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别碰到这个,踩断了,茎里的**溅出来。”
许霜降驻足瞧了一番,抬眸肯定道:“这是泽漆,浆液有毒。”
顾一惟约摸记得,这种草叫做乳浆草,小时候,村里伙伴们也叫不出啥名字,便唤开了一个极天真的名字,叫做妈妈浆。他瞅了瞅许霜降一本正经的研究样,倒不便和她争辩这名字。“你说的是学名吧?”他不禁打探道,“你在国外就学这个?”
“上植物学的时候,学了一点皮毛。”许霜降不好意思道,“其他也学了一点,都是皮毛。”
顾一惟望向许霜降:“开心吗?”
许霜降看他一眼,目光投向林间,噙起一抹笑容:“开心的。”
顾一惟没再问下去,两人沿着田垄绕林子走了小半圈,粗粗看了概况。“回去吧。下次你来,换双合适的鞋。”他交代道,“树林这里,不用经常过来,现在是夏天,草长得快,工人虽然定期进来除草,难保里头会有些什么。”
许霜降走在前边,顿时定住,回头惊愕地看向顾一惟。
“树林蚊虫多。”顾一惟迎上她的视线,“不比温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