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季礼他们都吃完了,如花带他和刘小四、秦双、大柱子到书屋里坐着,问着成季礼他们几个。
成季礼笑了,说:“带了三个来,到时候看哪两个更好些,就留哪两个。”
如花挑了挑眉,看向大柱子和刘小四、秦双,就说:“这么说你们三个都想留下?”
刘小忙点头,“是啊。”
大柱子也“呵呵”地笑着,粗声粗气地说:“我要留下,跟着少东家多学点东西。”
秦双最后一个开口,还是有些腼腆,说道:“我哥也想来的,可他们都要来,我哥看成掌柜带着三个新来的伙计,怕有事,就叫我来了。我也想留下的,少东家。”
如花笑笑,说:“府城不待着,都想往县上跑,嗯,好吧,你们就好好表现,到时候择优留下。”
和成季礼他们又说一会儿明天铺子开张的事和此次他们带来的东西,以及这次要他们带回去的货,半个时辰后,如花想着崔氏那边也该哭笑着认亲结束了,她是该去看看了。
毕竟躲的开相认的悲喜,团圆的聚餐是不能避开的。
叫大柱子、刘小四、秦双帮着李大喜、李小喜姐妹,把家里的大饭桌抬了,搬了椅子,如花带着赵婶和成季礼,提着几个食盒,来到了爷爷家的院子。
“来,搬进来,放这里。”
如花张罗着,让把桌子摆好,又放了椅子,这才把食盒里做好的饭菜汤端了出来摆上桌。
“爹,你和爷爷、奶奶都说了一会儿话了吧,来,带大伯、大伯娘、二伯、二婶、小叔都过来,咱们今天一家团聚,好好坐着吃顿团圆饭。表哥、森堂哥、杏儿姐,家里还有些菜呢,你们跟赵婶他们回去取过来,赵婶你们就和项师傅他们父子一起吃吧,不用管这边了。”
伍立文脸上的泪还没擦呢,看到如花这边摆好了饭菜,就叫如花,“如花,过来,爹,这就是我的二闺女,叫如花。如花,叫爷爷,这是大伯娘,这是二伯。”
如花过去,脆生生地叫了“爷爷,大伯娘,二伯。”
“嗳。”爷爷吴和邦擦着泪,连忙应了。
二伯吴立德笑着说道:“我们进村时就见了的,这闺女是个好的。”
大伯娘周氏把如花拉进怀里,笑呵呵地对吴立贤说:“他爹,这闺女在码头时就见过,是个善心的,给了药和吃的,这青子才没丢了命。就是我们几个,也因为这闺女的药和红糖姜水补了不少气力呢。”
崔氏和吴立贤也频频点头,吴立贤说:“可不是,咱家如花可能干呢,村口那个面条铺子看到了吧,是如花给咱家置办着开的,那压面机可好使了,面条还是好几色的,我一天压的面条不比志森几个小的少,县上和镇上的酒楼、大户人家,都赶了马车来咱这儿买面条呢。”
吴立德吃惊地看着如花。
楼氏扯了下丈夫的衣袖,吴立德忙问:“身子咋样啊?”
那边杏儿有些愤恨地瞟了一眼楼氏。
楼氏微微地笑着,温柔地说道:“好着呢,如花成天地给咱家送牛奶、鸡蛋来给我补身体,院子里的鸡都是如花买了送来的,我们都吃了好几只鸡了,就是兔子和黄狼儿肉、猪肉也送了不少,咱家现在几乎天天有肉吃呢。”
停了下,楼氏又说:“还有志森,现在每晚和东子都到三叔家,跟着志勤、如花他们学认字写字呢,杏儿也学了些,你瞧杏儿和志森身上的衣服,都是三弟妹他们送的。”
吴立武半天插不上话,忙摸索着,崔氏见了,忙扶住了小儿子。
“爹,三哥的如花还带我和大哥去县上瞧大夫了,大夫说大哥的身子补养补养就好了,都给我们开了药了。爹、二哥、大嫂,你们替我们高兴不?”
吴和邦和周氏的眼睛一亮,吴立德听了,也欣喜地追问:“真的?太好了,咱兄弟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了,要是大哥和小弟你们都好了,那咱家可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吴立武撇了下嘴,拧着好看的剑眉说道:“什么是咱家上辈子修来的福,这是咱们的小如花带来的福气,她要不是这么能干,哪能带着咱家这一家老小的赚到银子,哪能让咱家天天有肉吃,不再饥寒交迫的。二哥,你可说错了,是如花,是小如花给咱的福。”
如花连连摆手,对着众人说:“哎哟喂,各位长辈们,咱别在这儿夸我了好吗?爷爷、大伯娘、二伯这么远的路回来了,咱就先让他们洗洗手,一家人陪着他们吃顿团圆饭,别让爷爷他们饿着了。我看我哥他们也快回来了,桔子姐、杏儿姐,别愣着呀,快去给爷爷、大伯娘、二伯烧锅热水去,洗一洗,咱先吃饭。”
“嗳。”
“好嘞。”
桔子和杏儿答应着就奔到厨屋里去烧热水了,周氏和吴立德见了,都看向自家的丈夫和妻子。
周氏是个爽朗的性子,就直接说:“哟,我家这老羞答答的桔子居然变得爽利起来了,还有杏儿,也不似个小刺猬了。”
东子笑着,说:“大舅母,还不是如花妹妹调教的,学了不少东西,这见识多了,人就更能干了。”
吴立德摸了摸如花的脑袋,说道:“路上遇到成掌柜他们时,看到你们带的棉衣棉鞋,我们这还不相信呢,你们家的日子过的这么好了。现如今回了家,看到的,再加上听你奶奶、二婶他们说的,二伯真是谢谢你和你爹娘了。三弟,三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