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奇!”
我大喊着睁开眼,一幕幕真实的景象回荡在我的眼前,却发现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我摇了摇头,将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甩掉。穿上衣服,下了床打开门,便看到正好从对面房间走出来的莫妮卡。
她朝我抛了一个媚眼,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捂着小嘴对我说道,“哇哦,陈大帅哥,几个小时不见,你变帅了好多啦。”
我白了她一眼没说话,明白她知道我心情不好想逗我开心,可我已经从悲伤地走了出来。
明天的太阳永远会升起,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今天还要伤心呢。
我感觉饿了,莫妮卡正好要了吃的,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杨晓帆和赵岩红着眼睛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咧嘴调侃道,“帆哥,对赵岩温柔点,他还是新人嘞。”
赵岩老脸一红,有些局促的坐在了旁边,他还没有见过我这一面,当然不敢说话,而杨晓帆不一样。我们都是多年的老相识了,他坐在我旁边,笑道,“阳哥。你又回来了,我们可以继续战斗了。”
我轻笑一声。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想到了什么,放下筷子皱着眉头说道,“聂远从走那一天之后联系过你们没有?”
我这段时间一直南征北战,四处奔波,在扩张地盘培养人才的同时,又和国安勾心斗角,扮演国家英雄拯救军伍精英,甚至还越境作战,劫狱,偷盗技术,整天忙得昏天暗地,恐怕聂远就算给我打电话,我估计也没时间接,所以我才询问杨晓帆,在天门之内,除了我和白景奇,就属他和聂远的关系最好了。
聂远什么都好,可就是一点不好,整个人跟个闷葫芦似的,什么事儿都藏在心里,除了我们这几个最初的兄弟之外,他很少和其他人打交道,虽然他的地位尊崇,可那是他善谋善计长期以来树立起来的威信在作衬。
杨晓帆摇了摇头,说道,“前几天聂远倒是经常打电话回来和我聊几句,当时并没有什么反常,他的语气听起来很高兴,因为他也不相信白景奇死了,可后面慢慢电话就少了,我也在这边作战,没时间去仔细想,到了最后他就彻底消失了。”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带着懊恼,悔恨的说道,“妈的,早知道这样,当时就应该我去,聂远人聪明,可是身手并不是很厉害,身边只有几名喋血的兄弟,被洪门抓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摇摇头,不以为然的说道,“事情可能没有我们想的这么简单,今天你注意到了没有,司徒宁打电话询问聂远的事情时,他的脸色当时猛地变了一下,绝对发生了大事情,恐怕还是件能捅破天的大事,那个小东西看起来人畜无害,其实厉害得很呢,不仅身手高明,连脑子都很活泛!”
杨晓帆点点头,这才恍然大悟的说道,“阳哥,你还别说,你这一说,我也觉得有道理,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就算司徒锋胤被狗吃了与聂远有什么关系?”
我神秘一笑,猜测到了一点儿事情,笑道,“聂远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接下来,我们要商量一下下一步的动作。”
杨晓帆点点头,道,“现在益州省已经尽数落入咱们天门手里,泸州和七盘山接壤,桂阳省是个超级大省,情况很复杂,一点儿也不比咱们益州省简单,尤其这里的巫婆妖人更是数不胜数,加上地势险要,丛林密布,短时间内肯定拿不下来,我尝试过吞掉七盘山,可发现桂阳省这边的帮派非常怪。”
我本来没有动桂阳省的心思,因为我们的战线拉得够长了,如果滇南和桂阳同时开火的话,我们天门就被夹在中间,导致收尾不能相接,要是有人从中作梗,两省的大帮派联盟的话,我天门可就危险了。
可听到连杨晓帆都觉得桂阳省这边古怪,我顿时好奇心大盛,忙问道,“怎么个怪法?”
杨晓帆整理了一下思绪,慢吞吞的说道,“其他地我还不是很清楚,但是七盘山这边,他们本地的所有人似乎非常厌恶帮会,只要一个帮派有点儿规模,政府甚至民众人人喊打,所以长期以来,七盘山根本没有像样的帮派,我带人打进去过一次,可当天就返了回来,想到这件事,我就满肚子的火却没还地发泄!”
他顿了顿,咬牙切齿的说道,“他娘的我们进入七盘山市区,通知各个市区、县区的领头人物开会,我想横刀立威,竖起天门的旗帜,可没想到当天整个七盘山明面上的大小官员和道上的各方势力全部来了,七盘山市一把手的态度很强硬,让我们马上撤离此地,否则就动用军队镇压,我权当他吹牛,军不干政可整天挂在所有人的脑子里呢,可没想到,他妈的五分钟之后这个狗日的还真喊来了军队,最后我们是被军队的装甲车看着离开的!”
我心里已经,怪不得杨晓帆这么生气,原来还有这种事,忙问道,“七盘山一把手是谁?”匠余宏巴。
杨晓帆咬牙切齿的说道,“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混蛋女人,叫什么林夏青,长得倒是标志,可强硬起来,十个男人也不是她的对手。”
我顿时咧嘴笑骂道,“你家伙是不是看上人家了,你可小心点,要是婷姐知道,你丫就完蛋了。”
杨晓帆脸色一变,忙压低声音说道,“阳哥,你可别乱说,隔墙有耳啊。”
我抒怀大笑了一声,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太过于妻管严了,七盘山和蓉城隔着十万八千米,他还这么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