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皎一听,打了鸡血似的扬起了脖子,“谢谢灵虚爷爷!我以后一定跟你好好学习仙法!”仙法能救鹤子谦,怎么说她也得好好学。
却没想到灵虚看着她,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低声道,“不必了。”她的心已经乱了,该走的轨迹是他无法更改阻挡的,但也算他尽力了,即便是仙,也无法逆天改命。
一扬手,马车内恢复正常,灵虚消失后白皎皎立马就撩开帘子,朝着外面道,“他没死,鹤子谦没死!”
欧阳毅一听,连忙上去查探,没死,怎么可能?
“难不成,这是假死?”欧阳毅把着鹤子谦的脉,在古医怪经中曾说过,人偶有假死一兆,给人已经死去的错觉,但在几天后又会恢复正常,他从未遇见过,因为大多数人一死,七天会下葬,之前会火化,难不成真给他遇见了。
“小丫头,你,你快下去,他现在还虚弱的很,老夫要给他医治。”欧阳毅极为凝重,这可是难得一见的例子。
白皎皎撇撇嘴,吸吸鼻子,收收眼泪花儿,就着江舟递过来的拐杖跳下了车,那眼神却是眉飞色舞,因为她知道鹤子谦没事儿了。
江舟听到欧阳毅的诊断,一堆人马的表情是变了又变。
本以为鹤子谦是命已身亡,可是如今神医却说还能救上一救,想来却是个奇迹,再看看白皎皎眉眼带笑,远不似刚醒来时,松了一口气儿道,“你倒是他的福星,我们都以为他难逃此劫了。”
白皎皎眯了眯眼,福星?她喜欢这个词。
“你们在平城,到底发现了什么,会至此。”江舟的神情一变,跟着香樟找到那个深穴明显是人为,若不是鹤子谦发现了什么怎么会被害至此,将石头搬开的时候,看到保护着白皎皎的鹤子谦的尸体,当时所有的人都心酸至极。
到底是他冲动了,明知道这里可能有着鹤建中的人马,还要单枪匹马赶着上。
白皎皎皱着眉头,一瘸一拐的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上,“我们发现了那一天晚上来劫掠物资的人在平城,并且是一家武馆的人,鹤子谦就一个人去调查了他们,但是我不知道鹤子谦到底查出了什么。”
江舟明了,一切还是要等鹤子谦醒来,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一路走了有近十天,白皎皎的脚伤已经逐渐痊愈,鹤子谦却始终迷迷糊糊,中途的时候发过高烧内热,但在路上药材使用毕竟有限,一行人倒是暂时停在了离京城极近的秦都,江舟先行回去复命,欧阳毅和人马留下来保护鹤子谦和治疗鹤子谦。
鹤子谦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白皎皎咧着嘴坐在他旁边,想要伸手却发现一动全身都疼的厉害。
好像断了不少骨头。
“鹤子谦,我等了你好久好久,你终于醒了。”白皎皎看到鹤子谦醒来,眼泪花花又止不住了。
鹤子谦勾了勾唇角,忍着疼,伸手,白皎皎倒是难的乖觉的将脸放到他刚刚抬起的手中,像只乖巧至极的小猫,蹭着他。
“我还以为我已经死了。”鹤子谦扯着嘴角自我嘲讽。
鹤建中,果真痛下杀手,一旦牵扯到他的利益,他的目的,他的野心,即便他此生只有他一个亲生儿子,他也会不遗余力的治他于死地。
“有我在,我怎么会让你死呢!”白皎皎觉得自己有天大的本事,她的血可以救鹤子谦,那么鹤子谦以后就再也不会死了。
弯弯的眼角带着的情意,饶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只是笑的一如当初。
鹤子谦同样弯着眼角看着白皎皎,还能看见她,真好。
江舟复命回来见了鹤子谦与白皎皎小俩口不遗余力的调情,心下也是怅然,尉迟容平知道鹤子谦受了重伤,激动的一个健步上来就捏住他的肩膀。
平城有猫腻,所有人都知道了,只等鹤子谦要怎么说。
鹤建中收到的消息是鹤子谦已死,但是一路跟着江舟的眼线却报,鹤子谦被欧阳神医给救活了,挥了挥手,又朝着人下了一道指令。
“我这个做爹的是不是太失败了,我一心想要培养的儿子却致我于死地,明知我的苦心却还要一路阻拦。”鹤建中询问蒋氏。
蒋氏寻了一件披风为鹤建中披上,“是他不知道感恩,这背恩忘义的事不是常有吗,他跟江家合作,与老爷作对,想来是早就不把老爷放在眼里了。”
鹤建中冷哼,“以为有了江家,他就无忧了吗?”说着又在蒋氏耳边耳语一阵,蒋氏一听点点头便退了下去。
鹤建中紧紧的捏住手中的茶杯,只要让他知道离开了他,他无路可走,那么他还能蹦跶个什么劲儿,他遗传了他的聪明,从物资一事上就能看得出来,第一次相对,是他这个当爹的败了,可是鹤子谦永远都学不会一样东西。
江舟命人做了轮椅送到鹤子谦的房间,笑道,“子谦,最近还得麻烦你用这个了。”
鹤子谦笑了笑,“我大难不死,还有什么可挑的。”顿了一顿对江舟道,“你帮我把清川找回来吧,他应该在欧阳先生的药庐照顾他的娘亲。”
“这当然没问题,我看这几日都是义妹照顾你,她倒是长大了不少。”江舟朝着刚去厨房端了点心,一路蹦蹦跳跳的回来的白皎皎抛了个眼神儿。
鹤子谦看了看白皎皎,这一次去了平城她是感觉一瞬间长大了不少,可是他倒宁愿她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