齐,心中一喜,竟忘记这是在施了禁术的空间里,她心神一松,周身的火一下子小了很多。
陆天齐趁势冲到她的面前,张开双臂用力一抱,将她从空中带到了地面上。
两人在沙土地上不断的翻滚着,妙含烟身上的火慢慢的小了,最后在他的强大真气压制下总算没有烧到元神。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事情了,可是这次她求死之心异常强烈,像是不肯放弃这个想法,她心口之火一直不灭,陆天齐试了几次将真气渡入她的体内,全部被她推拒了出来。
陆天齐心想,再这样下去她就真的完了,自已多年的呵护全要化为灰烬。
此时,多想无益,陆天齐不管不顾的倾身吻了下去,一股清冽之气,强悍霸道的注进了妙含烟嘴里。
他擒住了她的唇,轻凉的唇与此时粉嬾灼热的嘴紧紧贴在了一起,冰一样的真气贯入她的体内。她想拒绝已经来不及,自已的气息一乱,神情呆滞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嘴不由自主的被另一端撬开,舌尖轻触到了他的给予。
她就是一个被开启的宝藏,他不断的给直到她有所回应,开始主动的寻着那片冰凉而来,唇齿甜蜜间的两人早已暗流涌汹,那一发不可收拾的***全在这一吻之中倾泄了下来。
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挡陆天齐这时救她的心,无论是被误会,是被指责冲他一个人来好,她入梦求死了,她也活得生不如死了。或者莫语之说得对,一直以来,那座浮云之巅就禁锢了两人的情感,不到非常时他们永远恪守不渝。
可是再强大的法力,再森严的门规,却怎么也挡不住两颗早已情根深种的心。
陆天齐压在了妙含烟的身体上,双手抚过她的全身,似乎在告诉她自已是有多珍惜这美丽的承载。她的双手无力的攀在他的背上,只是任他不断疯狂的吮吸着自已的唇,身体里的火褪去,可是每一寸皮肤均在他的覆盖之下,在他的掌握之中。
陆天齐稍一停下,静静的瞧着身体下的人儿,她心口起伏不定,双眼欲说还休的看着他,她不是在回观术的灵道里吗?这人出现在梦里的人是真实的吗?他对自已所做的一切不是自已的幻想吧。想到这里,妙含烟用尽力气去咬自已的嘴唇,想感受一下是真是假。
“不要再伤自已了”陆天齐心头一痛,又俯下身子,一口吻在她的唇上,用舌头抵住她的牙齿,免她再去乱咬她自已。
妙含烟还在迷糊之中,她没有由来的又是一咬,这次竟咬中了陆天齐的舌头。他眉头轻皱,用力吮吸出她的舌头,与之抵死缠绵辗转尽力让她清醒过来。
妙含烟嘴里感到一股腥血之气冲入喉咙,她不及反应已尽数吞咽了下去。这时她才有了真实感,不再混乱咬人,而感受着已渐渐温热的湿热甜蜜与狂乱的放任。
不知过了多久,夜间来临,妙含烟缩在陆天齐的怀中,身上包裹着他的衣服。
陆天齐双眼如幽潭般盯着妙含烟:“你为何要用回观术入梦?”
妙含烟一双大眼闪过天上的星辰,她抬起头仰望着陆天齐,用舌头轻轻舔着嘴唇上的血丝:“为求一个答案”
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