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时期虽然处于温暖期,但整体的气温还遗留有上一个寒冷期的寒冷。楚国虽然处于南方,但冬日里其气温较后世仍然十分寒冷,但此时的气温再寒冷都不如此时赵捷的心境寒冷。
时间回到一个时辰前,内卫统领领着一个陌生的人走入了赵捷的房间。
“赵氏家臣拜见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内卫统领给赵捷行了一次标准的家臣礼。
“大叔不必多礼。”赵捷急忙扶起内卫统领。但内卫统领坚持行完了一整套礼仪。
“殿下,明日一早我便要回齐国了,今日我来是为了向您辞行的。”内卫统领对赵捷说道。
“大叔,你为何要离我而去呢?”赵捷闻言痛心的问道。
“殿下,从收到保护您的安全命令到在临淄与您相见,再到奋战莒城,再到逃离终吾,最后安全送殿下到达此地,臣一直兢兢业业,昼夜不敢忘记自已的责任,不敢忘记历代先祖护国的遗训。今日得以功成,皆赖祖先保护,殿下洪幅,臣不过是侥幸恰逢其会而己。”
“臣自幼不良于学,唯有一身气力可以供殿下驱策。方今吾离齐已愈一月之久,齐国国内的赵氏族人群龙无首。吾等此次行事曝露了许多据点,齐王必定会拔除它们,倘若臣不及时赶回去,吾齐国赵氏必定会遭受到沉重的打击,望殿下恩准臣回齐重整旗鼓。”
“殿下虽为少年,然智慧超然,武艺娴熟,为我大赵之栋梁之才,吾赵氏有殿下,必可大兴,他日殿下攻齐,臣甘为殿下之马前卒,为殿下冲锋陷阵。”
内卫统领深情恳求,赵捷眼睛含着泪,无奈点了点头,表示答应了。
“虽然与大叔您相处了很长的时间,却至今还不知道大叔的真名,今分别在即,望大叔告知。”
“臣之名与祖同音,唤作殷,殷实的殷。”内卫统领回答道。
说完,赵殷便离开了赵捷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