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你的机会来了,从物种繁殖实验上积累经验、学好技术,以后把主攻方向放在灭绝的动物身上,万一繁殖出一条龙来,咱们申请诺贝尔医学奖、生物奖或者******什么的,你就出名了。”左煌哲说出的话别有用意。
“学习倒是可以,与其繁殖龙,不如在张瑾身上试试克隆出一只小更左好玩。”陈子友已经躲到了距离左煌哲最远的地方了。
左煌哲一伸手,爪子上闪现片片鳞光,陈子友像个被操纵的木偶,乖乖地飞了回来。
“啪!”他的头顶狠狠挨了一下。
“卧槽!开不起玩笑了?以前不是这样的,我走了,睡觉去。”陈子友摔门走了出去。
一秒不到,他的脑袋从推开的狭窄门缝中又探进来:“老大,给那么多奖金怎么用?”
“泡妞去!”门缝里砸过来一个笤帚。
他不幸有中弹了。
……
比干坐在左煌哲的车上,跟着他回家。
“恩人,这是你生活的地方么?”囚困地狱三千多年的比干对人世间的一切惊叹不已。
“这就是你死后三千年的地方,你要是投胎了,早就在这样的地方生活了。”左煌哲没有经历过那种残酷,根本不理解比干的冥顽不化。
“难道是我太执着了?”比干呐呐自语。
“是太傻了,看看我们的生活,三千年的时间足够你转世投胎四五十次了,再苦再累都比你被圈在露天大院子里做个僵尸强千倍百倍吧。”左煌哲打开车上的音乐,整个身体随着激昂的曲调左右摇摆。
“看看那,你没干过这种事吧。”左煌哲指着窗外路边树荫下一对正在拥吻的男女。
比干摇摇头。
“还有那,吃过哪种东西么?”路边还有一个卖糖葫芦的手推车子,两个女孩每人举着一个,边吃边笑。
“再看看那个,见过么?”比干顺着左煌哲的手指方向看去,丫的竟然是一个在大冬天里穿着裙子、露着大白腿的美眉。
“有伤风化,不过她不冷么?”比干先是生气,马上又变成了怀疑,难道只有自己怕冷?
“问问就知道了。”左煌哲车盘一转,车子驶向路基。
沿着最靠边的地方,左煌哲追上了那个美眉。
停了车,摇下车窗,左煌哲晃动着手掌:“妹纸,约不约?外面冷,上车啊。”
“当然约了,”颜值高、车子好,就这两点已经让那个妹纸心花怒放。
女孩大大方方的答应了,迈开大长腿直接走向了车门。
“快走快走,她不是良家女子!”比干的双手胡乱舞动着。
“你活得什么劲啊!”左煌哲一踩油门,把已经走到了车门边的女子甩的远远的。
“草泥马!”车窗外传来一声粗野的叫骂。
左煌哲在车内哈哈哈大笑。
“如今的女子都是这么野蛮么?”比干按按自己的太阳穴,一张老脸变成了苦瓜。
“这还不叫野蛮,还有比这更野蛮的。这叫真性情、率直,看看人家这一生活的多潇洒。”左煌哲吹了一声口哨,头顶的黄毛被风吹得乱七八糟。
“恩人,你的生活也是这样的么?”比干不明白如今的人是不是都是这样。
“不是,以前不是,以后可以是。”左煌哲的肆意人生准备从今天开始。
“那你为什么不让刚才那位小姐上来?”比干不解的问。
“你坐在车里,让我现场直播啊?”左煌哲没打算开化到这一步。
现场直播?什么意思?
不过比干听懂了他在车里这句话。
“我是不是不该出现?我马上离开。”比干明白自己是多余的了。
“别走,你要告诉我的事情还没说呢。”左煌哲低头看了看,他真想拿起车上的遥控器敲开比干的脑袋,看看三千年前的脑浆黏糊到什么程度。
车子直接开进一楼停车库,比干畏手畏脚的在左煌哲东大带领下,坐着“会动的小房子”到了二楼。
“你要告诉我的是什么?”左煌哲从冰箱里拿出两罐罐装啤酒,递给比干一罐。
“都在这里面,文慧说交给你就行了。”比干从贴身衣兜里掏出一个u盘递给左煌哲。
左煌哲放在自己的电脑上打开一看,是赵副市长个人全部资料,包括经济收入、存款、房产,家庭成员资料、社会关系、主要交际圈等等。
当左煌哲的眼睛看到他的家庭成员资料时,眼前一亮。
合上电脑,左煌哲从兜里掏出一根棒棒糖塞进嘴里,就着啤酒一齐吃。
他闭上眼睛沉思了一会。
“比大人,请教一个问题,假如我想整垮一个有权有势的人该怎么办?”左煌哲深信没有比比干更深谙其道的了。
果然,比干听到这句话,眼神骤亮,枯萎的老脸二度逢春。
“第一种,以身为饵,和他成为最亲密的朋友,掌握他全部的底细,利用他的弱点攻击他,这就是世间所说的朋友最可怕;第二种,诱敌为饵,收买他的对手攻击他。不管哪种,手腕要狠,不留余地,一战击败。”留下几千年血的教训和惨痛经验的比干早就悟出了自己被杀的原因。
与虎谋皮,是自己的傻。
愚忠,是自己的傻上加傻。
“这些办法在商战中是不是也可以用?”左煌哲分析着比干的话。
“一通百通。”比干点点头.
“好,就这么办。”左煌哲脸色顿变,双手轮转,掌心射出的两道红光直奔比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