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阜率先投诚之后,先是将马鸿给他的八千斤精盐分发给冀城的百姓,接着便劝说其表弟姜叙、尹奉等人投靠,可有一人杨阜却无论如何也不能说服,那便是赵昂。不是杨阜不能说服赵昂,而是不能说服赵昂的夫人王异。
当杨阜向马鸿谈起这件事的时候,马鸿笑了,笑得很开心。王异这个女人,是个奇女子,马鸿很好奇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样子,便和杨阜、姜叙、庞统一起去赵昂府上见赵昂,决定亲自会一会那女子。
当马鸿找到庞统说这事的时候,庞统正在喝酒,听完杨阜的话之后,摸着鼻子说道:“赵昂听他夫人的吗?”
杨阜和姜叙点了点头。
“这么说来,赵昂是惧内了吗?”
杨阜和姜叙又点了点头。
“孔夫子曾说过,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我们与女人辩论,已经先输一半儿了。”庞统说道。
“难不成士元你是怕那女子不成?”马鸿问道。
庞统摇了摇头,用力的揉了揉鼻子说道:“你长的俊俏,女子谈话前自会先敬你三分,可我就不行了。”
“那士元的意思是你即使去了,也是看戏,对吗?”
“错了!我是喝酒看戏!”
“哦!”
马鸿等人是在午后去见的赵昂。
赵昂说起话来很慢,另外他还是个结巴,所以听赵昂讲话,绝对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赵昂说着话的时候还时不时地看向他的夫人王异,以观看王异的表情来猜测自己说的话是否正确。马鸿已经懒得看赵昂了,而是看向王异,看向王异的时候最多还是看王异的胸。
嗯!上一世吧!一到夏日,走在路上,马鸿是喜欢低着头走路的,因为地上行走的满是白花花的大腿,那情景触目生火。这个时代的女人包裹的都很严,不过纵使王异穿着宽松的汉服,那胸前的两个巨物却撑得相当大,鼓起的汉服上还有两滩水剂,那肯定不是马鸿的口水,因为马鸿离她很远,那应该是赵昂的口水,又或者王异正在哺乳期,奶水溢了出来。一直从未吭声的庞统和马鸿是一个德性,眼睛时不时地朝着那胸前的两个巨物看一眼,然后学起了刘晔舔了舔嘴唇。
“吭,吭!赵先生我们来听听你的夫人的声音吧!”
马鸿止住了赵昂,满脸微笑的看向王异和她的胸。
王异看向马鸿,颜色未变,马鸿不由在心中为王异加了几分,这女人二十七八岁左右,遇到这种场合,没有一丝惊慌,若是换做别的女人,看到两个男人用眼神侵略自己,多多少少眼神中要不会显现出羞意,要不会显示出鄙夷,但这女人没有一丝感情,她的眼睛里。
“马太守既然让小女子开口,小女子就问太守几个问题。”王异开口说道,声音很柔。
马鸿心有点痒,不过马鸿心痒绝对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声音柔,而是这女人竟然自称小女子,她应该比马鸿大才对,而且还有了孩子。这是西凉的风俗吗?西凉女人都喜欢这么自称吗?马鸿还真是不太了解。
“哦?请问。”马鸿回道。
“请问,现在的天下是谁的天下。”
马鸿微微一笑,答道:“刘家的天下。”
刘家的天下,很巧妙的五个字,天下之主是姓刘的,名义上的皇帝是天子刘协,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而我的主公也姓刘。
“哦?敢问太守,太守所说的刘指的是谁?”王异问道。
“大胆!”马鸿抽出谋断剑向前一步,一剑顶在王异的胸前,怒声问道:“女人,我问你,你说什么?”
这是个套,马鸿就是为了引诱王异说出这句话,然后反客为主,侵略她,蹂躏她,击溃她。
杨阜等人皆惊,赵昂紧张的说不出话来,庞统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酒,舔了舔嘴唇。
王异面不改色,直视着马鸿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当今天子。”
“知道还问,区区一个女人也敢妄论天下。”马鸿说这话,剑向前顶了一分,划破了王异的衣裳,现在王异应该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冰冷的剑触摸在她的乳缝间。
赵昂紧张地说道:“太……守……,贱内……不懂……,还请放过……她。”
“闭嘴,我没问你话。”马鸿扭头怒视赵昂,吓的赵昂退后两步。
王异眼睛直盯着马鸿说道:“我还要问太守第二个问题。”
“说。”马鸿道。
“太守即然知道天下是天子的天下,那现在为何太守要让我夫君仕官,这不是让我夫君陷入不忠之地吗?”
王异说着话,眼睛扫过杨阜、姜叙二人,直看的两人低下了头。
“哼!妇人之见!”马鸿冷笑着说道:“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汝夫君名为汉臣,实为曹操的走狗,吾主公刘表为皇室后裔,有朝一日定要攻进许昌,迎出陛下,光复汉室。汝若继续做曹操的走狗,我的剑绝不会有半点犹豫。”
“曹司空所行的便是兴复汉室。”王异咬着嘴唇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眼神坚决。
“哦?坑杀袁绍八万士兵,血屠徐州,嘴上说着宁要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的曹操会兴复汉室!你在做梦吗?”马鸿说着话,手中的剑向前顶了一下,深入其乳峰之间,若在向前顶一下,便将刺入她的身体。
“你用计搅乱凉州,让西凉诸侯互相残杀,着此间有多少百姓流离,有多少兵士战死,而你最后坐收渔翁。这是不是不义?”王异问道。
“以战止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