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威胁我,我要是少了一根手指头,你娘、也、也别想好过。”林管家明明涕泪齐流,却强装镇定,不肯透露薛氏的下落。
“不说是吗?当真以为我不敢剁?”孟茯苓怒到了极点,冷笑了几声,就作势挥下菜刀。
她一脸狠绝,没有半点犹豫,葫芦却握住她的手腕,阻止她下刀。
“别拦我!放手!”孟茯苓以为葫芦要拦她,便狠瞪着他。
“你的血不适合沾上血,我来!”葫芦说完,便夺下菜刀,狠狠砍了下去。
“啊——”血花四溅的同时,也响起林管家凄厉的惨叫声。
孟茯苓忍住眼眶的酸意,依旧装出一副凶恶之相,“若还不说!继续砍!”
林管家疼得直抽搐,听到孟茯苓的话,颤声哭道:“我、我、我说,在毕掌柜家里,此、此时应该生米煮成熟饭了………”
他连同地址也说了,孟茯苓已经被‘生米煮成熟饭’几个字激得差点理智全失,提着菜刀就往外跑。
“交给你处理!”葫芦对韩桦霖抛下这句话,就追上孟茯苓。
因孟茯苓有身子骑不得马,好在林管家的马车就停在外面,葫芦便直接将车夫扔下马车,把马车赶到孟茯苓身边,“上!”
待她上了马车,他便用力抽打马屁股。
孟茯苓心急如焚,内心充满前所未有的恐惧,她好怕、怕薛氏真的被祝来福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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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氏和小鸡翅她们被祝英台捉了,又被带到城里一处民宅里。
她们都被捆成粽子般,不知过了多久,就有几个人高马大的丫鬟进来。
其中一个手里还端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到薛氏面前,笑得很不怀好意。
“你、你们想干什么?”薛氏惨白着脸,惊恐道。
“问这么多做什么?当然是给你喝好东西了。”端药的丫鬟哧笑道。
其他人也跟着大笑起来,笑中竟带有几分暧昧。
傻子才会相信是好东西,薛氏拼命的摇头,“不要、不要,求求你们放了我们——”
“放了你?我们可没这个胆。”说着,端药的丫鬟就把碗凑到薛氏嘴边,要把药强行灌进她嘴里。
“唔唔——”薛氏紧闭嘴着,挣扎得更厉害了,怎么都不肯喝。
那丫鬟还端着药,一人无法把药灌进薛氏嘴里,便喊其他几人一起帮忙制住薛氏。
“不要啊、住手!快放开夫人!”梅香哭喊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薛氏被灌进满满一碗汤药。
小鸡翅却出奇的平静,平静得不像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睁大着眼睛看着。
直到那些丫鬟都走光、并把门关上,她才放倒身子,滚到薛氏身边,“没事的、我帮你弄掉。”
薛氏喝了汤药浑身燥热了起来,如同有一把火在体内狂烧一样,这种感觉令她恐惧到了极点。
听到小鸡翅的话,她难以置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可以帮你把药弄出来啦!”小鸡翅说完,就把头凑到薛氏脖子上,用力咬了下去。
“啊——”薛氏吃痛地惊喊出声,待小鸡翅把嘴从她脖子上移开,她就感到一阵作呕,胃里就翻江倒海般翻搅了起来。
最后,薛氏忍不住呕吐了起来,把喝进肚子里的汤药全都吐了出来。
吐光之后,她感觉舒服了许多,心里的恐惧也消除了些。
“还是盖起来吧。”小鸡翅自言自语道,小小的身子挪到床边,用嘴咬住被子的一角,吃力地将被子拖下床,盖住那堆呕吐物。
“小鸡翅,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一咬我,我就想吐?”薛氏不可思议地盯着小鸡翅。
“不告诉你,这是我的秘密。”小鸡翅笑得好不得意。
“夫人,我们得想办法逃出去才行。”梅香着急道,她没说的是她们刚给薛氏灌药,过不了多久肯定还会再进来。
“可这是哪里?要怎么逃啊?”薛氏早已六神无主,哪里想得出脱身的办法。
也不等她们多想,房门就被人推开了,走进来一个长相与祝英台有七八分相似,同样奇丑无比的男人。
“你就是孟茯苓的娘?啧啧!年纪不小了吧?倒还有几分风韵,勉强入了本大爷的眼。”此人正是祝来福。
他一进来,目光就在她们几人扫了一遍,便停留在薛氏脸上,似评估货物般,最后满意地点头,笑得越发猥琐。
“你是谁?想、想干什么?”薛氏被祝来福笑得浑身直发毛,又想到那碗汤药,已猜到他想做什么了。
祝来福没有回答薛氏,而是命人把梅香和小鸡翅带出房间。
便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就扑向薛氏,解开她的绳索,拉扯着她的衣服。
“你滚开!不要、不要碰我——”薛氏吓得只能一个劲地哭,奈何女人天生体力不如男人,她又被捆了那么久,手脚早就无力了。
“少废话!要不是为了你女儿的作坊,我才懒得碰你,要怪就怪你生了个好女儿!”祝来福啐了一口,冷笑道。
他派毕掌柜上门买粉条,孟茯苓却不知好歹,还煽动村民殴打毕掌柜。
毕掌柜被打,他也跟着没脸。本来打算一把火烧了孟茯苓的作坊,他幕后的主子却来岐山县了。
之前他有意害孟茯苓的事主子不知道,主子因看中孟茯苓熟知各种新菜品,与粉条可能带来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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