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杨大公子哥算是被彻底的抛弃了。
大少爷倔脾气一上来,摇下车窗对边上那辆白色的雪弗兰,鄙夷的摆摆手,“这车的性能比起卡宴差多了,瞧瞧,这一路过来,你们就只能看见我的车尾。”
兴许是杨锦川那一脸得瑟样,让人恨不得把他抓起来一顿揍,只见后车座的徐骁湳看不下去,他空出手来,降下半个车窗,双眼直勾勾的杨锦川看,语气不紧不慢的开了口,“这年头,猴子都穿上衣服了,人反倒越活越回去了。”
话落,徐骁湳关上了窗,旁若无人的伸手拍拍怀里睡熟的冯祎凡。开车的司徒千没忍住,扑哧的笑出声来。
杨锦川后知后觉的徐骁湳话里的意思后,气急的喊了声:“你才光着两红屁股满地儿跑呢!”
话一出,司徒千更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连最不言苟笑的徐骁湳都笑出了声。
杨锦川觉得老脸被自己丢尽,又暗自庆幸冯祎凡这会儿睡过去了,否则按照这个段数,他指不准往后的日子,要被冯祎凡怎么取笑了。所以,杨锦川为了防止自己多说多错,赶紧的挥了挥手直踩油门,先一步驾车回了家。
那边的师徒三人挤在一辆车里,笑过了后,气氛又恢复到原先的低气压。司徒千已经有三四天没见到徐骁湳人了,这会儿透过后视镜偷偷看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司徒千总感觉徐骁湳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徐骁湳稍微把冯祎凡放平,让她能睡得更舒服一点。转而装作若无其事的低下头,在小姑娘干净的额角上,轻轻的留了吻。
对于这一幕,司徒千简直不敢置信。特别是在看见徐骁湳双眼的柔情似水,和嘴角的宠溺,更是诧异得连车都不能好好开了。
徐骁湳见他开车分神不够专注,适时的提醒道:“好好开车。”
偷看别人被戳穿,司徒千尴尬得一路上都坐如针毡。好不容易把车停稳在恭宁苑的大门口,司徒千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徐骁湳伸手轻轻拍了拍前头的座椅,“接下来的话,你要认真听。”
原本还在驾驶位上尴尬的司徒千,再听到徐骁湳的话后,正襟危坐的回过头来看他。
两人相视。
徐骁湳开了口:“第一,我要去美国那边处理一些事情,最短需要一个星期,最长半个月,甚至一个月不等。这段期间,我希望你能帮我照顾好她,日常三餐、开车、和自由搏击。有什么情况,随时跟我联络,不论何时不管时差。
第二,去走访一下,福家兄妹现在的位置。究竟是在国内,还是在国外。
第三,看好秦序,哦,还有余靖川。”
司徒千来不及回话,下一秒,只听见徐骁湳冷笑了一声,“呵,还真以为隔壁的位置,那么好坐。”
终于送走了这两尊大神,司徒千什么也不想说,赶紧开车回家。
他们走得急,又碍于天色已晚,倒是真的完全没有发现不远处的花坛边上,还站着一个人。
“是睡着了吗?”
“嗯,还是没变,和小时候一个样。一出远门,总能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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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祎凡一路饱睡过来,几乎是徐骁湳刚帮她换好衣服,搽干净手脚脸后,就自己醒过来了。
她整个人还有些懵,小姑娘揉了揉眼睛,看着身侧那位没穿上衣的裸/男忙活着呢。不解的问道:“你衣服呢?”
由于小姑娘刚睡醒,再加之喝了酒,整个脑袋瓜子还晕乎乎,老半天没醒过神。其实冯祎凡的意思特别好理解,她想表达的是,这么冷的天,你不穿衣服会感冒的。
某只腹黑冰山哪能不懂她的言外之意。只不过,他也不好意思告诉冯祎凡,自己是因为刚才帮她从里到外的换衣服,造成浑身燥热,老半天都没降下来。
这会儿,见她醒来,徐骁湳尽管明白她话里的言外之意,也还是一副装傻充愣的摸样,“等会也是要脱,早知道就不帮你穿上了。”
冯祎凡还是一脸懵,她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见时候不早,翻身下床不去打扰,冯祎凡以为徐骁湳要
在长辈面前,杨锦川一向很吃得开。这会儿应了声后,三步并两步的跑过去,落座在徐堂叔的身旁。
冯祎凡被徐堂叔一杯珍藏多年的蜜酿,给放倒了。现下,靠在徐骁湳的怀里,小声的撒娇。喝醉了的她,乖巧得一塌糊涂,哪还有平日里的傲娇摸样?
时候不早,再加上冯祎凡喝醉了,徐堂叔不在耽搁时间,把做好的几个小菜交给徐骁湳后,送别了几个小年轻。
他们走后不久,农家乐的门被敲响。
徐堂叔看着天色不早,平日这个点儿都没人来了,怎么还有人。他警惕的开了门,见站着的人是熟面孔,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这么晚?见你没来,我还以为你又走了。”
“为了避祸,太忙。”
徐堂叔没理解他的言外之意,“等着,还是老规矩给你做几个小菜带走。”话落,徐堂叔径直的进厨房,热火朝天的炒起菜来。
留下他只身一人坐在木长板凳上,看着悬挂在天空的月亮,嘴角微微的笑,“好险,差点就要被你发现了。”
在长辈面前,杨锦川一向很吃得开。这会儿应了声后,三步并两步的跑过去,落座在徐堂叔的身旁。
冯祎凡被徐堂叔一杯珍藏多年的蜜酿,给放倒了。现下,靠在徐骁湳的怀里,小声的撒娇。喝醉了的她,乖巧得一塌糊涂,哪还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