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窦樱害的!”窦将军忽然暴怒起来,一拍桌子,“她想要挟我,休想!她想借我之手保住她自己的靠山,休想!这个不孝女,老夫不会放过她的!”
他脸上青筋顿跳,窦樱最后满脸鄙夷的问他是不是她的父亲,这赤裸裸的蔑视父威,让威风了几十年的窦大将军无法忍受。
窦逸羽大惊,忙扶住父亲,“父亲,不要生气,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可记得熠国的皇子和公主,他们耀武扬威的强闯我府就是为了找她的娘亲,她娘亲……”忽然,他的声音小了下来,“羽儿,你扶我回房吧……”
窦逸羽扶着父亲,又叫来一人,一起将他扶回了房间,出了父亲房门,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父亲老了,也不收皇帝重视了,而他还年轻,他得需要新的依靠!
氐王部,看来是真不能打,免得让年家再次独大,因为百毒宫的幕后撑腰人就是年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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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京城去的官道上,有一段山路。
两辆大马车和跟着五六个护卫快速的奔来。
忽然,从山腰上七八个蒙面人握着大刀狂叫着冲了下来,为首的马车夫吓得用力勒住马车,车里的人被震的前后扑腾。
后面是护卫立刻打马上前,护在马车面前。
为首的蒙面人敞着胸,摔着两个粗壮的膀子,恶声恶气的道,“此路是我开,若有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其中一个护卫忙到第一个马车边,低声道:“公子,我们遇到劫匪了。”
白奕脸色微白,按住灵儿,“你好好的在车上呆着,我下去理论去。”
灵儿瞪他,和匪徒理论?
白奕掀帘下了马车,扫了一眼个个五大三粗的绑匪,好言道:“各位爷,家有家规国有国法,你们这样做是犯律法的……”话还没说完,衣襟就被人拎了起来。
一张横肉抖着的脸倏然放大,唾沫四溅,骂骂咧咧的:“狗屁律法,在此,大爷就是律法。”
“放肆!”护卫急了,立刻提刀冲了上来,将他围住,“快放了我家公子。”
“屁话!大爷我抓他是人质,放他?傻逼啊!”那张横肉抖了抖,挂了铁环的刀晃得哐当哐当的,“兄弟们,上车瞧瞧,大爷我闻到这位***身上有脂粉味,车上一定有美娇娘。兄弟们很久没尝肉了吧?今天给兄弟们尝个够。”
“哇,好啊,大哥够义气。”
顿时一阵口哨声,护卫如临大敌,公子是男人,被打两下也比不上公子保护的女子被人糟蹋了,公子不杀了他们才怪。
“就你们这几个葱儿似的人敢拦爷爷们!滚开!”匪徒抬脚就踹,举刀就砍,护卫也奋力阻拦,一时间混战在一起。
“你们住手!不就是要钱吗?给你们钱好了!”白奕急了,用力去扳抓着他衣襟的蒙面人的手。
“你以为你有钱了不起啊!大爷我今天不但要钱,还要人!你车上美人和后面车上丫头都分给我们兄弟做压寨夫人,你这个家伙白皮白面的,大爷我要了!哈哈哈。”浑身抖着肥肉,笑得震天响。
白奕脸色顿时气红,被人如此侮辱,简直有辱斯文。
他忽然低头,张嘴就在匪徒的手上恨恨的咬下去,顿时满口腥咸,吓得松口,匪徒痛得大叫,一扬手,将他掀翻出去,滚了两圈,撞到大树杆才停下,肚子被撞得差点凹进去。
“妈了个巴子!竟然敢咬人!”匪徒阴狠的瞪马车,“大爷我今天不玩死这辆车小娘们,大爷我跟狗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