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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叻。把火举高点。”
火把往前移了一尺。
“脸还热乎着,此人没死哩。”矮个说了一句,激动得摩拳擦掌,把人翻转过来开始扒衣服,一摸到衣襟,双眼忽然放出两道贼光来,夸张地“嚯嚯”了两声,语无伦次地说,“弟、弟……是……是个小美人呐。”
马脸差点拿不住火把,几步跑过来,“哈哈,老子今晚倒霉,但有艳福呐!”
“我先发现的,你、你候一边去等着。”矮个把他推开,顾自地摸索起来。
马脸在跳脚,这边手底下已经解了女人黑沉沉的外袍,探到腰带上的时候矮个着火似的缩了手,“呀,是个带身的女人,咋办?”
“反正要死的人,怕个鸟啊。妈的,你倒是快点啊,不然老子就过来了啊。”
躲到旁边的马脸已经不耐地催促了,一脸鄙陋猥琐。
矮个一想也对,几下扯开女人的内服,在胸乳上揉了把,龇一口黄牙去啃对方的身体。女人似有感应,将他往外推搡,但她一个喘气都难的人如何推得开成年男人,矮个压了她手,伏在美丽的酮体上欲要强行施.暴,摸一手的肌肤滑嫩柔软,刺激得他浑身都滚烫起来,迫不及待松了裤带。
马脸还在不远处不耐烦地等着,突然听到一声惨叫。觉得古怪极了,便举了火把跑过来。
矮个栽了个大跟头。裤衩掉到脚跟上也未注意,龇牙咧嘴地在那叫唤着。
不知这看上去奄奄一息的女人哪来的力气。愣是将他踢了个大趔趄,屁股扎在尖锐的荆棘上,疼得他哇哇大叫,他下意识地摸脖子,糊了满手的腥腻,探到光亮下伸手,竟是流血了。原来疼的不是屁股啊。
兄弟两大眼瞪小眼,同时望过去,见鬼了。那人依旧闭着眼,没有半分动静,亮光落到女人一片光裸的肌肤,遍布全身的赤疹突兀地映入二人眼眸中。
“好像是中、中毒。”矮个结巴道。
“废话,我看得见。”
又是一场空。兄弟两个不见了先前的喜色,反而战战兢兢,不知所措。
兄弟俩交换了眼色,矮个会意,提了裤子便和马脸跑了。跑了几步,马脸又折回来,大致翻了一番,拿了几样看似值钱的物件。又见她脖子上挂的玉饰,喜得一把拽下,便追矮个去了。
元灵均无力地抬起眼皮。注视着迅速消失在远处的身影,紧握短刀的手颤抖着。恨自身难保,不能将其挫骨削皮。
方才若非胎儿突然动作。让她及时清醒过来,后果不堪设想。没想到,她误食了野果中毒,反倒在此时救了自己。
元灵均一壁感到庆幸,一壁伏在地上干呕起来。只是觉得无比恶心,身体被这等地痞触碰,从而感到恶寒不已,可腹中没有食物,一直干呕,直呕出一滩浓黑的血。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没人比她的处境更艰难,中毒昏厥,身重难行,腹中无粮,高热不退,脚底一片血泡均已挤破流脓。
仿佛听见了山泉流动的声响,还有鸟鸣,偶尔还有虎啸。
但她一点也不怕,摸了摸肚子,胎儿动了一下,还活着。
元灵均合拢衣襟,手扶树干,咬牙支撑着,摸索着向前挪动。她不知道这里是何处,但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支撑着她。
不能停下。她在心里鼓励自己。
玉盘在树梢间温柔地流动,斑驳的桂影浮在墙面上。
冯赜刚刚离开别院,一个黑面黑衣的青年又从外面进来,形容憔悴沧桑,像是好多天没阖眼了。
“你们都回来啦,是元六有消息了吗?快说说。”相比之下,陆遥雪简直光鲜得让人愤怒。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收拾自己,旁人对他嗤之以鼻时,他就说自己向来不信旁人推测,那根坚韧的断肠草必定还活着。
但眼下,谁关心他今日是不是簪了花。众人神情各异,低语在屋内飘荡着。
渠奕坐北而视,眉头微蹙,眼睑下的青黑显而易见。
九万拱袖回道:“臣没有发现主君行踪,可能主君是怕青鸦发现踪迹,不敢冒险在沿途留下记号。”
一屋子的人霎时安静下来,十几双目光都落在九万身上,气氛紧张到众武将纷纷握住刀剑的柄。
“什么呀,这算什么消息。”陆遥雪眼角上挑起。
九万又说:“我们找到了跟随主君去的密卫,他身旁是主君的外袍,尸体已被老鸹啄食,面目实在难以分辨,臣也不太确定,但绝不是主君。”
密卫一死,主君将独自面对艰难险峻的逃亡路,这于往日并非不可,只是如今她身怀六甲,是如何躲避青鸦的追捕。众人陷入思考,樊欣也是不敢想象当时的情形,握剑的手已然出了汗。
“可有符节凭信和短刀?”符飘急忙问。
“是不是这个?在他身上发现的。”九万想起,递上一块刻篆字的竹片。
渠奕同意,符飘立即接过看了一眼,又急忙取出样式相仿的一块与之契合,抬头正对上渠奕的目光。
“符节吻合无假,密卫已亡,那主君会在何处。”
“嘿嘿,反正不会死就是了。”
“陆公子!”有人看不下去了。他怎么老是没正经。
“好啦,我闭嘴好了。”
一直沉默的渠奕开口了:“鄱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