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啊”白鸟抽身跑出了重重包围的“手”,从地底冒出来的手就像雨后春笋,长满了这片地。
“跑不了啊”我呐喊着。每当我摆脱一只手,就又有另一只手又抓住我的脚。
“拉它出来”我喊着。
我俯下身子,可以清楚地看到它确实是人的手,和我们的没什么区别,就是毛相对多一些。
我用力拉扯着抓住我的脚的那只手,感觉冰凉冰凉的,只有死人才有的冰凉体温。
“过来帮忙啊”我喊着跑出去的白鸟。他抓起一块石头,豪不犹豫地回到手林(注释:很多树木叫森林,所以我决定用手林来命名这种现象)中间。他拼了名地砸着那只手,由于从地底冒出这么多手,所以我脚下的土地变得相对的柔软,像要蹋下去的感觉。
不对,是真的要蹋下去了,我们应经陷下去几十厘米。
我始终拉不起藏在地下的那个人,他像一棵长了根的树,牢牢地抓住土地,突然周围像坍塌了,沙地越来越柔软。
“快跑啊,别理我”我推开白鸟。
“不行,我不能留下你们,”可是他没有离开,还是拼命地殴打着地面的手,老黑等人也跑不了,他们也不断地砸着地面上的手。
空闲着的手,伸在空地上挥舞,那仿佛是胜利的姿势。
突然,“嘣”的一声,我们都掉了下去,像是掉进一个深深的洞。掉的过程中,我失去了直觉,至于掉的过程是怎么样的,我也记不住,只见得空中像是下起了沙雨。我们都跑不了,掉了到山洞有多久,我不清楚,我知知道,我醒来后躺在厚厚的上地上,旁边昏迷着白鸟等人。
“醒醒,快。”我一边叫着他,一边望向四周。四周都是厚厚的坑壁,准确地说,我们掉到了大坑里了,洞大约大有200平方米。至今这个洞许多人都把他视为不解之谜,至于它是怎么来,慢慢会和你们说清楚的。
坑壁四周都是古铜色的土,看起来非常的坚硬,奇怪的是坑很大,可是坑口却很小。只又约摸不到20平方米。白鸟在我的摇晃下,慢慢地睁开眼睛,睁开了又闭上,反反复复,直到他回过神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他猛然翻起身坐着,并用奇怪的眼神凝视着我。
“我们怎么掉到了这和鬼地方”他一脸的疑惑。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那些手呢”
他摸了摸身边,看了看身前身后的,可是并没有发现刚才的那些手,所以他松了一口气。
不久老黑约克等人都陆续醒来过来,谁醒来的第一件事都是感到惊讶,都是在问,为什么。
可是谁都不知道为什么。
我们坐着休息了片刻,当时折腾得可算是够累的了。
老黑朝着坑壁走去,他抚摸着坑壁,发出感叹的化。
“大自然真是鬼斧神工啊”他在哪里抒发着他的感慨。
我用小石块砸了一下并说。
“那是人工的,走了”我们已经离开他有十几米远,在我没有砸他之前,他并没有感觉我们已经远离他。
他跑起来来跟上我们。
我目测了一下,这个坑深不少于十米,所以爬上去是不可能的了,我们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没有死也没有伤,那是因为沙子的缘故,它们起到了缓冲的作用。所以我们都侥幸得以活着。
坑中有洞所以我只能带着他们朝着洞里走。
“你怎么知道是人造的呢?”老黑问我。
“猜的。”我很简洁地回答他。“不信,说,你又在那本书上看过什么有关这个洞的知识了”他说。
“你没有看到刚才有那么多只手吗,肯定是他们挖的啦”
“挖的?”他不太相信我的解释,站在如此庞大的坑里,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相信这是挖的。
“金字塔还是人造的,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我说。“你说他们去哪里了”“谁们?”“那些手啊”老黑说“我怎么知道”
他们没有理会我乱说一通的解释,继续望前走,管它是天然造成还是人工挖的,我们只想出去。
我沿着洞口走了进去,洞口长着徐多山田七,它的树藤下覆盖着几个字,老黑用手拨开树藤,可以看到洞壁上大大地刻着几个大字,可以看得出刻着几个字的人苍劲有力。
“地狱之门”最让我奇怪的是为什么这几个字用的是菲律宾语,也就是菲律宾人也来过这个鬼地方。
“地狱之门”老黑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
白鸟听到到这几个子便变得不安,在幽灵谷已经够麻烦的了,现在又来到地狱。这听起来确实不怎么让人喜庆。
“能不成,我们死了,来到了地狱”老黑天真地问。
“扯卵淡”白鸟说。
约克用鼻子嗅觉着,他像是闻到了什么,他的鼻子比我们的常人要敏锐上许多倍,那是因为他长期靠嗅觉来生活。
他闻了一会,在四周绕着一个圈子转了一圈后便不再闻了,他摇着头尴尬地笑了笑,我很明白他的意思,意思就是说他感觉错了。
我们继续往洞里走去,就算里面真的是地狱,真的有牛头马脸,我们也得往里走,因为我们没有得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