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教授,我们加派了人手在褚梦云最有可能出现的几个区域,大规模的蹲点。她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压根没见到人。”
冯祎凡听到电话里的内容,眉头微微一皱。徐骁湳微微弯下身离她近一些,“有派人去南城原本那家阳光孤儿院看过了吗?”
“都看过了,包括新搬迁的地址,都没有发现。”
“一个人,就算拥有很超常的忍耐力,也抵不过五脏六腑庙。不要撤,在等一段时间,最迟明天晚上,会有结果的。”
很难得,徐骁湳说话的语气不那么没有温度,使得原本按捺着几分担忧,给他打电话的民警顿时松了一口气。只听见他说:“好的,徐教授再见。”
“嗯,再见。”
电话挂断后,冯祎凡从司徒千那边收回视线看他,“找不到褚梦云?”
徐骁湳点点头,看向那边有些日头的门框,经过司徒千这么几下后,已经有些摇摇欲坠了。
“其实不需要大范围,褚梦云一定还在宁市。她一定还会在回来,因为她有事情未完成,例如,我。”
话落,司徒千那边有了新发现。他停止了手上的工作,蹲下身用了点力道掰开墙壁间,细细的看。
房东大叔离得近,看到内情后,最先忍不住惊呼的跑过去。
“怎么会有这么多黄鱼?”
师徒三人细看了墙壁后暗藏的东西,面色都是一样的冷。徐骁湳最先开口,“她会回来,或许会是为了这些东西。她隐忍了十年有余,报仇不差这一会儿。反倒是这些东西,才最让人心动,特别是对亡命之徒来说,不是吗?”
冯祎凡点头,探出带着手套的那只手,轻轻的抓起了墙缝里的一条金条,细细的看。
“司徒打电话让局里派人过来。这些金条都是统一编码的,很容易查到买主是谁。”徐骁湳命令道。
司徒千起身照做。
“南城浮尸的隔天,我和秦序去找了赵顾文,她告诉我,给泊南山王水溶尸的两人一袋钱,钱就藏在开发地的井盖里。我那会儿接到庄生生的电话,急急忙忙的赶去菩市,剩下的事情都是秦序跟进的。后来,我找过周叔要了现场的照片,发现井盖下确实有钱袋掉地的痕迹,还有一些钝角、陷入面比较深的痕迹。”冯祎凡站起身,“我当时还以为是装的现金太多,导致掉落时,有些钱边缘处的钝角先着地,所以才会起了那痕迹。”
一行人静默,听着她继续说下去。
“现在来看,赵顾文给的可能不是现金,而是金条,因为只有金条的钝角才能陷进那么深。
不过有一点特别奇怪,当时我找赵顾文的时候,她告诉我的是装了现金。那种时候她恨不得我帮她逃出去,是应该不会骗我的才对,再说了骗我也没有什么好处。”
从墙缝里抽出来的金条足足十二条,司徒千记了编码,立刻打电话让局里的人去查。
“黄镜案在临收网的阶段,蹲点赵顾文家里的人,并未看见她有离家过。所以很有可能,分赃的这些钱,是别人按照赵顾文的意思去存放的。而这个人,只能是赵顾文最信得过的人。”
徐骁湳刚说完,冯祎凡大脑立刻闪过另外的一张脸。
“我想我知道那个人是谁了。”她看向徐骁湳,“赵顾文的经纪人——周苣。”
很快,局里来了人,也带来了师徒三人刚才查的那些问题的答案。
司徒千按下了接听,并开了扩音。
“周苣承认钱款是她最后放在井盖下面的,但是她确实不知道赵顾文联系的两个溶尸的人是谁。不过,她坦白赵顾文的那张手机最后是她更换的,实际的那一张她寄回老家了。”
“好的,让那边分局的同僚搭把手,留意一个138……7112的号码。”
冯祎凡沉思,“买卖大量金条,银行肯定有记录。只要清楚购买者是谁,就能确定凶手是谁。”
有了其他人的在场,师徒三人说明了现场情况后,先一步离开。
路上,司徒千又接到了电话,电话的内容不外乎是他们刚才的推测,完全是正确的外,再无其他。
三人空闲了起来,照着徐骁湳的意思,找秦序要了钱森手机最后出现的位置,再把地址发到局里,让同僚去跟进。
有了空闲的时间,三人索性找了渔场去钓鱼。
冯祎凡的耐心不好,躺在躺椅上昏昏欲睡,她把手机给了徐骁湳,借以逃避瞿敏的来电,还有其他琐碎的事情。
司徒千一心挂念着案子,根本静不下心来,好几次收杆都是空的。唯独徐骁湳,钓得最多,而且每条都是大雨,连小腿高的桶都快装不下。
晚餐,师徒三人把钓来的鱼交给店家,直接做成了全鱼宴。
豆腐熬鱼头汤,水滚鱼片,鱼片粥,酸辣鱼块。
吃得冯祎凡肚滚圆肥的闹腾,待会估计得横着出去了。把司徒千心上那根绷紧的神经,疏松了不少。
饭后,三人躺在鱼塘边的躺椅上,看着夜空高高挂着的明月聊人生。
三人空闲了起来,照着徐骁湳的意思,找秦序要了钱森手机最后出现的位置,再把地址发到局里,让同僚去跟进。
有了空闲的时间,三人索性找了渔场去钓鱼。
冯祎凡的耐心不好,躺在躺椅上昏昏欲睡,她把手机给了徐骁湳,借以逃避瞿敏的来电,还有其他琐碎的事情。
司徒千一心挂念着案子,根本静不下心来,好几次收杆都是空的。唯独徐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