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鸾目光涣散开来,露出一种饕足的神色,像是沉溺于很深的满足中,“她是我的姐姐。”
季为霜眨了眨眼,秦鸾敏锐地捕捉到她笑容有些落寞,秦鸾似懂非懂,她无法完全的感同身受——季为霜不曾感受过家人的温暖,只能尽力去理解,她想告诉季为霜她也喜欢她,和对雨非姐的喜欢有些不一样,到底是哪儿不一样她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分不出个高低上下来——要是问秦鸾季为霜和施霏晚掉水里她救哪一个?这是道送命题,秦鸾一定会二话不说跳进水里选择死亡。
秦鸾拉过季为霜的左手垫在自己脸颊下,轻轻往她手心里蹭了蹭,季为霜掌心温软,触着她耳垂的指尖却冰凉如初。
*
秦似为戒指的事头疼了好些天,方舟松送了钻戒,她怎么说也不肯再考虑送对钻戒,那送什么才能显出诚意呢?
逐一排除后,她决定自己动手做对木戒。
秦似忙着挑木料、选工具,半个月下来她不知做坏了多少木料,戒指雏形在脚边堆成了小山包,终于选了一对后,手动用砂纸80目打磨到5000目,磨到3000目时她手指几乎全麻木了,而木戒已经呈现肉眼可见的光亮。
大功告成时,秦似别提有多高兴,揣着献宝一样的心情就给施霏晚打电话,她还没来得及约上施霏晚,电话对面的人冷冷淡淡地通知她,“伊久回国了,现在正和我在一起,我们晚七点白鹭湾酒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