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回头看到陈圆圆的那一刹那,我整个人是处于完全懵逼的状态。
尤其是跟陈圆圆那对饱含热泪的美眸对上的时候,我更是有种“玩鸟,解释不清楚了!”念头。
我咽了口唾沫一把揽住王琦的肩膀,看向陈圆圆干笑:“那啥,圆圆我其实就是路过,我和王琦以前就是朋友,我来他家是做客。对吧..”
我话还没说完,陈圆圆臊红着脸掉头就跑了。
“诶我去!”我拔腿就准备追,后来又一寻思追出去更是越描越黑,朝着白狼使了个眼色,白狼点点头撵了出去。
“赵老板,那我们还需要去医院给圆圆的家里人赔礼道歉么?”王琦他妈弱弱的问我。
我皱着眉头道:“跟你们有一毛钱关系没?该干啥干啥去,操!再特么啰里吧嗦就老子赔偿损失费。”
“咳咳,小三爷..形象。”胡金抓了抓头皮捅咕我。
“对,赔偿老子公司的形象损失费!”我恼怒的皱了皱眉头,本来今天这事儿办的挺完美的,结果被陈圆圆看到,一下子就变成我强迫王琦一家老小怎么滴了。本来我就是个流氓角色,这下子更是上升到了十恶不赦的境界。
“爷,我说的是您的形象!”胡金无语的凑到我耳边嘀咕。
我朝着王琦的脚边“呸”的吐了口唾沫:“我他妈都黑涩会了,还有个jī_bā形象!”
说罢话。我领着胡金就大大咧咧的摔门而出,反正从这家人的眼里我已经是恶魔了,不在乎多加几重颜色。
下楼以后,我埋怨胡金:“金哥,你丫也是真够不地道的,我不信你也没听到门口有异响。”
胡金坏笑着措手道:“听是听见了,就是看你装逼装的那么带劲儿,我没好意思打搅,你是不知道你装逼的时候老特么有气质了,老子要是个女人,指定以身相许了。”
“你快滚你大爷的吧,你要是个女人,自己有胆儿照镜子没?”我没好气的白了一眼他。
“其实我觉得挺好的,窗户纸捅破了,爱jī_bā咋地咋地呗。”胡金笑呵呵的搂住我肩膀:“刚才你冲着王琦说出那句,从小到大我特码都没舍得这么欺负陈圆圆,让你们抢了个先,还不知足啊?我都觉得挺感动的。”
“你快拉倒吧,你是这段日子又没见到菲菲挠花我脸了,心里不平衡!”我掏出手机气鼓鼓的拨通王兴号码:“喂。在哪呢?”
“处理完事了?我在财政局家属楼前面的公园门口看老头下象棋呢,你过来吧。”王兴悠哉悠哉的问我。
“你咋知道我干啥去了?”我好奇的问道。
王兴憨笑道:“我给小白打电话,他挂了,然后给我发了一条短息。让我去医院把陈圆圆给接过去的啊,怎么样完美不?”
“啥?”我嗓门一下子提高:“白狼让你把陈圆圆接过来的?苏菲知道这事不?”
“知道啊,就是菲姐推着陈圆圆出门的,还说一定要帮陈家要个公道。”王兴理直气壮的回应:“怎么了?听你这口气不像有点喜悦啊。是不是没办好,卡脸了?哥这会儿就过去给你撑排面哈。”
“去个蛋去,你们这帮犊子。”我愤匆匆的挂掉了电话,扭头看向胡金道:“合着这事儿就金哥你不知道呗?”
“知道啥啊?”胡金迷茫的望向我。
我吞了口唾沫道:“你八成是不知道。你要是知道了,我估计也能知道了。”
“啥事啊小三爷。”胡金好奇宝宝的拽住我胳膊问。
“没事儿,鱼阳和胖子说要竞选石市这届的旅游大使。”我拍了拍脑门苦笑。
来到公园门口,我看到王兴正蹲在一个老头的跟前,呲牙咧嘴的喊叫:“跳马,跳马就将他了,哎呀..别犹豫!”
“走吧哥哥,就你这臭棋篓子水平就别跟人瞎逼掰扯了。跳马,对方回士,炮在打过来,他家老将还往哪躲?”我没好气的拉起王兴往前继续走。
“就是!明明自己是个棒槌还特么瞎指挥别人..”一众老头齐刷刷的朝着王兴起哄。
“我日。老人集体学坏了啊!”王兴鸡头白脸的歪嘴,我看到这货好像特意换了一身运动装,明显是刚买的,脖子后面的名牌都没撕掉。我朝着王兴撇撇嘴:“信老弟说的话了?”
“嘿嘿..”王兴干笑两声,转移话题道:“接下来去咱们恩人家里溜达一圈不?”
“走吧,买点好东西,对了这十万块给他家吧。”我抽了抽鼻子微笑,所谓成功不是要在陌生人面前显摆现在的你如何锦衣玉食,而是要让往昔那些看不起你的人如何从俯视变成仰视。
诚然,如果没有当初惹出何磊哥俩的乱子,我们这帮家伙可能到现在为止也只是安于现状,在县城的一亩三分地耍耍二百五,赚点九流混子挣得血汗钱,不可能走到现在这一步。
“何家也算命运多桀,摊上这么对好儿子,家道何愁不中落呐。”王兴明显嗒”的吞云吐雾,边笑呵呵的摇头:“何苏衍虽然被林昆他爸给弄没了,不过何磊恢复的还不错,手脚现在基本上都能动了,虽然使不上大劲儿,生活没问题,在一家超市当保安,据说他家为了给他看病,欠了不少饥荒。”
“这就是命。”我叹了口气道:“老话常说,穷不过三代,我以前一直以为穷到第三代以后就不会再穷了,现在才知道穷到第三代已经穷的连媳妇都娶不到了,哪特么还有第四代啊。”
王兴带着我走到距离县城中心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