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惠担心地问:“梁哥,难道您真会对老头儿施以酷刑?”
我嘻嘻一笑,回答:“说是酷刑,其实也就是吓唬一下老头儿,说白了,就是让老头儿喊几声救命,引诱他的女儿现身罢了。”
文惠松了一口气,说:“梁哥,您的心肠这么善良,不会对人那么残忍的。”
我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我素来觉得:人不能太恶了,但也不能太善了。俗话说得好: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
文惠跟警方联系人沟通了一下,决定:等警方讯问完了,就把老头儿交给我们处理。
我瞅了一眼手表,现在是下午三点钟。
我提议道:“刘雄也许好点了,咱们去看望他一下,顺便问问情况。”
文娴点点头,说:“对,把情况摸清楚,才能有的放矢地对付老头儿。”
我们仨去了医院。
刘雄躺在病床上,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刘雄见我们仨来了,强撑着坐了起来,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文总、文惠,你们来了。”
我见刘雄只跟文娴和文惠打招呼,竟然无视我,不禁有点恼火了。
文惠见刘雄没跟我打招呼,也有点打抱不平了。她说:“刘雄,梁哥也来看望你了,今天上午要不是梁哥及时把你送进医院,那就很危险了。”
刘雄对我咧嘴笑了笑,解释道:“刚才我对梁灵笑了一下,算是用笑跟他打了招呼。”
我实在是无语了,明明是我救了刘雄,但他好象一点也不领我的情。
“刘雄,好点了吧?”文娴问。
刘雄皱着眉头回答:“好点了,就是头晕得很。”
“刘雄,你流了不少血,把我的衣裳都染红了,一进医院,医生还以为我也是伤者呢。”我邀功道。
我是想提醒刘雄,要不是我救了你,你早就进了阎王殿。
“是啊,医生说,你身体里的血流失了五分之一,还给你紧急输了不少血呢。”文惠说。
文娴冷冷地问:“刘雄,既然你好点了,就说说今天早晨的事儿吧。”
刘雄尴尬地说:“文总,我…我没完成好任务,对不起了。”
“你一五一十把今天早晨发生的事情告诉我们,半个字的假话也别说。我告诉你:你的《x公司》徽章是一个录音器。”文娴强调道。
我一听,吓了一大跳,心想:幸亏我没戴着《x公司》的徽章走穴,不然,早就被文娴抓了现行。
刘雄也吓了一跳,他嗫嚅着说:“徽…徽章原来是录音器呀。”
刘雄眯缝着眼睛,回忆起早晨发生的那一幕。
早晨,刘雄一进《迎喜发廊》,一个老头儿就迎了上来。
老头儿问:“先生,您是新郎吗?”
刘雄点着头,故作惊诧地回答:“您…您怎么知道我是新郎呀?”
老头儿笑着回答:“您一脸的喜气,一看就知道喜事盈门。”
刘雄问:“您就是美容师吗?”
老头儿没有回答刘雄的问题,他客气地指着椅子,说:“先生,您请坐。”
美容店里很阴暗,只开了一盏小灯。
刘雄想:看来这家美容店确实是个鬼店,不然,不会这么阴暗。
“您这个店很节省电嘛,连灯都舍不得开。”刘雄问。
老头儿没搭理刘雄,只顾着打扫美容店的清洁卫生。
刘雄有点疑惑,自己已经坐到了椅子上,怎么没人来理发呢?
正当刘雄困惑时,一个穿着黑裙子的姑娘袅袅婷婷从里屋走了出来。
姑娘带着娇羞的笑意,对着刘雄飞了一个秋波。
刘雄一下就醉了,妈呀,想不到这个美容师竟然是一位大美女呀。
“先生,你好!”姑娘对着刘雄略一点头。
“你…你好。”刘雄觉得自己的骨头一下全酥了,身上好象触了电。
刘雄咽了一口唾沫,问:“姑娘是美容师吗?”
“嗯。”姑娘轻轻点了点头,走到了刘雄身边。
姑娘用娇嫩的小手给刘雄披上围裙,说:“先生,您想做什么发型?”
“随便,你看着办吧。”刘雄的声音有点颤抖了。
此刻,刘雄在内心把长辫子服务员和这位美容师做一个比较,唉!他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心想:自己咋就看上了那个长辫子服务员呢?真是眼界太低了呀。你看,这位美容师美女才叫一个漂亮呢。
“我给您理一个韩式中分发型吧?”姑娘瞅了瞅刘雄,提议道。
“好,你看着办,我对发型没研究。”刘雄回答。
姑娘开始给刘雄理发,她有意无意地用胸脯贴近刘雄。
姑娘的胸挺大,每次贴近刘雄时,都会让刘雄感到全身一阵战栗。
刘雄有点心猿意马了,他觉得:这位姑娘似乎对他有意。
“您是干嘛的?”姑娘柔柔地问。
刘雄觉得:姑娘问他这个问题,好象真是看上他了,要一探他的底细。于是,刘雄果断地撒谎道:“我是一家大公司的总裁。”
“啊!您原来是大佬呀。”姑娘赞叹道。
刘雄谦虚地说:“也谈不上是什么大佬,不过是高级白领罢了。”
“您年薪一定上百万吧?”姑娘又问。
刘雄内心一阵狂喜,他感到姑娘肯定看上他了,不然,不会这么追根究底。
“哈哈…现在年薪百万很一般嘛。”刘雄装作不以为然地说。
“您夫人是千金小姐吗?”
刘雄一惊,他觉得自己以新郎的身份来理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