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嬷嬷望着齐玉娴,“大姑娘,要不然我们先回去。”齐玉娴担忧的说道:“嬷嬷,我们再等等。”陈嬷嬷张张嘴,还想劝着齐玉娴。但是见到齐玉娴恳求的目光,陈嬷嬷心软的点点头:“大姑娘,听您的。”主仆三个人在院子里等着,瞧着进进出出的丫鬟,齐玉娴在心里祈祷。
老太君千万不要有事情,还是平平安安的活着,比什么都重要。薛嬷嬷接过丫鬟手中的汤药,迅速给老太君喝下。齐明德等人一直在边上等着,不到一炷香的时辰,老太君好不容易慢慢的睁开眼睛。瞧着大老爷、二老爷、二夫人、三老爷、三夫人都在自己的院子,不禁皱着眉头。
“你们都没事,杵在这里做什么?”齐明德迅速的作揖:“启禀母亲,您刚刚昏倒了。”老太君确实没有印象,询问的盯着薛嬷嬷。薛嬷嬷再三的点点头:“老太君,您才喝下大夫开的药没有多久,就醒过来。可是把奴婢吓得不轻,老太君,您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刘氏笑盈盈的走到老太君的床前:“老太君吉人自有天相,自然会平安无事。只是到底谁那么可恶,居然敢给老太君下毒。”说着刘氏不经意的扫视明氏一眼,定国公府可是明氏在管着,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明氏责无旁贷的要负起责任,老太君平日最看重明氏,可是换来什么样的结果。
老太君淡淡的说道:“老身也想知道,谁胆大包天敢给老身下毒。大夫,到底什么毒?”老太君快速的盯着大夫,大夫迅速的告知老太君。老太君眯着眼:“大夫,你在老身的屋里四处瞧着,看看有没有什么?”老太君已经吩咐,大夫自然不会推辞,大宅门阴损的招数,大夫也见了不少。
随着丫鬟的带领在老太君的屋里四处的寻找,齐明德等人也在等着。明氏没有迟疑的走到老太君的床前,俯身:“老太君,都是妾身管家无方,让老太君受累。还请老太君责罚!”“这件事情你也不用太自责,你平日管着府上的事务已经够劳累的了,这是老身院子的事情,是老身自己没有管好。”
说着老太君还主动的拉着明氏的手臂坐下,对明氏的亲昵让刘氏红了眼。如果换做自己没有管好定国公府,老太君还指不定怎么责罚自己。就是因为明氏是老太君的亲儿媳妇,老太君就那么纵容。太不公平,只是刘氏如今人微言轻,能说些什么话反驳老太君,反而让老太君和大老爷等人厌烦自己。
刘氏压着心里的不满,总有一日,刘氏要在定国公府出人头地,不会再任由老太君等人欺负自己。暗自在心里发誓,没有地位的日子刘氏过的太累。齐明德有些着急,怎么大夫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难道老太君好端端的就中毒,怎么可能?看样子,这件事情不能姑息,老太君这一次是中毒昏倒。
要是找不到凶手,那么下一次是不是会有更严重的事情发生在老太君的身上。齐明德不敢想象,不由的发问:“大夫,怎么样了?”大夫迟迟没有回答,顺着气息走到老太君的床前:“启禀大老爷,不知道这个荷包从何而来?”用手指着老太君床前挂着的荷包,老太君眯着眼。
“怎么,这个荷包有什么问题?”心里咯噔一下,齐明德快速的要拿下荷包递给大夫认真的瞧着,大夫打断道:“大老爷,别碰着荷包。”齐明德迅速的缩回手,转过身:“怎么,难道荷包有毒?”“这个小人还不敢确定,还请老太君应许,让小的瞧着这个荷包。”老太君点点头,大夫拿着帕子接过薛嬷嬷递来的荷包。
小心翼翼的开始拆开荷包,果然发现了。众人纷纷盯着大夫张望着,老太君沉着脸,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很快大夫就把荷包中还残留的凤茄花还有火麻花递到老太君和齐明德的面前,齐明德顿时就板着脸:“老太君,这个荷包从何而来?”关键就在荷包的身上,老太君给薛嬷嬷使眼色。
薛嬷嬷迅速的送着大夫离开,齐明德有些大意。大夫可是外人,被大夫知道了,传出去可是不好。还是老太君想的周到,瞧着薛嬷嬷送着大夫出来。齐玉娴紧张的望着薛嬷嬷,用眼神询问着薛嬷嬷,老太君现在怎么样?不知道是齐玉娴的错觉,还是什么,薛嬷嬷居然凶狠的瞪着齐玉娴一眼。
齐玉娴也没有做什么可恶的事情,怎么会让薛嬷嬷如此对待自己。薛嬷嬷很快就消失在齐玉娴的视野中,“老太君,到底这个荷包从何而来?”二老爷也好奇的问着老太君,想知道到底谁那么大胆在荷包中下毒。要不是这一次找来的大夫是京城医术高明的大夫,指不定老太君这一次要昏迷到什么时候。
传出去对定国公府可不好,老太君眯着眼:“这个荷包从何而来,你们都想知道。薛嬷嬷,告诉他们。”没有迟疑的吩咐薛嬷嬷,薛嬷嬷低着头:“启禀大老爷、二老爷,这个荷包是前些日子大姑娘亲手送给老太君的。”大姑娘,那不就是大房的齐玉娴,听到这里,刘氏不由的勾唇。
明氏也有些吃惊,齐玉娴小小年纪怎么会相处这样阴损的招数。齐明德快速的迈着大步子走出去,刚刚就听说大姑娘在院子里要见老太君。为什么只有大姑娘来了,想必心里有鬼。想要来一探究竟,小小年纪就那么恶毒,敢毒害祖母。日后还怎么得了,齐明德不由怒上心头。
这是大房的事情,二房和三房不好插手。明氏也在心里暗暗的叹息,没有想到自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