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说,简单说!”麴义没能明白过来,颇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
许攸嘴角隐蔽的撇了撇,说道:“也罢,既然是麴将军的意思……此谣讲的便是……麴将军你啊……”
麴义瞪大了眼珠子:“这……何以见得?”
“麴将军请看……”许攸腾出一只手来,在桌案上划了划,说道,“这‘菊’一字,若是落了……这‘禾’一字么,更是简单……便是何字啊?”
麴义眉头顿时竖了起来。
“至于后面的意思么……”许攸展开了袖子,桌案之上已经是清洁溜溜,什么都没有了,笑容可掬的说道,“麴将军必然也是明白……”
这是又要钱啊?
他娘得就说两句,就要这么多的钱?这要是将整个童谣都解释完,还要花多少钱啊?
想到此处,麴义愤然拱拱手说道:“某还有事未了……便不打搅许从事了……至于此事……”反正知道是说自己就成了,至于其他的多半不是什么好话,与其将钱白白给了许攸,还不如赶快回去琢磨一下,寻些对策来的更好。
许攸带着些遗憾的点点头,说道:“麴将军放心,此事某绝不外泄……”不相信我的人格,难倒还不相信我的钱格么?
看着麴义远去,许攸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最近没什么进项啊,好不容易送上门一个,居然是麴义这个小气鬼,原想着吓唬吓唬他,看看能不能多捞些钱财出来,却没想到麴义依旧还是这个样子,太小家子气,就这样还当将军……
许攸朝着麴义背影丢出去一个鄙视的表情。
“……燕南垂,赵北殇。黄菊落,庄禾荒。章台下,骨满仓。有维鹊,失巢亡……嗯……”许攸摇头晃脑的念叨着,“……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讲是什么呢?燕南,赵北,嗯,燕赵?黄菊,庄禾?嗯……莫非是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