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口,我左手握着门把没松,右手手腕却被他紧紧握着,身体一下呈伸展的姿势,以至于王子安丢给我的那件外套,一下掉在地上。
耳畔也听到了他说,“又要找谁,又想去哪!”
这口气,好像我有多放-荡似的,呼了口气,扭腰的姿势太难受,我只能松开左手,侧身面前,“就刚才我抱你,你都会扯开我,然后弹了弹被我碰过的地方,沈衍衡,我怕我再待下去的话,你会感觉空气都是污浊的。”
“你再说一遍!”他瞪着眼,漆黑的眸子,闪着愤怒的火焰。
我怕会被盛怒下的他,弄伤了自己,所以在他伸手想要扣住我下巴时,我躲了,身子后拉,脸颊尽最大弧度的别开脸!
我说,“沈衍衡,你别这样!”
“我怎样了?”他眯着眼,伸长的手指,就停在我鼻梁边,散发着轻淡烟草味,也凛冽的质问,“躲什么,宋夏,你告诉我,你躲什么?”
“我没躲!”他吼,我也顶回去,“沈衍衡,我太过分了!”
“我过分?很好!”他近似咬牙,原本停在我鼻梁边的手指,一下扣住我下巴,整具胸膛也跟着靠过来,将我锁在墙壁和他之间。
猛得扯开我领口,“那这样呢,是不是更过分了!”
“沈衍衡,你别碰我!”我不要建立在这种基础上的碰触,那不是情侣间该有的,那是粗鲁以对,莫名的,我眼框里一下蓄满了泪,“你放开我!”
“怎么,我现在碰不得了?”咯嘣,他握拳,指关节发出一声响,似乎想动手,最后按着我发顶,指着地上那件王子安的外套。
他说,“是不是他就可以!!”
“沈衍衡,你神经病,你侮辱我可以,但你不可以侮辱我朋友!”这一刻,我特别的生气,我披其他男人的外套都不行,那他呢?
“你这个自私鬼,就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一件外套,你都可以这样毫不讲理,那客房里的那位,我是不是得杀了她?”
吼完,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真响。
明知道,他现在很生气,很愤怒,可我就是不想再卑微!我呼了口气,“沈衍衡,别以为你有多高尚,你现在所作所为,完全和……唔!”
我的愤怒,我的低吼,以及眼框里滚落的泪,全部被他猝不及防的掠夺给吞噬。
那强悍的力道,完全堪比窗外的暴风雨。
两条铁钳似的胳膊,紧紧的扣住我肩膀,长腿还八字型包围着,伟岸的身躯像铁笼一样,完全盖着我的身子,牙齿撕扯着我唇角。
他力道掌握的很好,不是很疼,但又麻又涨,只要稍稍反抗,都会被扯疼。
牙齿配着有力的舌,几次想要撬开我最后一道防门,见我一直牙关咬得紧紧,那握着我胳膊的手,一下落在我心房的位置……
“唔~!”忽然被揉,我忍不住发声.
他却趁机闯了进去,那有力的舌,霸道的清扫着我的所有,最后扯着我舌尖,完全不给我半分退路!
他强势的审问,“该死的女人,错了没有!!”
“没有,我没错,就是没错!”唇齿发麻,舌尖被扯着,我口齿不清的梗着脖子反抗,“我不但没错,你还要道歉,是你……”错了。
舌尖一疼,含糊不清的话还没说完,再一次被他侵略。
知道论臂力,论身高和敏捷力,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索性不躲也不反抗,随便他。
心里是这样想,身体也放弃了挣扎,可眼框里的泪水却像窗外的暴雨一样,哗哗的流个不停。
估计眼泪太咸,我哭得太凶,沈衍衡顿了顿,收紧臂力抱紧我,想要再一次吻我的时候,忽然咬了咬牙,抵着我额头,“哭哭,有什么好哭的?”
“……”一吼,我眼里的泪更猛,“就是哭,就要哭,你管我啊!”
“委屈?我碰你,就让你这么委屈?”我不知道,此时的沈衍衡是真的被激怒了,那向来淡漠的性子,也首次有了过激的反应,“不准哭!”
“偏不!”越不让我哭,我越使劲的哭,不但如此,还扯着他质地优良的衬衣,毫不客气的东擦一把,西拧一把,倒要看看他能耐我何!
太欺负人了!
吸了口气,猛地对上他深潭似的眸子,我置气的别开脸,不看他,鼻腔里又都是他身上的味道,心乱头也懵,完全控制不住的被他牵引。
这一刻,亦或是自始至终,在我和他的相处中,他一直都是注定的掌控者!
抹着泪,我说得特别委屈,“沈衍衡,若不是因为爱,你以为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不相信我解释在先,现在又亲又抱的,你究竟什么意思?既然不相信我的话,那是不是就代着我和你的离婚协议也……唔。”
这一刻,他更怒。
不再握着我胳膊,而是反举到头顶。
一手扣着我左右手手腕,另只手配合着那一张性感的唇,解着纽扣就一路而下,炙热的呼吸和扎人的胡茬,所有经过的地方,全部留下一片红。
最后从我胸前抬头,质问道,“该死的女人,真当我沈衍衡这里,是你随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告诉你,就算要离婚,那也该由我说了算!!”
瞧着他瞪眼,又恶狠狠的低头,我绷紧了身子,做足了被咬伤的准备,却是唇落下来的时候,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粗鲁。
“沈衍衡……”感觉到他好像温柔了些,我松了口气,手指穿在他黑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