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白衣会已在掌握之中,田况怎能甘心,道:“请恕田况愚昧,白衣会当日搅乱万民同乐,皇上曾下旨追杀,如此怎能令人信服。”这人放下令牌,冷冷道:“田况,你自己一人也还罢了,难道要众兵将陪你送死么。”这时走进一人,正是田府管家,低声道:“田大帅,皇上之意谁能明白,如今正命巨无霸等人规劝反贼,须得小心。”
田况陡听管家此言,不觉双肩一震,颤声道:“田况不敢,这就退下。”这时虽然心中疑惑,却是不敢多言,当即召集所带兵将,自会本部营寨,瓜田仪怎知这人突然出现,还执着当朝母后威仪天下的凤令,瓜田仪识得眼前此人,只觉此事实在不可思议,心中一阵疑惑,这时刚好从这人身前经过,不觉脱口道:“你这是哪来的凤令。”这人冷冷视着瓜田仪,道:“瓜田仪,来日必向你讨还这一血债。”瓜田仪心头一寒,不敢正视这人目光,带着琅琊兵离开了此处。
这人身子陡转,也是对着神色愧疚的汪会君,疑道:“丁自重在瓜田仪之处,怎会不知这一计谋。”汪会君扑地跪倒,道:“丁兄弟是让这位兄弟来报讯,是属下猜疑其另有它意,方才延误,使得折损这么多兄弟,温典惨死,请会主责罚。”这人道:“起来吧,我得到消息就立时赶来,还是迟了一步。”看住汪会君站起身子,这人收好凤令,道:“田况必定生疑,白衣会即速转移别处,凤令也再不能轻用。”
汪会君神情悔恨,道:“是属下之罪。”这人没有答话,忽地看着黄吉,道:“我也见着刚才你出手,难道是新来的兄弟。”黄吉这时认出眼前这人,正是要刺杀王莽的左白衣,这凤令是皇宫之物,左白衣既是王莽敌人,又怎来这皇宫信物,此时心中迷煳一片,听得左白衣一说,登时想起自己来意,这时将锦囊取出,道:“丁大哥要我把它交给你”。
左白衣当日长安虽见过黄吉,却是在匆匆之中,一点印象都没有,这时接过锦囊,疑道:“如此重要之事,丁兄弟怎会不亲自来报知?”黄吉看着左白衣疑惑神色,这时就将自己听到杨善常恶追杀丁自重,丁自重伤重垂危,方才将此事托付自己说了出来,这时看住汪会君,跟着又道:“汪大哥,我本不想知道你们会中暗号,可又怕你不相信,丁大哥方才,”黄吉正要说‘告诉了暗号。’汪会君已用手势止住黄吉,这时神色凝重,道:“黄兄弟,汪某实是小人,亏得黄兄弟不计前嫌,这就向你赔罪。”
左白衣就锦囊中取出一纸,略略一看,神色中现出一丝喜色,点头道:“丁兄弟,你果然不负我望,得到这般重要机密,看来我即将完成心愿。”左白衣收起锦囊,看着黄吉疑惑神色,道:“这位少侠,你身手还真不错,就留在我白衣会吧。”黄吉道:“承蒙会主看重,黄吉不能从命,这就拜别会主。”左白衣眉毛一挑,道:“你就是双刀会少主。”黄吉奇道:“会主怎会知道。”左白衣微自一晒,道:“双刀会长江劫持粮船,当今皇上也赏下重金追捕,如今天下传遍,有谁不知黄吉。”
就只听一声,“黄兄弟。”声音豪装之极,只见人影一闪,面前已是立着一人,身边一个文静女子,却是马适求和阿云。黄吉大喜,叫道:“马大哥,想煞兄弟了。”此时一奔上前,两人双手紧紧握住,黄吉心中激动,道:“马大哥,这些日子你在哪里,我怎会不知你的消息?”马适求哈哈一笑,道:“好兄弟,大哥只干些没出息的小事,那及得上兄弟荣登皇榜,天下知名。”
黄吉红着脸道:“马大哥,那也不过是凑巧,还是过三江才得成功,非小弟一人之力。”马适求那会知道过三江,奇道:“过三江,这人真能过得了三江。”黄吉就把如何识得过三江,过三江又如何不顾身为麒麟堂中人,无奈中戳沉粮船,后又捞上说了出来。
马适求赞道:“真好一个汉子,有机会倒要认识认识。”左白衣和汪会君听着黄吉叙述,也是面露惊愕神色,黄吉奇道,“马大哥,你怎会来这里。”马适求看着黄吉不解之色,笑道:“我多久没见到同心盟弟兄,正要去探望之际,就见着了左会主,方才约定在此处相会。”
马适求自出手救了樊丽华,这时间和阿云一道,自觉心中舒畅,不觉间就也想到了同心盟自己既也成为其间盟主,是也应该去料理的时候了。阿云依在马适求身边,想到马适求功力未服,心中大感担忧,忽道:“马大哥,听说这地方有个神狐宫,灵验的很,我们也一起去拜揭如何。”
马适求倒不知这地方还有这什么神狐宫,奇道:“世上竟还会有神狐宫,阿云,你是怎么知道的。”阿云看着马适求好奇神色,微犹豫了一下,道:“我也是听人说的。”马适求看着阿云担心的神情,心想,小姑娘听到有鬼有神的地方,总是想要弄个究竟,当即哈哈一笑,道:“既然有这么好的地方,大哥自然要和你去看个究竟。”阿云大喜,道:“大哥,你真好。”马适求微微一笑,就和阿云往神狐宫行去。
阿云也不知神狐宫去路,便边打听边走,不久就到了一座山峰,峰回路转,两人就看着了神狐宫,神狐宫旁边一石岩,上有玉人峰三字,阿云道:“大哥,难道这地方还真有玉人,方才取名玉人峰。”马适求失声道:“玉人峰,莫不是天外客住的地方,”阿云纳闷地看着马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