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被反剪着,腿又被她压着,只能不停的扭动身体。
舍尔本身长年锻炼不说,还体格硕大,无论是臂力还是身手,都比我强上百倍,所以我的挣扎对她来说,几乎就是催动剂。
一种我越挣扎,她越兴奋的催情物。
那一只精画起来的眼睛,透着玩弄猎物时的兴奋。
如果这一刻的舍尔是一只猫,那我就是她手上垂死挣扎的小白鼠,就算知道已经无法逃逸,依旧奋力的,本能的反抗着。
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让自己的身体,被她玷污。
我不知道舍尔吻下来时的念头是什么,倒是很清楚,舍尔在扯开我的衣服,瞧见了我身上残留的欢爱痕迹,瞬间变得狰狞了起来!
她‘啪’的又给了我一巴掌,“是谁?!”
盯着我胸前的吻痕,她恶狠狠的瞪眼,“是不是乔江北?”
我冷笑,也紧闭着嘴不开口。
她气极,捏着我下巴,几乎是一字一句的挤出,“果然,乔江北喜欢的女人,自始至终只有你!!”
我知道,她说这句话,指的是报纸上的暧昧。
只是我并不回答,依旧哈哈大笑,“舍尔,你想知道?可惜了,我偏偏就是不告诉你!”音落,趁着她失神的时候,我抬脚往她胸口狠狠的踢过去。
舍尔应该是没想到我敢这样,结结实实的被踢了我一脚。
她吃痛着后退,捂着胸口,讥笑,“敢踢我?苏文静,看来两个月不见,你比以前更辣了!”
舍尔说着,扯下领带,缠着圈靠过来,“我舍尔虽然不是男人,可这一生,享用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能真正让我兴奋的,也就只有你和浅浅的这张脸!”
“……”
“说起来,我还真没尝过,乔江北爱的女人,会是什么滋味!”
“……”
“求饶啊,怎么不出声了?”见我不动不叫,舍尔大喊。
我缩在沙发一角,目测着到门口的距离,门后的橱柜上,有几个赏瓶,无论我能不能逃出去,只要靠近的它们,或许就会有转机!
瞧着舍尔,我忽然发笑,“想我怎么叫?”
舍尔眯了眯眼,警惕着,“苏文静,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我吹开脸颊上的头发,“怎么,怂了?刚才你不是还想尝味道吗?”
刚才我反抗的时候,舍尔是兴奋的,那邀请呢?
很显然,对我的‘妥协’,舍尔怔了下,“……脱!”
“你傻了啊,我绑着呢,怎么脱?”知道她警惕,我也说得直白,“没想到,号称‘爷’的你,倒是越活越胆小,舍尔,你说你究竟在怕什么?我人都被你弄到这了!”
“苏文静!!”
“怎么,还害怕我会跑了?”
“你再说一句!”舍尔果然怒起来,拎着我衣领往沙发里按,我却忽然踢腿。
也许是巧了,竟然一脚就踢中了舍尔的肚子,趁着她吃痛的片刻,我连忙滚下沙发,刚想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谁知道她又猛得反扑过来。
一手扣着我左脚脚踝,去绑右腿,“苏文静,你果然不安心!”
“你现在才知道啊!”我吼着,猝不及防的拿脑袋去撞她:苏念深教过我,在双手被绑的前提下,于面部来说,鼻梁是人体最薄弱的部位。
所以,我拿脑门直碰她鼻梁,最好碰死她拉倒。
舍尔吃痛,嗷嗷的叫了起来,我趁机去碰茶机,像是完全不知道疼一样,给舍尔的假象就是求死,实际我的目标是茶机边角的烟灰缸。
不管怎样,她是不可能给我松绑,我只能自己想办法。
不得不说,此时此刻的舍尔,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一方面她怕我一头撞死没了发泄品,另一方面她鼻梁被我撞出血,只是随手擦了一把,就拉着我。
拉扯间,烟灰缸如我愿的,砰!落地。
然而,就在我想抢碎片的时候,舍尔更快一步,直接扯扔着我,丢在了沙发那里。
“来、人!”她大喊一声。
原本我想借着她处理烟灰缸的空,再去弄那几只赏瓶,哪里会想,她竟然猜到了我的意图,直接喊人进来,一一吩咐着把易碎品全部搬出去。
最后冷眼瞧着我,湿纸一丢,冷笑着走过来,“苏文静!!!”
如果说,前一刻的舍尔,对我还报着玩弄的心理,那么这一刻,她就是彻彻底底的要我好看。
啪!
腰带抽下来的同时,她甩在了我身上。
那火辣辣的疼,不及曾经莫以言打我的半分。
我不躲不喊,就是一副求死的状态。
舍尔开始也以为我在装,直到几腰带下去,我背上都隐隐出了血,她才意识到我想死,然后把腰带往半空猛得一扔,又开始扯着我身上已经为数不多的衣服。
因为本能,我还是反抗的。
想着越反抗,她越兴奋,最后还是硬忍着,随她碰。
舍尔亲了一会,应该是感觉索然无趣,“想死是吧!”
她扯着我,来到床前,就在我以为她会动手做什么的时候,突然拉开衣橱——
一眼,我崩溃了!
所有的伪装,在我看见衣橱里,那早已经泪流满面的溶溶时,彻底的懵了。
我脑袋里,像是有警铃,一直不停的嗡嗡作响。
打死我也不会想过,我和溶溶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再见。
疑惑,溶溶不是一直跟在乔江北身边么?
现在她在这里,那他呢?他好不好?
溶溶嘴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