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并没有如他愿,慕凝蓝睡在一旁看护**上
两天都没有好好休息,此时此刻,心中挂念之人距离咫尺,心,安全沉落。
这一觉睡的特别沉,以至于,隔天醒来已是九点。
慕凝蓝从浴室洗漱之后,急匆匆走出来,林姨却来了。
带来了营养师煲的汤和粥,此刻站在病**前,正将饭盒一一摆放在医用餐桌上镑。
南宫藤靠在**头,目光清凌凌的,凝着浴室门口亭亭玉立的慕凝蓝出神。
她侧编的长长麻花辫,微微凌乱,逶迤胸前,鬓边鹅发,细小微卷,暖绒绒包裹着小小颊畔,素颜凝白,清灵中不乏柔美,素白薄衣,黑纱长裙,森林系文艺范十足栩。
慕凝蓝心中懊恼。
还说要照顾叔叔,自己居然睡得这么死......
南宫藤何其敏睿,朝慕凝蓝伸手,英俊的五官淡淡柔光,嗓音极具温柔,“蓝儿,过来吃饭。”
“抱歉,我起晚了。”她走过去,回握他的手。
他随之手掌张开,与之十指相扣,拉她坐下,眸底尽是**溺,“小懒猫,看你睡得香甜,就没舍得叫你。”
慕凝蓝恬静一笑,突然想起什么,起身,准备去浴室拿洗漱用品帮他洗漱。
一旁摆好饭菜的林姨却冷不丁出声,“夫人,我已经伺候少爷洗漱过。”
“......”她怔了下,没说什么,也没看林姨,更没底气。
南宫藤抬手,摸了摸她垂下的麻花辫,“蓝儿,饿了吧?”
慕凝蓝颓措,嗯了声,默默将勺子递给南宫藤,在**沿坐下。
将粥和菜,推到他方便够着的地方,拿起汤匙,低头吃饭。
“夫人......”林姨突然唤她。
慕凝蓝抬眸,将勺子放落,看向林姨,“怎么了?”
“少爷有伤……”林姨视线微抬,落在南宫藤手中汤匙上。
“......”林姨这是间接责备她只顾自己吃饭而不管她家少爷吗?抬手,将南宫藤手中汤匙拿过来,“我喂你......”
其实,若不是碍于林姨在场,她一定会喂他吃饭,虽然她知道南宫藤如今情况一个人吃饭完全没有问题,但是,她可没想在林姨面前秀恩爱,所以,她低调,也特么低调错了?
唉,人若不得他人欢喜,别人怎么都能从鸡蛋里挑出骨头,何况林姨从未喜欢过她,不过,她倒是不至于将这些芝麻小事放在心上,第三方人,除了在第一者和第二者之间搅浑一池清水,起到推波助澜作用又还能做什么?
所以,以前她隐忍,现在无需再忍,她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她的乖巧和柔软,落尽南宫藤眸底,双眉紧锁,裹住慕凝蓝一只手,转眸,看向林姨,语气软硬有度,“林姨,您小题大做了,我伤在左背,双手灵活好使,无需蓝儿喂我。”
“.......”慕凝蓝受**若惊,他这是在为她说话?
此时,阳光透过窗帘倾洒进来,披满他一身,凝着层层金辉,衬得男人五官愈加深邃俊美,慕凝蓝目光莹落过去,心里有什么东西软软的,烫烫的,将整颗心包裹。
眼中只看得见他一人。
他回眸,安静与之对视,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两人,谁也挤不进去,浑然不知林姨什么时候离开。
饭后,医生又来检查,说手术缝合地方并无炎症,恢复情况很好,可以适当活动身体。
午后,她扶着南宫藤到住院部一楼园林透气。
二月初春,午后的阳光最暖,偶尔一阵清风吹来,滋柔拂面,清爽干净。
树木一次枯荣,换代成林,枝枝桠桠微露青翠,仿佛才知春天来了。
一处安静池边藤椅上坐下,她抱着他胳膊,“叔叔,在这里待一会儿。”
南宫藤展臂,将她拉进怀中,抚着她茸茸辫子,“嗯。”
慕凝蓝轻轻靠在他肩膀,最后干脆躺在藤椅上,将脑袋枕在他腿上,感受着初春园林青草夹杂着泥土芳香,静静阖眸,深深嗅着,低低一句,“好喜欢......”
南宫藤修长指尖一点点描绘她容颜轮廓,听她一说,头低下几分,“喜欢什么?”
阳光倾洒在她嫣然安静的容颜,浓密长睫眨了眨,耀的睁不开眼睛,鼻息间充斥着男人微热的呼吸,抬起一只手,抚上他脸颊,流光自眼缝乍现,视线里——
斑驳光影淡化了上方男人清冷的五官,冷峻中透着温雅。
仿佛这一刻暖光盈满心扉,慕凝蓝精致的五官浮现浅浅慵懒,细语低喃,“喜欢这样安安静静与你在一起的时光。”
南宫藤心中一颤,头低了又低,薄唇压下,离她脸颊毫厘之际,她阖眸,唇角弯起,“好喜欢。”
“喜欢什么?”他笑,薄唇在她脸颊,耳朵,唇角如丝厮磨。
他挡住大片阳光,阴影盖住她半个身体,慕凝蓝濛濛睁眼,墨光如滢,柔柔润润的像水一样要流出来,“喜欢这样近距离被你注视着,仿佛此时此刻,你眼中只有我一个人......”末了,有些不自信,蚊音问道,“是吗?”
男人薄唇落在她柔软双唇,吸了一口,嗓音性感而黯哑,“傻丫头,老公现在眼中只有你,也只看得见你。”
“......”他总能轻易洞察她心思,微仰下巴,将唇更紧与他贴合,小舌舔他温润唇面,轻蠕细音,“好喜欢。”
被她蠕蠕舔舔,南宫藤浑身血液瞬时高涨,捧着她嫣娇颊畔,忍着没有深吻下去,任她调皮舔腻,享受着比深入她身体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