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一度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伸着手在那彩虹中晃了晃,除却类似光源一般的物质在手心轮流打转之外,什么都握不住。
事实上,不仅仅是我,其余几人扎堆做着相同的动作时,无一另外,均没有任何收获。
“这里的空气有些稀薄,且刚才我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任何出口,这意味着再继续呆下去,我们只能原路返回。”
虚无保持他一惯的清冷,语气中透着十分地不乐观。
我循着狼眼的光线仔细绕着周围查看了一圈,发现坚硬的壁上除了一些凸起的纹路,确实没有任何的机关。
这时候,我不得不怀疑陈芜先前说过的话来——这或许压根就不是什么密道。
“光源在变化!”
正当我沉思的时候,刘老激动地说了句。顺着他的目光瞧去,果然能看见流转的光源在漆黑的空间中格外地耀眼。
这光源原先的形态是彩虹桥,可转瞬间便绕成了一片星空。
“是天气!”陈芜兴奋一笑,随即拿出一本硬皮笔记,翻了几页后接着说:“彩虹是雨后天晴之时特有的景象,而星空璀璨也代表着好天气,两者间和‘晴天’二字有着密切的关联,顺着这个思路捋下去,我们肯定能找到出路。”
甭管陈芜此话的真假,此时我却是看到了一个迫不及待的她。
“你说你一个探险家而已,似乎也太热情了吧?”黑鬼酸溜溜地说了句。
明面上是在吐槽陈芜,但据我对黑鬼的了解,此时他估计已经将这女人加入了“黑名单”当中。
陈芜怔了怔,慌忙道:“我这不也是为了大家,难道你们想在这里闷死?”
“闷死这种事情留给别人算了,黑爷我也不是小气的人!”顿了顿,黑鬼接着说道:“老子呢,粗枝大叶的,对于这种伤脑的事向来就不擅长,所以你们加紧时间,研究下制定个方案出来,我到边上看看。”
黑鬼说完也不待大家回应,腰一扭便朝一旁走了去。路过我身侧的时候,他悄悄地朝我使了个眼色。
我心神理会,刻意兜了几圈绕到他身侧去。
“什么事?”我压低声音问道。
“老子的春天可能来了!”黑鬼奸邪地一下,随后朝后头瞄了瞄。我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刚好看见侧着身子的陈芜,正所谓“横看成岭侧成峰”,她的胸部此时宛如一座高耸的峰峦一般坚挺。
“喂,”我气顿时就不打一处来,敲了敲黑鬼后脑勺后,正色道:“想什么呢?当心跪搓衣板!”
黑鬼仿佛没有听见我的话一样,流着口水的嘴角扯了扯,旋即道:“以我纵横花海二十年的经验来看,这丫的至少也有36d,想想都兴奋,老子一个手掌都包围不住……“
“我擦!你有完没完?”我瞪了瞪黑鬼,以示警告!
黑鬼似乎被震住了,当即收了声,只是没过几秒又嘟囔了一句:“真是狐狸精,骚的如此动人。娘的,老子早晚把她收服了!”
这个小插曲虽然让我心中有些岔气,但对黑鬼我也了解透彻了,顶多他就是说说而已,正事面前,他也不会乱来。
等我们去到陈芜等人旁边的时候,他们已经研究出了一套方案,说是在四处的壁面上兴许能找到出口,但结果却让人大失所望,一番检验之后并没有满意的答案。
几人积压在心里的情绪也通通倾泻了出来。
一方面,此时的环境对我们身体非常的不利;另一方面,所有人又多迫切地想要找到一个出口。
返回显得非常不甘!
正当大伙心情七上八下的时候,一声凌厉而凄惨的嚎叫当即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这声音听着极其地遥远,但可以肯定的是,应该是从我们脚下传来。
这也启发了众人,这个密闭的空间中,肯定存在一条我们至今不知道却通往更深的位置去的通道。
只是这样让我更是狐疑了起来,既然是“雪山之巅”,从字面上来看,那肯定是一路朝上的,然而在我们已知的线索中,却指向一条往下的路。
两者间可谓非常矛盾!
虚无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淡淡道:“既然是起死方可回生,当中的迂回曲折也不是一时半会想得清楚的。按我说,这幻变的光源,肯定和嚎叫有关联。不如,我们改变一下它……”
改变?
“我做苦力,你说怎么个改变发?”黑鬼及时开了腔,路过我身边的时候随手往我手里塞了张纸条。
一阵莫名其妙之后,我总算找到了一个隐蔽的位置,趁着大伙往“星空”当中注入狼眼的光线并且用镜面加以反射的时候,我悄悄地拿出了那张纸条。
——任何时候都要万分警惕那个女人,她不是自己人!
上面只有这么一句话,是用指甲刻出来的,因为是牛皮纸,刻痕虽然不是很深,但勉强可以看出什么字。
我愣了愣,朝黑鬼看去,见他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尼玛的!
人格分裂?
思来想去我也想不通哪里出了问题,明明刚才还研究人家胸部的柔软,现在却对其警惕起来!
这转变也忒快了点。
……
正所谓“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约莫五分钟后,因为狼眼光束地照射,那“星空”居然在逐渐改变形态。看来这一次,这几个鸟人总算找对了方法。
随着“星空”的消失,我们几人默契地聚拢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