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员外梁思月道:“这地方是你父生前卖与老夫的,老夫在这里做什么!关你何事?”
胡一龙道:“胡说八道。【】这么好的地皮我爹怎能卖与你?真是信口雌黄!”
梁思月从怀中掏中一张地契道:“一龙,你看好了,这便是你爹当时卖与老夫的地契,你敢不承认?”
胡一龙道:“你拿来给我瞧瞧!”
梁思月道:“笑话!如此重要的东西老夫怎能轻易给你?你万一把它毁掉,那便死无对证了。”
胡一龙笑道:“你不敢给我,便是假的!”
他身后那两个公子样人也大喊道:“不错!大家不要信他,他手上的地契是假的!”
唐马没听明白,说道:“三哥!怎么回事?”
战天伦道:“很可能是胡家把地卖给了梁家,可等胡家老父去世后,他的三个儿子不认帐,想讹诈梁员外的吧!”
唐马骂道:“这三个混球,可真是可恶!”
段鸿羽道:“八哥!我们不知内情,切不可多事!”
唐马道:“倒不是多事,只是这三个混蛋仗着年轻欺负一个老员外,实在让人看不过去!”
这时,只听胡一龙道:“一虎!一豹!还不快把那东西手里的东西给我夺过来?”
胡一虎、胡一豹听大哥发了话,飞身抢上前来。
梁家的人见胡家的两个公子上来了,赶紧上前阻止,胡一虎、胡一豹武艺不凡,略施拳脚,众村民便纷纷倒在地上。
战天伦道:“胡家兄弟的武功竟如此了得!”
段鸿羽道:“是华山派的武功!”
战天伦道:“没想到华山派竟还有这样的败类!”
段鸿羽道:“不要说华山,便是我万刃山也不可能全是好人!”
战天伦道:“倒也有理,只怕梁员外可要招架不住了!”
战天伦话音刚落,梁思月身边那红衣女子忽然从人群中一跃而已,飞身向前掠来,他在众农夫头顶上快速踩过,等众农夫回过神来时,他已到了胡一虎、胡一豹的身前。
胡一虎大喝一声,照前面村夫胸前便是一脚。那村夫挨这一脚,猛地向后倒去。
红衣女子脚下微微一晃,瞬间便调整了过来,她身形一翻,跃到空中,接着一个“金鸡独立”稳稳落在地上。
段鸿羽、战天伦、唐马见这红衣女子轻功如此高妙,无不暗道一个好字。
胡一虎、胡一豹怕被伤到,身形一退,随即亮好门户。
红衣女子一抱拳道:“一豹一虎,你我两家互敬互助数十年,为了区区一块地,何必伤了和气?”
胡一虎骂道:“无耻贱婢,还敢多言,拿命来便是!”身形向前一欺,一招“通天炮”照红衣女子脑门便是一下。拳风虎虎,颇见功力。
红衣女子身形一侧,挥左掌挡来来拳,接着一声娇叱,一招“双风贯耳”猛攻胡一虎头顶。
胡一豹见三哥危险,大声道:“贱婢!冲我来!”三脚齐出,踢向红衣女子头颅和两肋。他脚势狠毒,腿扫空中,直发出呼呼的风响。
红衣女子见胡一豹来势凶猛,不得不抽身退到一边。
胡一虎、胡一豹双双跃起,胡一虎用一招“开门见山”直攻红衣女子面门。胡一豹则一记“追魂腿”横扫红衣女子左肋。两兄弟看来也是经常在一起操练,配合起来很是默契。
眼见红衣女子退无可退,忽然一个急转绕到胡一豹身侧,眨眼间便躲过了胡家兄弟的猛攻。她不等胡一豹收回腿去,伸玉手正钳住胡一豹的脚腕,劲力起处,胡一豹如炮弹一般向胡一虎砸去。
胡一虎身手了得,赶紧一个撤步让开胡一豹,在胡一豹倒在地上的一瞬间用手轻轻一拉,胡一豹便站稳了。
红衣女子显得很有风度,在胡一虎救兄弟时,并没有急于出手。
胡一虎道:“一豹,不行你便下去!”
胡一豹道:“二哥,这贱婢有些能耐,就你自己,能对付得了他吗?”
胡一虎哼了一声道:“你也未免太抬举她了!”
胡一豹道:“二哥!大意不得,还是我兄弟二人联手结”话刚说到一半,他突然一个“黑虎掏心”向红衣女子扑了过去。他这一招不但凶猛无比,且十分突然。从这一招就可以看出胡家兄弟是流氓惯了,表面上假装说话,趁人稍不注意便突然出手。
红衣女子早有防范,眼见胡一豹扑到,一个“旱地拔葱“高高跃起。胡一豹收不身不住,便在她身下扑了过去。红衣女子顺势照胡一豹后心便是一脚。胡一豹闷哼一声,一个“狗吃屎”扑倒在地上,好不狼狈。
胡一虎骂道:“贱婢好狠的手!”身形起处,接连向红衣女子踢出十数脚。他出招劲急,脚势极为刚猛。
红衣女子也是微微一惊,用出“移步幻影”的身手,从容躲开胡一虎的猛攻。
这时,胡一豹从地上爬了起来,他脸上一时挂不住,身形腾空而起,一招“鹰隼试翼”向红衣女子头上便抓。
红衣女子正在胡一虎的猛攻下吃紧,没料到胡一豹会突下重手,一个猝不及防,正被抓在头发上,顿时一头锦缎也似的秀发散落下来。红衣女子大怒,回身一脚正踢在胡一豹的胸口上,胡一豹顿时飞出了人群。
胡一豹好半天才从地上爬起,他还要上前,却听胡一龙鼻中一哼,他这才退到后边去了。
没了胡一豹捣乱,红衣女子和胡一虎刚好可以使开身手,两人闪展腾挪,转眼间便过了百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