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尘暴?不是正常吗?”
老队长摇摇头,继续说道:“沙尘路过一个基地,人畜无还。沙暴消失一个月后,我带队和考察团的人去检查,那画面,太凄惨了。”
据他回忆,当时明明是七月份,沙漠里最热的时候,但满地的芨芨草和红沙柳,都冻住了。
准确点来说,是连植物都被风化了。其中一片芨芨草呈白色,如同挂了霜似的,但是用枪杆子一动,刷的就变成了粉末,融合在沙子里。
老队长叹了口气,说道:“科学家说这叫‘极度深寒’,我也不懂,不过连队都传说,这股风是从地狱里刮出来的。”
后排座,我瞪了眼老刘,这老家伙不是自称探索过这个恐怖之地吗?怎么连着传说都不跟我们说。
临走的时候,营防的兄弟送了不少干粮还有矿泉水给我们,我们边吃边听老队长讲述。
“兄弟们,你们一定要保重啊!大漠里冤魂多。”
老队长有些激动了,说:“十年前那场‘极度深寒’冷风过境不久后,我们另一个连队的兄弟,傍晚从那开车回玉门关。
大晚上的,居然有一个女的搭顺风车,这荒山野岭的,哪会有人家啊,我兄弟没多想把那人家载上,到了玉门关,回头一看,他娘的座位人不见了!”
一听这话,我和默默不约而同打了个寒颤。
几十公里的车程,说话间已经到了,互留了联系方式,老队长忙着回去执勤,对我们千叮万嘱,叫我们一定要小心。
有时候真的很感慨这些边防战士,常年都不能跟家里人团聚,一直保卫着我们国家的安宁,真的值得我们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