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将军。”众将一起朝张任行礼道。
“不必多礼。我听闻有人劫营,因此飞马赶来。阿普南。”
左一员将领立刻出列,朝张任抱拳道:“将军。”
“情况究竟如何?”张任问道。
这叫阿普南的将领稍作思忖,便道:“大约一个时辰前,有暗岗传来讯息,说有万骑正悄悄地往我们军营而来。属下当即便按照将军和张翰林先生的吩咐进行布置。大约一刻钟后,果然有万骑来到大营外,属下当即命埋伏的众军士四下杀出,对方显然没有料到我们早有准备,惊慌失措之下很快便被击溃,属下担心黑夜之中恐有埋伏,所以并没有下令追击。此战,我军共斩杀敌人一千二百余,另俘获千余。”
原来,张任在进城之前便命人在军营四周数里的范围内部下了暗哨,同时命令全军上下,晚上轮流休息,不可同时休息。正是由于这些措施,才使敌人的劫营计划没能得逞。由此也可见,张任用兵的谨慎之处。
张任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我军的损失如何?”
“回禀将军,我军共伤亡数百人,其中阵亡不过百余人。另外,在交战的过程中,一处角楼被火箭射中而焚毁。”
“仔细治疗受伤的兄弟,将阵亡的兄弟送回风云镇的墓园中安葬。”张任吩咐道。
“是,属下明白。”
这时,张翰林又问道:“俘虏中可有重要人物?”
阿普南愣了片刻后说道:“属下不明白先生所说的重要人物是何意?”
“就是他们的头目。”张翰林换了一个浅显易懂的说法。
阿普南立刻露出恍然的神情,随即道;“当然有,大小头目共抓了几十个。”
张翰林立刻对张任道;“张将军,可立刻将这些人押上来审讯。”
张任点了点头,当即传令道:“将那些大小头目都押进大帐来。”
张任扫视了堂下一圈,等了片刻,见始终无人主动交代,于是就点了一个人出来询问。
那个小头目一副嚣张的模样,竟然叫嚣道:“快放了老子,否则蛮王来了定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一旁的兀立志顿时被气得双目圆睁,当场便要下去教训那个嚣张的家伙。
张任一把拉住了兀立志,然后转过头对那小头目道:“我再问你一遍,你们蛮王现在可到了布谷县?城北有你们多少军队?”
那个小头目却双眼一瞪道:“我再劝你一遍,赶紧放了我们,否则你们必定死无葬身之地!”语气强硬,可谓嚣张得没边了。
听了头目这话,张任不禁笑了,“呵呵,有胆气。既然你不肯说,那么你对我们便没有用处了。”
“来人!”张任突然大喝一声。
四名兵士随即掀帐入内。
“将军,有何吩咐?”,四名兵士齐声道。
“将此人拖下去斩了!”,张任冷喝道。此时张任的神情冷得吓人,让人不禁不寒而栗。
四名兵士领命,立刻抓着那头目向外拖去。那头目竟然还想反抗,嘴里还叫道:“你敢杀老子,蛮王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那头目双手被绑着,哪里反抗得了,立刻便被四名兵士给拖了下去。
张任眼神凌厉,同时心中也有些吃惊,这蛮兵在此种情况之下还敢如此嚣张,足见平时是如何地横行无忌。
片刻后,一名兵士快步入帐,在张任面前跪下,手中捧着一颗鲜血淋漓的人头,不正是刚才那个嚣张的头目吗?
“将军,已将此人斩,现将头颅献上。”,兵士禀报道。
现场顿时一片安静,每个人的神情都不相同。张翰林露出吃惊的神情,而正跪在地上的那些马贼俘虏则一个个怔怔地看着那颗人头,面带恐惧,他们想不到这个相貌英俊的将军竟然说杀人就杀人了。
张任看了人头一眼,随即挥手示意兵士带着人头退下。然后目光扫视着众俘虏,众俘虏不由自主地纷纷回避着张任的目光。
“你,出来。”,张任突然指着其中一个头目喝道。
那头目显然吓了一跳,左右看了看,希望对方叫的不是自己。就在这时,站在堂下的阿普南一把将那个头目给提了出来。
“我来问你,你们蛮王究竟在哪?现布谷县北面有多少军队驻扎?”张任冷声问道。
那头目左右看了看,似乎有所顾忌。张任眉头一皱,喝道:“拖下去,斩了!”
候命在一旁的四名兵士当即便要将头目拖下去。见此情景,头目心头大骇,连忙求饶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我说,我说!”
张任闻言,立刻阻止正拖拽那头目的四名兵士,“慢!”
四名兵士当即停下,随即将这个头目摁在地上。
“说,南蛮王孟获在哪?金环三结带了多少兵马驻扎?”
“回,回将军的话,金环三结元帅现帅领13余万大军驻扎于布谷县城北,闻护南蛮校尉派兵来伐便调遣我等前来袭营打探军情,蛮王的位置小的确实不知。”那头目回答道。
张任不禁眉头一皱,“你敢说谎!”
“没有,没有,小的说的句句属实,小人不敢欺瞒将军!”,那头目一脸惊慌地说道。
张任将目光移到其他俘虏身上,其他俘虏见状纷纷连忙道:“确实如此,望将军大人明鉴!”,每一个人都显得很惊恐的样子,显然是怕张任一怒之下下令杀了他们。
“张任将军,看这些俘虏的神情,应该不是说谎。”张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