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么知道的”胥阑珊大惊“告诉你的人是京娘,对吗?”
“我的阑珊就是聪明。?? ?? .?r?a n?en`”萧汝晟轻点胥阑珊的鼻尖,并不在意胥阑珊是怎么猜到的,反而笑开来,不同的是这次是很开心,因为脑子里冒出来是在太后殿里自己被维护的场景,他的阑珊,本就是个侠义心肠的人,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也不枉他如此的纵容了。
“少给我戴什么高帽,你不觉得现在你应该跟我说些什么吗?为什么你们所有的人都讳莫如深,不敢触及多少,潇湘是这样,你也是这样!”素手轻抵,直指某人胸口的位置,透着几分浑厚的内力,像是在威胁,可是很快被俘获住攥在一只宽厚的大掌中,挣脱不开。
“想知道,可以!但是,此后你和我便再也脱不开任何干系了!信不信?我即便是死了,你都逃不开这牵连!”
“这世间还真没有让本大爷惧怕的事情,如今你正好说来,看看是不是能不能吓到爷!至于,其他废话最好少说,爷和你还没完,你的命现在可是我的,你敢随便轻贱了,阎王都未必敢收!”不经意间透露出的决心,表明她要掺和到底了,不仅是萧汝晟的仇恨和江山大计,对于胥阑珊而言更是将萧汝晟的事当成了头等大事。可是却不知道自己刚才激动之余承诺了什么,让萧汝晟看着她笑得灿若桃李,还带着一种陌生至极的情愫,让她变得有些不自在。
“咳,你到底说不说,不想说就算了,我还不稀罕听呢。”萧汝晟见胥阑珊有点恼羞成怒,连忙收起脸上的笑。
“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别生气。”
“具体我也不十分清楚,当年我母妃难产过世,后来正好当年的皇后现在的太后刚刚丧子,我便被过继给她,立为了太子。就在现在的景王出世之后,我便身中寒毒被父皇送去了崇山,想来在那个时候她便对我起了杀心。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从那以后她却没有再出过手。即便后来父皇去世,我还是顺利的继承了皇位,不过我过的不开心,然后,你出现解救了朕。”正如萧汝晟所说胥阑珊在不面对他的时候是极其聪慧的,萧汝晟的这番话很快就和她所了解的一切联系在了一起,大致就明朗开来,虽然还有着未知的谜团亟待解开,可是已经不那么模糊。
潇湘当初惹来的杀机,为什么太后一直和江良儿不和,却又没有采取什么实质的行动。这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用的可真好,不亏是多活了几十年的人。想到这里,胥阑珊总算稍微回过点神,歪着脑袋问萧汝晟,样子很认真,以至于自己已经被抱起来,往寝宫走了段时间都没有察觉。
“当年潇湘的事,你调查过对吗?”萧汝晟稍微一愣,发觉胥阑珊的表情不明,觉得奇怪,微微一耸肩回道:“查过,但是没有什么线索,再说景王那不是审问清楚了吗,一个叫玉晗的女人是关键。”答得很顺口也很不正经,胥阑珊自然是找不到破绽,便不再继续询问。很多事情还是自己调查的好,事关皇室的隐秘,她从萧汝晟那里应该套不出话来,不免有些气恼,随口嘟囔着:“你他妈尽挑爷知道的说,没句话真的!”
恰好,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到了西华宫内殿,萧汝晟正准备将她放到榻上休息,没想到被这样指责,隐藏在他心中的一些疑虑和不忿瞬间爆发了出来,直接将怀里的人压到了身下,让她不能动弹。“胥阑珊,你还真敢说这句话!你告诉我的那些,不也是如此吗?至少我还将当年的事告诉了你,你呢?你有多少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你敢说你没有事瞒着我?”
“萧汝晟,你放开爷,你丫的疯了。”胥阑珊只感到自己完全不能动弹,从萧汝晟的眸子里看到是危险不明,还有着浓烈的情愫在,让她开始瑟缩,那样陌生的领域她从未接触过,根本无所适从。脑子里混沌一片的她只是在闪念为何此刻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难不成真是男女有别?可是她和萧汝晟也不是第一次了,难道是因为上次是自己喝醉了?所以没有经验?
“是疯了,朕被你逼疯了!你听着,洛儿,你没有权力指责朕什么,你若是愿意交付真心,朕也不会吝啬,以心才能换心!天晓得,朕已经撑不住了!”萧汝晟彻底抓狂了,迅速俘获了近在咫尺的芬芳,用力啃噬着,没有丝毫温柔可言,带着悲伤的意味传达着自己的情意,感慨着遇到这样大条的女子,是自己的劫难。
“喂……唔……你丫的,吻技那么差,痛死爷了!”胥阑珊其实就是个软柿子,那样眼神哀怨得让她也开始跟着沉沦,特别沁入心扉的浓郁男子的阳刚气息,清爽至极,让她不由得率性而为。努力抽出双手,顺势反压在了萧汝晟身上,用着暗哑的声音道,“让爷来告诉你,怎样才可以让女人神魂颠倒!”她早就想这样做了,好几次意外的吻她都想这样吐槽了。
忽然间,胥阑珊清明的眸子变得深邃起来,幽幽的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泉水,吸引着身下的人,任由着她由轻轻的试探,变为唇舌间的抵死纠缠。萧汝晟是个好学生,不多久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并且举一反三,再次成为了主宰,人也复而欺身在上。“女人,男人的事情不需要你代劳!”
“哈,那你也要有本事!”
“哼!你别最好别后悔!”
萧汝晟哪里容得在床榻间被所在乎的人看不起,平日里他可以不当回事,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