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骁湳眸底的火热欲/望,大有燎原的势头。
都到了这种时候,冯祎凡还不能接受心尖上那尊大神,突然和自己发展了理所当然的其他关系。所以,她特别不怕死的用另外一种方式喊停。
“我出了一身汗,先让我洗个澡。”
小姑娘特别机灵,趁着徐骁湳这会儿正在脱裤子,根本没办法拿她怎么样,说完后,她立刻脚底抹油的跑进了浴室,还顺手上了锁。
落了单的徐骁湳,整张脸黑到极点。他回头看了眼冯祎凡刚刚躺着的位置,回过头来盯着浴室那扇门看。他双眼像是放着冰梭子般,连关门躲在里面的冯祎凡都感觉到了含义。
这会儿,负责点火的人跑了,谁能来给他泻火?
徐骁湳突然变得很急躁,那是二十九年来从未有过的迫切,身下某处的钝痛更是无法抑制,那种火热欲/望快要将他淹没,仅有的理智也快要被吞噬得干净。
下一秒,徐骁湳冷着声音,冲着洗手间的门口,一字一句的说道:“十五分钟,要么你出来,要么我进去。”
“徐骁湳,你到底想干嘛?!”浴室里传来她惊呼的声音。
徐骁湳浑身只剩下一条子弹内/裤,听到她的惊呼,脸上的得意一闪而过,迈开腿走到浴室门口,“为了今晚,我做足了准备,你逃不掉。”
“……”
冯祎凡看着浴室里那个容得下三人的按摩浴缸,源源不断的被放满了热水,上面还飘着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更让冯祎凡欲罢不能的是,为什么整个浴室随手可得的,全是避/孕/套?!
她有些懵圈,再意识到外头的徐骁湳是只穷凶恶极的狼时,冯祎凡难得的迟疑了。她暗中计算着利与弊,这出去一定被拆骨重组、吃干抹净。不出去难不成要她在浴室里过一夜?
冯祎凡这边还没想好,外面的徐骁湳已经开始提醒她时间的消逝。
“你还有十一分钟。”
她讨价还价,“我们能商量一下吗?总得给我点时间准备一下吧?”
“硬件方面不需要,我很自信比一般人超常,同时我保证会让你很享受。要知道身为男人,在某些方面上,总能无师自通、一回生二回熟。”
冯祎凡已经不想和这样没脸没皮的徐骁湳说话了。转身坐在了马桶盖上,思考着已经逃不掉的场景,自己要怎么找个台阶好开门出去。
大脑又总是挥散不去那些言情小说里,各种描写女生初/次时的疼痛感,一想到这里,冯祎凡头皮发麻。
她这么一磨蹭,外头的徐骁湳等久了还以为是自己真的吓到她了。
原本准备好在事后告诉她的那些话,到了这种地步似乎藏不住。徐骁湳起了身,从床到浴室的每一步,走得十分的坚定。
徐骁湳来到浴室门口,不自然的理了理额上的碎发,清了清嗓子,尽量的放软了声音说话,他其实有些害怕,“冯祎凡,我是个很笨的人。不善于表达,也缺乏安全感。”
她回话,声音闷闷的,似乎不高兴。“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那天晚上在局里,你一个人盘着腿圈在角落里吃着鳗鱼饭,我有察觉到你可能是缺乏安全感。”
“嗯。我想和你说一说,一个你可能不认识的我。你好,我姓徐,名骁湳,性别男,今年二十九岁,当然,过了十二点,是三十岁了。
父母离异,本家在美国洛杉矶,跟父亲生活,母亲已另组家庭。并没有要回本家生活的意愿,所以,你不用担心会出现什么和家长一起生活,出现的各种不愉快。例如,恶婆婆坏公公,当然,相信以我的经济能力,是绝对不会让这种情况有机会发生的。
无感情史,没有不良嗜好,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不……”
她神补刀:“说谎!刚刚在餐桌上你还故意开了红酒,别以为你故意灌我,我就没看见你其实也喝了不少!”
“冯……祎……凡。”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叫她的名字。
冯祎凡害怕,急忙说道:“我不说了,你说你说。”
“从现在开始,你听我说,就好。能做到吗?”
“嗯。”
徐骁湳很紧张,站得笔挺极了。“关于年薪,职业这些,你比我清楚,我也就不多做说明了。
现在就单说说我和你。
我不否认,父母离异对我造成了一定的心理伤害。在过去那些年,我基本不近女色,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的脸,嗯,太臭了。所以,这么多年来自动屏蔽了不少的桃花。
在遇见你之前,我早就做好了准备,今后的日子要一个人度过。或许,还要加上个杨锦川。在遇见你之后,不可否认,你对我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例如,你很甛躁,打破了我对女性的新认识,接着你很能吃,刷新了我对变异物种的新看法。你的性子和我完全是两个面,横冲直撞、外向张扬、说话直来直往,做事专业性又很强。
杨锦川告诉我了,女孩子们都特别喜欢问,男朋友是什么时候喜欢自己的。这一点,我或许没办法告诉你。
我不善言辞,不会说很多甜言蜜语哄你开心,就算我们吵架了,或许也得你来哄我开心。但是冯祎凡请你相信,我年长你几岁,以我的经历,在今后的日子里,可以避免你走多了冤枉路。
我向你保证,在你之前,我一直是处长级别的人物,二十九年来都是。”
徐骁湳话里的意思,冯祎凡心明如镜。
他说,我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