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都理解。”容诗涵微笑起来的时候那上挑的眼角分外妖媚,却在转瞬冷冷收住笑意:“南浅知道吗,他为什么没去墓地接你。”
“难道不是因为佳人在侧无法抽身吗?”说到这里难免又是自嘲地笑笑,杏眸的眼角处尽带苍凉。
当时听筒中白薇儿的声音,可是那么的清楚明显呢,她的听力是没有出问题的。
不过她是不是应该庆幸一下,他终究还是来了。他还是一种不容忽视的姿态,撞入她的视线中。
“不是。”
容诗涵深深呼吸:“白薇儿割腕了。”
夜晚的医院走廊是那么安静,所以,她的话一字不漏地传入了她的耳中。苏南浅的瞳眸开始缓缓收缩:“你说什么,白薇儿竟然割腕咯?”
“嗯,难道你没有发现吗,池公子的裤腿上深红的一片,那是血。”容诗涵在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这个细节,黑色的西装,总是那么不容易让人发现。
苏南浅的神经被敏感牵制住,其实她也看见了。只不过是在池慕辰倒下之后才看见的,她以为那是他自己的血。没想到,竟然是白薇儿的。
“为什么自杀,难道知道了他要娶我吗,所以说这样?可是,早晚都得知道的不是吗?”苏南浅的唇角拉扯过嘲讽,知道白薇儿自杀的她,和容诗涵当时是一样的表情——
不屑。满不在乎。
说真的,白薇儿根本不值得任何人的同情,她那样的人什么也不配,不配爱人,也不配被爱。所以说这样的人,死了多好。
“所以说,死了吗?”问出来的话语,是近乎冷冰冰的,没错,是毫无温度的那种。
“没有啊,说实话好失望呢。”
容诗涵阴阳怪气说完这一句后盯着南浅的眸子,两个人开始微笑,唇角的笑意收都收不住。
“容诗涵,你真是一个恶毒的女人。”
“哈哈,彼此彼此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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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十月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出现在了走廊口,手里面拿着文件夹。她如水墨丹青般的眉眼之间表情淡淡的,但是依旧能够灼人眼球。
苏南浅和容诗涵的视线就好似被一股怪异的东西给冻结住了一般,全然吸在了那身穿白色大褂的女子身上。
即使是白色大褂,也掩不住她身上的风情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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