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都不胜酒力了,自没有太子妃放着他不管,反倒和别人扯闲话的道理,最后太子爷两口子向众人告过罪,便先行离了场。
等回到寝宫,徒元徽哪来一点醉意,倒是醋意大发,将冯玉儿抱到**上便是一顿猛亲,然后醋意满满问冯玉儿为何和徒元升眉来眼去。
冯玉儿早明白徒元徽的用意,不过闲来无事寻些醋喝着玩,免不得白了他一眼。
“三弟主动上来攀谈,你觉得我该置之不理还是客气支应?况且人家帮了我不少,自当谢过两句,至于眉来眼去,若爷瞧着不顺眼,下回哪个男的和我说话,我都把眼给闭上,成不成?”
“不成!”徒元徽蛮不讲理地道:“以后是个男的,你都不许和他说话。”
冯玉儿哭笑不得,说道:“合着我爹那儿也说不得话了,还有我新弟弟阿奴,是不是也得避闲?”
“行了,你就跟我狡辩吧!”徒元徽松开冯玉儿道:“我早瞧出来了,徒元升对你有非分之想,架不住你是爷的,他抢都抢不走。”
冯玉儿轻笑,吃醋的男人才有危机感,这滋味挺不错的。
“你以后避着他些,”徒元徽故意拉下面孔,“这小子打小一根肠子,说不得这会子还没放下你。”
“知道了,”冯玉儿半嗔半怒地道:“我怎么觉得,你是防着我呢!”
“你这小妖精,”徒元徽连忙说道:“不防着些,还真不知能不能守得住。”
“呸!”冯玉儿啐道:“你不就是明里暗里想骂我水性杨花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子心眼,行啊,你把我绑在东宫什么人都不见,是不是就安心了?”
见冯玉儿真有些生气,徒元徽立时又上去哄道:“我那不是喜欢你喜欢得紧吗!”
“你喜欢我?”冯玉儿翻身坐起,“那我要回娘家去,你肯不肯依我?”
“成。”冯玉儿见他答应得爽快,反而自己注重规矩了,犹豫说道:“不回去,刚嫁进来,哪里能惦记着娘家。”
徒元徽笑容满面,说道:“玉儿最是知礼了。”
冯玉儿又推了他一把,免得他白日里胡来。
“还有一事要和你说。”徒元徽起身。
冯玉儿看向他。
徒元徽说道:“岳父怎么要辞官了?”
冯玉儿一听,点点头去,说道:“这是我的主意,我那爹并不会做官,免得人糊涂犯事,我之前想着,就让我爹开一家书院,凭着他是爷您的岳父的身份,自己也是进士出身,想来不难招到人,届时若是能培养出格桃李三千,这和做尚书也不差什么了?”
那时候名望有了,人脉也有了,冯家也彻底洗尘书香传承的贵族。
至于为官给她增添助力,现阶段,她会得**很长一段时间,有三姨夫一家也够了。
“你这么不和我提前说?”
冯玉儿说道:“出嫁当日,父亲提出自己不是做官的料,我出门前和他说的,进宫一直忙着,还没来得及说,今日你说起这事,是不是父亲已经上了折子?”
徒元徽说道:“折子上到了,不过被父皇否了,刚才我提前得了消息,父皇还下了旨意,岳父大人调任翰林院侍读学士,旨意这下应该出宫了,怕是岳父大人一时半会辞不得了。”
“翰林院的侍读学士?”
徒元徽点点头。
冯玉儿很吃惊,翰林院的侍读学士,可是内阁丞相的后备人选啊!这虽然无权,但亲君得君重用,也是抢破头的官职。
“那只能托太子你派人好好看着我那糊涂爹了。”
徒元徽说道:“玉儿放心,翰林院虽然不凡,但是除了惹怒我父皇,别的也难出事,我会派人好好提点岳父的。”
冯玉儿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