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可以啊,竟然问到了那个白毛女的名字。”
一个星期过去了,扬州城,秦淮河畔,望月楼下,唐婉儿双眼意味深长的看着柳随风,脸上满是坏笑的凑到了柳随风身旁。
手上,正对着柳随风一个劲的左肋戳戳戳。
“自报名号,这没什么奇怪吧?”柳随风转头,实在弄不清楚唐婉儿那意味深藏的眼神什么意思。
“啧啧啧”但却只见唐婉儿好像很在行的一样,在柳随风面前竖起手指摇了摇,“这就是你的不懂了。”
“当时我们担心你,向缇娜前辈询问你的去向时候,了解到的可没有这么简单呐。
据说那个怨妇白毛女的名字,被抛弃以后就再也没有和其他人说过她的名字了啊。
就连她那个口中姐姐长姐姐短的缇娜前辈都不知道,你一个与她毫无交情、素不相识的男人,怎么就能问道那个白毛女的名字呢。
还把别人给她的白发魔女的称号给擅自改了,云破月出?云雾破开了,月亮就露出来了?
啧啧啧,这个称号,我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啊,是不是因为某人又把人家纯洁的白毛女给怎么怎么了。
看不出啊,当时看到女人就舌头打结的纯洁小少年,才没几天就摇身一变,变成撩妹老司机了啊,就连白毛女这种炼狱难度的,都能成功攻略……”
说着说着,唐婉儿又一副斜眼笑的表情,手对着柳随风左肋一个劲戳戳戳。
“呃呃……什么鬼啊,云破月出那称号,不是因为岑晓岚的剑吗,之前那一剑,直接震散了云霄,你想什么呢!”
“惹惹惹!你看你看,岑晓岚,叫得多亲切,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就承认吧,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说完,唐婉儿又对着柳随风的左肋,手上一个劲戳戳戳。
一旁的董青书也身子一动,手中的折扇一展,凑到了柳随风的耳边低语道:“我说,随风兄,如果我没记错,那一夜,你是光着上半身回来的吧?你不会是用了什么特殊技巧才征服了那个白毛女,让她对你敞开胸怀,吐露心声的吧?”
“什么鬼!那是衣服被……”
柳随风还没说完他的衣服是被抢走的,一旁的董青书便衣服知道了柳随风想说什么的“哦哦,原来当晚的战斗,已经到达爆衫这种激烈的战斗程度了吗?
我就说,第一眼看到随风兄就觉得兄弟你骨骼惊奇,现在看来,果然非同常人!”
说着,手上展开的扇子,也收了起来,也对着柳随风一脸坏笑,用扇子对着柳随风的右肋,一个劲戳戳戳。
“够了!你们两个戳戳戳!戳个毛线啊戳!”
可就在柳随风刚想两拳打飞这两个趁他受伤对着他左右两肋戳戳戳的人时,一个手指又突然从柳随风的背后,又戳戳戳了起来。
并且那触感,还有些奇怪。
“谁啊!”
柳随风转过身子去,只见一个五官精致、衣裙华美的布偶正在戳着他。
两条不易察觉的丝线一扯,布偶的脸上,也变成了一个滑稽的表情,一阵模拟娇嫩少女的腹语,也从布偶的身后传来。
“我只是看着他们两人戳得好像很过瘾的样子。”
“滚!戳你妹啊!有本事别跑!”看着脸之前一直不说话的那个死鱼眼戒无生,都趁着自己受伤,欺负到自己头上,柳随风实在忍无可忍。
手脚一阵乱踢乱打,这才把一脸愉快的三人给赶跑了。
但看着柳随风没追出两下,就一手扶腰后,一副肾亏要死的模样,才跑出去的三人又停下了脚步。
“啧啧啧,某人不是曾经九连胜,某人不是被铁玉山前辈看好,某人不是拿到春季赛的直邀令,很厉害吗?怎么这就不行了?”唐婉儿嘲讽道。
董青书也摇摇扇子,在一旁装起逼来,“诶,流水的食客,铁打的炒饭,看来今天某人只能站在下面看着流口水,太监上青楼咯。”
戒无生的布偶老婆无言,一脸滑稽。
“可恶!看我不弄死你们!”
看着三人嘲讽完,便拍拍屁股,大摇大摆的走去准备望月楼本周什锦金碎饭的争夺,可把柳随风实在是气得不行。
可一动气,又是一手扶着腰,全身疼得“诶哟诶哟”叫个不停。
“要死了!要死了!”
就在这时,打底也突然剧烈的颤动起来。
“唔?怎么了?地震?”柳随风扶着老腰,赶紧往空旷地带转移。
但柳随风走了半会才发现,好像不是地震,而是另一个更恐怖的东西。
“随风哥哥,听说你受伤了,人家好担心你!可别因为这事,耽误了我们的三年之约啊!”
只见娇滴滴声音传来的方向上,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重量级相扑女选手),正一路山摇地动的小跑着,奔向柳随风的怀抱。
“咔啦!”
被身高大概两米的铁小小双手一抱,柳随风听到了一声骨头的脆响从自己的身体里传出。
只感觉自己下半生,是要躺在床上了。
“随风哥哥,父亲大人说按摩不仅可以替你舒缓经络、促进血液循环,加快伤势的恢复,还可以增进我们两之间的感情哟,我替你按按吧。”
“咔啦!”
“咔啦!”
……
随着一声声骨头碎裂的脆响,柳随风直接昏迷过去,一口老血,也从嘴角慢慢流了出来。
“啊啊啊!”
看到柳随风有昏迷又流血的,虎背熊腰的也吓得失声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