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两个又赶着驴车到了镇子上,先去柳铁匠那儿看了看如花又交给他打制的东西打的情况,还说了福惠居酒楼买了削皮擦丝器和拨毛夹子的事,并告诉柳铁匠,福惠居酒楼的刘掌柜帮忙,说替他们给别家酒楼推销这两样东西,让他们三天内准备各准备好三十个送过去。
“哎哟,这可好啊,我正好抽空又打了些,三十个凑一凑就凑出来的。伍老哥、伍姑娘,真是谢谢你们了。”
“别客气,互惠互利嘛,你挣钱我也挣钱,你好我好大家一起好。”
柳铁匠“呵呵”地笑着,给如花再三保证,一定把她的东西尽快赶制出来,如花这才和伍立文离开铁匠铺子,又去了吴二伯的杂货铺。
吴二伯的杂货铺自从把门改在这条街上后,生意比以前好了几倍,又加和削皮擦丝器、拨毛用的拨毛夹子放在他这里寄卖以后,这里的人气更旺了。
本的学子,也会顺便买几包糖,本来是专门找来买削皮擦丝器和拨毛夹子的,也会顺带着看看店里其他的东西,有看上的也会当时就买了。这杂货铺的生意自然是越来越好,吴二婶高兴欣喜之余,这一天到晚嘴里总会念叨着一个名字,那就是“如花”。
可这个名字有个人是不想听见的,那就是被如花黑过的吴二婶的二儿子吴志北,这小子一直记着如花给他娘说了的那些瞎话呢,所以,当看到如花和她爹停了驴车,要往自家杂货铺子进来时,吴志北立刻拿了个大扫把冲了出去。
“吴二婶,快救命,你儿子又犯病了。”
如花站在伍立文旁边一动没动,嘴里却喊的那个悲惨可怜。
吴二婶一听见如花的声音就冲了出来,看到儿子手里的扫把举在如花的脑袋上,吴二婶只觉得天旋地转,带着哭腔惊呼一声:“儿啊,你真的脑子有病?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