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椒起身从后抱住冷酷,动情地道:”不管有多远,不管有多久,我都等着你,陪着你,直到那一日的到来。”
冷酷突然在人群中扫视到了那两斗鸡眼男,于是便带着辣椒往前一冲,两人在空中解体,分别扑向两斗鸡眼男。
在落地的瞬间,冷酷和辣椒分别从附近的商铺取出了一张瓢和一个包子,分别拍碎在葱卷斗鸡眼男脑袋上和塞在长手斗鸡眼男的嘴里。
两人分别被辣椒和冷酷摁倒骑在身上,引来了路人的围观,冷酷和辣椒也不顾众人的眼光,只顾大声地讨要着钱:”我们的钱呢!”
两斗鸡眼男已是把抢去的钱挥霍近半,还只剩下六十大洋,被辣椒从兜里给掏了出来,两人被绑送至了警察局,警察局的人一见是冷酷和辣椒,便也给一起抓了。
冷酷可不是一般人能困得住的,虽然是上了枷锁,可也拿他没半点办法,只见他用力一夯,链条断成两节,然后再抱起辣椒一个旋转拉扯,两人皆获自由。
两斗鸡眼男见冷酷和辣椒逃脱,便大声地叫了起来,冷酷索性把两只鞋弹进了两斗鸡眼男的嘴里,抱着辣椒便向街道闹区逃去。
说来也怪,冷酷和辣椒也没犯着什么事,怎么就非盯着他俩不放了;一听闻冷酷和辣椒逃离后,警察又派出了大部队追缉。
无奈之下,辣椒只得带着冷酷躲到了国盛的冯剃头铺,刚躲了进去,便有人要来剪头发;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日军的副首长,此次以嫁女为名邀请“诸侯”相聚的瓜藤将军。
瓜藤将军由小泉和宫本陪伴,小泉一进屋,便认出了乔装的国盛,正欲要向瓜藤汇报;瓜藤却主动向小泉介绍了起来:”这位就是我常提到的,附近十里八村闻名的冯剃头。”
小泉见瓜藤如此地和国盛亲近,便也没和瓜藤说明国盛是****民兵的身份,反正现在人在天河县,枪在我手,命在我控;待给瓜藤剔完头之后,再做收拾也不迟,于是便命令手下的人将冯剃头铺围得牢牢实实的。
冷酷打扮成个女人端着热水出来给瓜藤洗头,差点没笑翻国盛、万满和辣椒,还好为了成大事,都忍住了,但辣椒在一角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于是便打扮成个男装吹着口哨扮着是按摩的伙计走了出来。
一路走一路笑,把毛巾往肩上一搭,再捂嘴而乐,活脱脱地像个疯子,娘炮地拍了一把小泉:”哎哟~将军,您怎么得空来了?”
小泉望着辣椒那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很是熟悉,但却又想不起,总感觉此处不安,于是又把兵撤了几人回来,端着枪站在屋里警示着。
瓜藤见状很是火大:”这是什么地儿?怎么还动刀动枪的?”
小泉想点破,却又没弄明白,只得糊弄着:”将军,为了您的安全,咱们还是小心为好!”
瓜藤手一挥,示意他们都退下,冷酷和辣椒分别向小泉投去了傲娇的眼神;小泉和宫本站在一角议论着冷酷和辣椒:”那两人看上去很是熟悉,但却想不起来。”
宫本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甚至都有些怀疑小泉是不是过度紧张和多疑,他翻遍了脑中所有的记忆,依旧无法将重叠的影像提及。
冷酷一边给瓜藤洗着头一边打听着消息:”瓜藤将军,我可是听说今日您要嫁女!未知令嫒叫什么名字啊?”
瓜藤被冷酷给整呛一口水欲吐出,却又被辣椒在脖子一捏,肌肉伸缩困意突增,一个呵欠打得大张开嗓子眼,囫囵地把洗发水给吞了下去,但瓜藤却感觉很是享受,用不流利的中文挣扎道:”叫花椒!”
冷酷拍着马屁抠啊抠:”好洋气的日本名!”辣椒也跟着嬉笑怒骂拍马而进:”分明就是个中国名!”
瓜藤本性一露,坦然布公:”没错,她就是个中国名字,她日本名叫择菜。”
冷酷追问:”那她为何有个那么土的中国名字呢?”
辣椒用毛巾扫了一下冷酷,插话道:”个死鬼,哪里土了,挺好听挺洋气的!”
瓜藤笑看着两人的嬉笑怒骂,很是陶醉,仿若是看不懂且不明白地摇头醉笑:”因为她妈妈是个中国人!”
辣椒跟进急问:”那她妈妈是谁?”
如此一来二去地问,倒是警惕醒了瓜藤,于是他便收紧话闸,闭而不谈;头洗好后,国盛和万满耍刀上前,国盛给瓜藤剔头,万满给瓜藤修面。
其两人的刀法都是娴熟得眼花缭乱,仿佛如天雷地火在头上滚,似乎这头已然不是自己的头,脑海里只有幻想,似乎刀山火海皆从天河中来......。
随着浮云的掠动,****一直跟踪的狐狸不见了,他似乎跟着流云的遮挡掩饰而藏;原来狐狸早已是做好了甩掉****的准备,她熟悉这天河镇的天气变化,早霞浮动之时,必有一团流云经过,所以她趁此掩饰溜掉了。
她正如****和民兵队的担心,她是奔着官清去的,其目的是要夺得花颜姐妹;这次日军计划得周详,采用的是计中计方才诱导了****、****、民兵队皆上了当。
其实就在屋里和冷酷谈话周旋的瓜藤,他也很清楚他们是谁,但为了要拖住他们,给狐狸创造出机会,也不惜拿着老命在刀上走。
日军甚至还放出了重磅的炸弹,由师团正牌首长鸠山亲扮成一个河妖渔民,放出传说~说那鹰嘴河有花颜石在放光。
此消息一出,便骗得了官清亲自前往查看真相;此时,流云正巧经过了鹰嘴河,似乎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