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维完全乱了,默默还以为我生气了,把包拿出来,说这是为了大家好,人家曹操都知道望梅止渴,留几块巧克力以后真到苦难时候吃。
“行了行了,我才不稀罕吃呢!”我瞪了他一眼。
凌敏烘烤完运动鞋,重新穿上,说:“老刘说得对,这一次大家千万不要走散了。”
老刘看出我表情怪异来,问我怎么了,我把肚皮一掀,说自己可能受伤感染了,伤口奇痒难耐。
这几位现在才注意到我是所有人中最惨的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凌敏去外面湖泊打了一壶水,放在火上烧开,给我清洗了一番,又上了些云南白药。
“我帮你擦下后背。”默默让我翻个身,用温水擦拭后背,擦着擦着,说了句让我胆战心惊的话,“陈晨,那些‘天狗’也算是白粽子,你不会是中尸毒了吧?”
一句话顿时让所有人全身绷紧,老刘看了凌敏一眼说道:“理论上,‘天狗’也是生物的一种,陈小哥的情况更像感染细菌,我再出去多打一点水来烧。”
老刘拎上两个军用水壶,给凌敏递了个眼色,两人默契的离开石屋,一直过了十几分钟,都不见人回来。
我躺得难受,心里跟吃了苍蝇似的,又他娘的不傻,两人肯定有话要背着我说。我借口身上发烧,去湖泊洗个冷水澡,让默默在这看着哑巴别让他跑了。
等我走出石屋,来到湖泊边缘时,四下一瞅,他俩又哪去了?
“陈小哥,这里!”老刘突然喊了我一声。
我顺着声音看去,老刘和凌敏居然跑到了湖泊对面,正对我招手,看样子是发现了什么东西。
我本想就近原则,从湖里游过去才几百米宽,可随后想想湖底那些长头发的骷髅,心说还是算了吧,真碰上个水鬼之类的,跟谁叫委屈去。
好在湖泊边缘都是汉白玉的甬路,跑起来很省力,我绕着圈跑过去的路上,注意到一个问题,这个湖泊圆得不像话,好像个水缸,我在缸沿上跑。
每隔二十几步左右,就会有一道擀面杖粗细的石槽从“缸”边向外辐射。这些石槽看上去年代久远,里面密布着黑斑。
用了十几分钟,我才跑到对岸,老刘和凌敏正蹲在一间小一号的石屋前研究。
“陈小哥身体没事了吧?”老刘回头客气了一句。
我说:“你们俩这是干嘛呢?没见过石头?”
凌敏头也不回的说:“这块石头出现在这儿很奇怪,所以过来看看,本以为是个石头材质的棺椁,不过现在看来不像,更像是古人用这块石料做什么,但没有完成放在了这里,很突兀。”
这会儿已经下午两三点了,太阳斜照进头顶几百米的洞口,我下来时,这边是阴面光线暗,现在视线好了才发现它。
我没他俩那个闲心,撑着腰仰起脖子往上看,寻思怎么从这几百米的漏斗悬崖下爬上去。
抬头看了半天,忽然发现一个问题,“你们说,这块石头,会不会是从上面掉下来的?”
我这么一说,老刘和凌敏也抬起头来看,上面悬崖洞口由于太高,而且周围还有植物藤蔓,所以光线都是一束束的。
可还是能发现个问题,这块大石头,似乎和那个洞口的尺寸形状大致吻合。
这块石头放在这里,实在是不伦不类,整个岩洞悬崖属于花岗岩类,它却类似于青石,大小相当于一辆大卡车,目测至少有三五百吨。
我把随身携带的工兵铲拿出来,敲敲打打确实是实心的。
忽然,不知道是我眼花还是怎样,感觉这块巨石居然动了一下。
我觉得有些奇怪,想问问凌敏她看见没有,没等张嘴,巨石“激灵”地一下子。
“卧槽!”
我蹭地向后窜了一步,正好撞在另外两人身上。
下到这里后,一直很平静,但这种寂静更加让人无法安心,总觉得要发生点什么一样,不知道老陈他们怎么想,我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动……了?”老刘也愣了。
谁也没搭话,一阵长久地寂静,都盯着石头想确认是否看花了。
“两位,你们说这该不会是一口石椁吧?”老刘突然冒出一句话来。
我暗骂了老刘一通,努力克服着令人心怵的气氛,自我安慰道:“别他娘的乱说话,石头还能成精?”
老刘却若有所思的说道:“集万物灵气,吸收日月精华,唐小哥,这块石头真的成精了也说不定。我听说过一种鬼棺,不知和这个有没有关系,据说有一种天然石体,生长于阴寒之处,因为其阴凉性质,可以保存尸体,但就是不知道是怎么装殓尸体的……”
“照你的意思,里面八成是孙猴子,那家伙就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我冷嘲热讽地说。
老刘听我这么说,还以为是夸他,更加上脸了,说道:“陈小哥思维果然不一般,你这么讲,我想起山海经里西荒经里的神话来。昆仑山一代是共工撞破了天的地方,女娲用石补天,剩下的一块……”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有了个大胆的设想。这罗布泊就在昆仑山脉下,这里的天是经过女娲修补的,烧饭的锅漏了再补都漏汤,何况天乎。
联系起凌敏在上面跟我说的她们组织的研究时,有一种特殊的灵异超自然时间,核爆炸之前,曾经在这一代发现了类古装部队的人,还有些科考队员凭空消失。
最离奇的就是有个科学家消失后,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