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这种情况下,薛氏自然听不进祝来福的话。
眼看她的裙子即将被扯下,绝望地闭上眼睛…………
就在薛氏以为自己难逃被糟蹋的命运之时,房门被人用力撞开了。
“娘!”孟茯苓还未踏进房间,就被入目的画面刺激到了。
薛氏被一个丑陋的男人压在身下,他浑身**,正要扯下薛氏的裙子。
葫芦冲了上去,将祝来福从薛氏身上拽了下来,抡起拳头,不由分说便将他按在地上暴打。
“茯苓、茯苓,你终于来救娘了…………”薛氏被自己女儿见到这一幕,浓烈的难堪涌上她心头。
可又很庆幸孟茯苓及时赶来,不然她真的完了,在两种不同情绪地冲击下,她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
“娘、不怕、不怕,没事了!有我在,没人能动你。”孟茯苓见到薛氏这般模样,死死忍住,不让眼泪绝提而出。
她抱着薛氏,却说不出其他安慰的话,因为她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一个差点晚节不保的女人。
是啊!一个极注重名节的女人,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还差点被人糟蹋,又被自己的女儿目睹,这种难堪,任谁都无法接受。
葫芦的愤怒不次于孟茯苓多少,不止因为孟茯苓,薛氏将他当女婿看待,对他极好。
他看到她被人欺负,怎可能不帮她出气?祝来福的下场可想而知。
韩桦霖处理好林管家等人后,就带人追赶葫芦和孟茯苓。
好在他是骑马,很快就追上了他们,进了这院子,就和手下收拾院子的人。
待韩桦霖进来,便看到祝来福被葫芦打得奄奄一息,急忙上前拉住他:“葫芦,住手!别打了!”
“你敢拦我?”葫芦甩掉韩桦霖的手,怒瞪着他。
“你以为我想拦你?”韩桦霖没好气道。
“既然如此,那就滚一边去!”
韩桦霖无奈,便以只有他们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他背后的主子不简单,绝不是你我惹得起的。”
听到韩桦霖的话,葫芦刚举起的拳头,顿住了,眉头皱得死紧,可他不甘心就这么放过祝来福
孟茯苓不知道韩桦霖跟葫芦说了什么,令葫芦举了许久的拳头迟迟没有落下。
她怒火难消,便喊道:“葫芦,给我废了他!”
“不可!”韩桦霖摇头,不赞同道。
“你、你们,要是敢废了我,啊——”祝来福连说话都显得有力无气,偏偏还敢威胁葫芦他们。
这下,连韩桦霖都忍不住道:“不知死活!”
“我说的废,是断了他的根!”孟茯苓算是看出来了,葫芦和韩桦霖根本理解错了她废的意思。
葫芦和韩桦霖闻言,齐齐转头盯着她,眼神都显得很怪异,有些难以相信一个女子可以把废掉男人的根,说得如此自然,哪怕再愤怒。
令他们更震惊的是孟茯苓接下来的话,“你们不废,我来废!”
“不要、不要!茯苓,我没事,快带我回家。”薛氏紧紧拉住孟茯苓的手,哭道。
她就是再难过,也不可能任由女儿亲手废掉男人的根,再说这里,她真的一刻都不想多待。
最后,韩桦霖说道:“你们先走吧,我留下来善后。”
葫芦略一思索,倒也不坚持,便走到薛氏身前,背对着她蹲下身体,“伯母,我背你。”
“祝来福,今日暂且放你一马!可这笔账,还没完!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做出今日之事!”
孟茯苓帮忙将薛氏扶上葫芦的背,就走到祝来福跟前,用力踩住他手背,冷声道。
祝来福被她这一踩,痛苦欲死,自然无法回应她的话。
“麻烦你了,回头定重谢!”孟茯苓移开脚后,就对韩桦霖说道。
韩桦霖点头,目送孟茯苓他们离开,眼里闪过一抹不明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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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氏大惊一场,没想到回到村子,还有一群好事的村民守在她家外面。
见葫芦把薛氏背下马车,个个都装出一副关心的假象,一人一句地问个不停。
“薛婶子是怎么了?是不是身子哪里不舒爽?”一个年轻媳妇问道。
立马就有人接过话头:“是啊!这是怎么了?”
“劳你们关心,我娘不过是受了点风寒,没什么大碍。”孟茯苓厌恶极了这一张张虚伪的笑脸,可她不想让薛氏染上一点闲言碎语,只得虚应道。
也亏得她怕会遇上些好事的村民,回村时,又特地让葫芦把马车赶到布庄。
帮薛氏买了一套新衣裙,把被扯烂的衣裙换了整理了仪容,才回村。
“哎!这脸白成这样,真的没事吗?”这些人都好奇地要命,不想问出个究竟,都不肯散去。
“茯苓,那个什么管家来下聘的时候,你娘怎么没在家啊?”有人奇怪道。
“是啊!还刚好染上风寒了。”
孟茯苓见这些还议论了起来,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又被挑了起来。
没等她开口,葫芦直接怒吼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