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摸了摸白皙的脖颈,微笑着摇了摇头。
这…或许被咬了之后便失去知觉了呢?想到这里,我仍旧一刻不停地解开了她的衣裳,包括她的xiè_yī。
她紧咬银牙,浑身轻轻地颤抖着,却一言不发地接受着我的注目礼。
真的没有。我终于意识到了情况的严重性。若是没有咬痕,那她可能是被什么人下了药,或者是患上了某种更加难缠更加隐秘的怪病。
无论哪一种猜测都足够令我焦虑。
帮她穿好衣服,我再次将她抱了出来,对着郝大夫摇了摇头。
郝大夫也叹气道:“你也算是有情有义了。”而后他对着我妻子问道:“老夫需要询问夫人一些事情,还望夫人能如实相告。”
她颤抖着点了点头,面色通红似火。
“夫人…可曾有过相似的症状?”她摇了摇头。
“老夫观夫人之脉象,不像是发热之症,反倒像是身中某种剧毒…敢问夫人,你为何会去那不祥之地?”
我能清楚地看到,此刻的她颤抖地愈加厉害了。
她没有回答,而是深深地低下了头,浑身抖如筛糠。
“郝大夫,能不能先缓解一下她的症状…”
郝大夫打断道:“对不起,老夫实在是没有这个能耐。不过,老夫有一计,或可救夫人性命。你若是信得过老夫,那…”
“我信。大夫您快说,不管要我做什么,我都去。”
她闻言抬头看了我一眼,眼泛泪光,拼命地向我摇着头。我看着她额上的青筋,再次坚定了信念。
郝大夫继续说道:“险恶之地,也是不祥之地。进者定有大恙,出者九死一生。或许是个诅咒,也或许那里有着什么鲜有人知的剧毒恶虫…前者,若是解开诅咒,应可保夫人无恙;后者,若是找到此虫,寻得因果,也有可能治愈夫人之疾。但,即便你真的取来了那虫,老夫也不敢保证会救得夫人。”
郝大夫虽是古代之人,却不是特别迂腐。他的分析基本在理,更何况,在这种情况下,我除了再去闯一次险恶之地,还有别的办法么?
问清路线之后,我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便在她无言的挽留中毅然走出了这里。
我早已发现,除了身体上的酸痛感之外,再没了当初时醉时醒的混沌状态,也没了诸多不可理喻的事件发生。这或许说明,我真的来到了一个陌生时代的陌生地点。
虽然我还不能确定这一点,但就凭这一发现,我也有足够的理由为了她去冒险--她是真实的。
随着我离险恶之地越来越近,心中那不安的感觉也越来越清晰。我摸着自己的胸口,完全静不下心。这种浮躁的感觉几次都几乎令我转身向回奔去--不是因为畏缩,而是因为我总感觉村子里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望着眼前越来越茂密的山林,我终于再次走回了这里。
令我沮丧的是,直到太阳自顶点向下落去时,我也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有的,只是很普通的蚊虫而已--即便连一条带毒的蛇我也没有找到。这不禁使我感到一丝疑惑:此地究竟凭什么被人称为险恶之地?
而此时,我心中的不安与烦躁也终于达到了顶点。于是我决定不再寻找,开始回返。哪怕是见她最后一面,也比令她孤独的死去要好一些不是么?
或许是在下山,也或许是我太过焦急,总之在回去的路上,我的步伐异常的快。
但,我还是慢了。
沿着村民们的脚步,我一路狂奔,来到了类似村中心的地方。在这里,我见到了令我目眦欲裂的一幕:身染重疾的她早已被这些村民们牢牢地绑在一根两人粗的石柱之上!而石柱之上的她,正在绝望而凄厉地吼叫着、挣扎着!那嘴边及衣服上的鲜血就像是数十根尖针一样狠狠地刺入了我的双眼!
“你们要做什么?”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颤抖着问道:“你们,要做什么?”
经过21世纪各种电影与游戏洗脑的我在这一瞬间至少想到了3种可怕的结论。但此刻我也只能颤巍巍地奔到她的身前,一边手忙脚乱地去解绳子,一边颤声说道:“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不要怕…我在这里…有我在没人敢伤害你…”
“畜生!”这种时候还有人敢大骂出口?!闻听此话我顿时怒不可遏,连绳子都忘了解,转身便对着开口之人吼道:“你说什么!你…”
此时我才看清,那破口大骂之人居然是郝大夫!
郝大夫一边捂着自己鲜血淋漓的肩膀,一边大声骂道:“畜生!还不快滚下来!”
哦,原来他在骂我。
知道这一点后我瞬间就平息了怒火,转而变成了深深地疑惑。
我不是傻子,不管怎么看,此时被绑在这里的她都很奇怪。因为在我为她解绑的时候,她居然想开口咬我。
她很漂亮。她很贤淑。她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她嫁给了穷的叮当响的我。
很好,这些信息已经足够我想出一条十分接近电视剧逻辑的解释了--她患有很严重的精神疾病。但,若她有类似的疾病,那村民们会不知道么?
更重要的是,难道,她之前对我表现出的深情都是假的么?这显然不可能。因此,与这条看起来很合理的理由相比,我更愿意相信她是为了救我而变成这副模样的。
“我不下去!”我梗着脖子叫了一声,乍看起来确实有点憨。
围观的村民们起先还对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