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收到一很不妙的消息。
那就是,孙毅上吊自杀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显然被雷了一下,这货不会这么想不开吧?
我问解进勇,说孙毅现在状况怎么样?
解进勇说,现在还在挂水呢,很惨。买的是钢琴线,不过这家伙认为死就死了,不用那么奢侈了,就买了个质量孬的,嘞着嘞着钢琴线就断裂了,才救了他一命。
我也不能继续在家逗留了,连忙去了省,看看孙毅去。这小子再怎么不济也是同安共苦的兄弟啊,前几天心烦意乱冷落了他,没想到他这么极端。
吩咐好家里一切后,上了车火速前往省。这一次去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回家,家里事情处理完了,我的孩子应该能否获救,那就要看三年后了。唯一还没处理好的事情就是黄彩仪,我能感觉到,她还在世,她,或许也在想我。
每当我想哭的时候,不知道她是否能够感到,如果感受到了,那就回来了,别在外漂泊了,哪里都没家好
和叶超凡的战斗,很快就要打响了!
到了省,我连衣服都没换就进了孙毅病房。
孙毅气若游丝的躺在床上,脖子处缠着一层又一层厚厚纱布。纱布很厚,但隐隐渗出的鲜血清晰可见。
我骂了句二逼,随后我坐在凳子上给他切水果。他目光呆滞看着我切,我慢慢的切,切着切着他就哭了。
“义哥,我对不起你啊,死了那么多兄弟,我真是该死。”
我勉强挤出笑意,“别说那么多了,兄弟们死了,我很心痛。你要再死了,我不是更心痛吗?好好养伤,干叶超凡那死老头还等你出一份力呢!”
孙毅重重点头。
叶超凡对战,孙毅会出很大很大的力,以至于最后他的结果结果不是那么的乐观
澳大利亚。
昏昏沉沉不知漂泊多久,黄彩仪又饿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