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因亦看得惊愕不己,他心中立时涌起了别样想法:
“此人轻功了得,究竟是谁,而且偷听到我们的话,若是…”
不敢在深入的思忖,气贯双足,身形一起一落,急朝黑衣人退走的方向疾追。
少顷,李谡落在一颗大树下歇息时,但随即两道强猛的气劲,突如其来,急袭向李谡。
她不用看,只凭来势便知来的,就是尾随追来的静因!
当即右掌上推,劲透断树,静因身形立阻。
李谡腿不动,头不回,只左臂回刺,顿时锐劲破空,指气嘶然。
静因悍然不惧,泼风般一腿扫出;但幻阳指劲竟去势疾急,直穿树身,倏然点中了静因脚底的涌泉穴。
静因大吃一惊,凌空翻身,倒飞而后退。
“要顺利退走,只有先钳制静因的双腿!”
李谡心念一动,幻阳神指急蹑而去,尽攻静因腿弯。
但忽然间,一股猛厉的拳劲自侧翼抢攻而上。
李谡不知青铜面具男,还能是谁;但见此两个高手追来,顿觉不妙,只得放弃猛攻仇人,急忙逃遁。
静因也得以喘息,翻身而下,顿觉一阵刺竹麻痛,始知右腿己遭重创,猛然问首,黑衣人竟己踪影杏然。
静因倒吸了一口气,满脸惊愕望着青铜面具男。
青铜男亦望着他,关切问:
“受伤没?”
静因困惑道:
“没有!这黑衣人是谁?。”
心里却惊乍道:
“这家伙使的究竟是何种武功,像是在我发招前己预知招势,再迅速将我制肘,而且我对这指法很熟悉……”
突只见青铜男脚下生风的奔去,遂急声道:
“你去哪里?”
青铜男脚不停,道:
“杀了他,事情败露,你赶紧给老子回去!妈…的!”
青铜男刚才那一耽搁,追至一个村头,己不见了李谡的踪影,眼前只有一条大路,一条小路,不禁为之一怔。
思绪疾转:
“能干偷袭之事,必定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必定走小路!“
说罢,迈步朝小路急追。
而李谡,的确是跑的小路,还顺着这条蜿蜒曲折的小道,逃到了保宁城七里溪旁,凝立河畔,心中暗忖:
“不到万不得已,我不能暴露身份,将他们摆脱了,再回去!”
她正调息,恢复内力时,甫闻猎猎的衣袂破风声响,己然见青铜男疾掠而来,心中暗禀:
“此人究竟是谁!亦罢,既然你穷追不舍,那就跟他斗上一斗,纵是不敌,亮出身份!”
意念疾转,愈想愈是激昂。
突然,李谡大喝一声,身形一扑而起,陡提全身功力,烈焰掌狂风暴雨般的疾抖而出,含强硕无匹的内劲,直卷向青铜男。
青铜男匍觉一股强硕无匹的劲风触体,冷哼一声,身形一闪,双臂一抡,暗运全身功力,铁拳疾抖而出,直迎而上。
“蓬!”一声巨天雷鸣,二人硬拼了一招,强硕无匹的内气卷起沙石狂风,二人身形倏分,不禁倒退了一步,身形微晃。
李谡全力一击无力,心中惊骇震怒异常,深吸口气,大喝一声:
“啊!”
双掌成拳,疾扑而上。
青铜男冷了冷哼一声,抡拳相迎。二人闪电般的疾战在一起。
忽地,李谡大吼一声,身形一错,“砰”的一拳击中了青铜男的腹部。
青铜男不禁大呼一声:
“好小子!”
张口吐出一日鲜血,身形暴退。
李谡的强横拳劲,竟把强壮刚猛的青铜男震得后退入河。
顷刻间“轰”的一声涛声震天,卷起无数浪柱,漫天横飞。
青铜面具下,男人嘴角淌血丝,他不禁狂态毕露,一双目光陡盛。
男人狂态一发不可收捡!呼的吐出鲜血,猛提全身功力,朝李谡凶猛反扑!
但李谡愈战愈勇,战意不毫未解,更笃定:
“此人并未祁英!”
乍见他扑到,运气凝神戒备。
李谡重创青铜男,换来的是更凶猛百倍的反击,男子叱喝声中,赫然使出了杀着,拳如千钧般重,且恍若游龙,李谡只觉眼前一花,己接连碰、碰的中了数拳。
顿觉浑身疼痛至极,有如四肢百骸涣散一般,身形疾退。
但李谡亦非等闲之辈,连吃数拳后随即觑准机会还以重击。
但往往一招中手,就需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李谡强忍浑身巨痛,猛提全身真气,大喝一声,烈焰掌暴抖而出,疾攻向青铜男的面门。
青铜男大吼一声,铁拳猛攻向她的腹部,拳劲千钧。
“蓬、蓬!”一声轰天雷鸣,石飞沙舞,二人倏触即分。
李谡被此人强硕无匹的内劲震飞向半空。
青铜男身形踉跟跄跄暴退几步。
呼的一声,李谡凌空一翻,落在沙滩上,溅起无数细沙,身形一扑,弹身站起,猛提一气,狠攻而上。
青铜男却被李谡一掌劈中要脉,体内气浮血涌,见他不待自己回气又拼命以掌压至,对其反扑之快,不禁暗自咋舌,暗呼出口:
“啊!”
闪避不及,格拦己慢。
“啪”的一声,面门一痛,己然中了一掌,不禁大吼一声,抽掌反扑。
李谡似己发疯,无视痛苦,腹部碰的中了一拳,猛提一气,右脚疾踢而出。好一场速度与力道拼斗,灿烂非常!“蓬”的一声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