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怎么办?你说个地方,找个你能全心投入的地方……”袁立说。他端起茶杯,心想:最近一段时间,确实身体不错,晨勃现象很频繁了,有时候,身上的欲火着得正旺,如果不及时找些解药,那也会发疯的。
“按我说,还是不做了,我想休息休息。”女副局长说。“怎么,还生我的气呢?不就是你爱人的事儿吗?虽然这次没有实现他的愿望,民政局长的位置被别人占了,但至少他也提拔进步了一个台阶吗,都是正科级,只不过不是一把手,这有什么呢?谁进步有那么顺利的,这边一个小副科,那边那么快就成了个局长书记什么的一把手?肯定得需要个时间,需要个过程,太显眼儿了反而不好,容易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前些阵子,网上也报道了几起‘火箭提拔’的新闻,那些早早被安排到重要工作岗位的官员们,在舆**论的风潮中不断发酵,全都被撸下来了,等于啥也没有了。你就说我吧,我不也是从基层一步一步干上来的吗,不可能一口让你吃个大胖子。谁进步快,国家领导人进步快,都是两年一个台阶儿,但咱没那个能力啊。再者说了,民政局长虽然不是什么经济主战场的部门,但不用挣钱,只管花钱,而且很有油水可捞,每年双拥共建、扶危济困,这里面有不少“商机”,这在那些局委里,也算是个‘肥差’了。所以啊,竞争的人肯定不会占少数。你找我说情,他们也可能拜托更高层次的领导去求情,求安排。你说,人家当地领导能不能谁的面子都照顾的那么妥当。这次,你老公虽然没有弄上民政局长,但残联主任也属于正科,也属于进入正科团队了。有了这个质的飞跃,就再等等机会,逢到合适的岗位,咱们再去争取,到那时候,你都已经是正科了,说起来,到时候就属于平调了,早早的正科级待遇更增加了他获胜的的砝码,说不定能弄个比民政局长更好的位置呢。”袁立盯着女副局长说。
女副局长沉默了些许,说:“你说的我能理解,但就是我们家那口子,可能是报的希望太大了,所以事后啊,有点儿情绪了。”
“干部调整又不是市场上买大蒜,你相中哪一瓣儿,掏了钱就可以领走。这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多方面的因素,谁敢给你打保票啊,就这样的结果,已经是不错的了,回去跟你老公讲,像他的年纪,在基层默默无闻工作一二十年,到现在什么都不是的,大有人在。”袁立说着,拿起办公桌上的中华烟盒,抽出了一支,点着后,冲着女副局长喷了口烟。
女副局长好像从言语中听出了门道:袁立还是有能量的,这次虽然有遗憾,但如果因此得罪了袁立,恐怕下一次要人家再出面来解决问题是不可能了。她起身走到袁立身边,在袁立肩膀上,轻轻锤击着:“好,你说的,下次,你一定要帮忙,把这个事儿给解决了,我就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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