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跳上马车,一脚踹翻车夫,掀帘就钻了进去,“妈呀!”人呯的,飞了出来,啪的一声重重落下,刚好压在艰难爬起来的白奕身上。
众匪徒微愣。
门帘一动,一个女子傲立在车头,手正撩起裙角,将裙子在腰上围了一圈,系紧。接着将袖子撸起来,露出手臂,再一绕,绑结实。
搞定拖拉的衣裙,捡起脚下的剑,叉腰冷冷道:“刚才谁说要跟狗姓的啊?”
其他匪徒见是个女的,也不怕了,忙有个人将老大给扶起来,劫匪老大牙齿被崩掉了一颗,满嘴是血,气得指着灵儿,“给我打死这个娘们!”
灵儿冷笑,“龟孙子,狗儿子,胆敢在姑奶奶面前放肆,看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一个凌空翻,落地眨眼的功夫,随着剑花飞舞,顿化旋风,不一会儿,劫匪莫名其妙的被踢飞了的踢飞,断胳膊的断胳膊,一时间,到处都是惨叫声。
白奕他们全都看傻了,灵儿的功夫这么厉害?
一轮下来,灵儿潇洒的将脚踏在大石上,滴血的剑指着为首的劫匪,“姓狗的,滚过来!”
为首的也呆住了,捂着留着血的嘴,瞪大眼睛。
灵儿举起剑恨恨的在他脑袋上一敲,“姓狗的!赶紧给公子道歉!”
为首的劫匪反应过来,恶狠狠的瞪着她,“兄弟们,给我杀!”
他们常年横行在这一代,当地官府都买通好了,从来没有失过手,这次居然栽在一个小姑娘手里,他心里憋着一口气,这口气咽不了!
劫匪都是玩命的,老大发话,顿时再度嚣张起来,呼啦一下围了上来,凶神恶煞的挥舞着刀照着灵儿就砍下去。
白奕急疯了,爬起来抓起一根树枝,大喊着冲过去,咯吱,撞在一个劫匪身上,树枝断了。
劫匪怒了,拎起白奕的衣襟就要往外伦,忽然一把寒光如闪电一般飞来,没等他啊的一声,手臂被砍断,断了的手臂依旧死死的抓住白奕的衣襟,他一个踉跄往后倒,血带着肉片晃来晃去。却见一只藕臂伸过来,将断臂扯开,丢到一边,伸手抓住他的衣襟,将他拖起来,再往边上的大树干一推,“护好自己!”
灵儿一声娇喝,灵巧的翻身一挡,哐当一声,将劫匪的刀给击飞,飞起一脚,踹走一个。
白家的护卫也打疯了,不到一刻钟,劫匪被制服了,抱着断臂、断腿哼哼唧唧。
灵儿将带血的剑在劫匪老大身上抹干净,“姓狗的,这是官道你们也敢再次设劫?吃了熊心豹子胆啊!快说,你们是不是有官府的人撑腰!”
白奕赶紧走过来,关切看着灵儿,“你受伤了没有?”
灵儿甩开膀子,将他挡到后面,怒瞪着劫匪头,“不说就割了你舌头!”
“不能割,违反律法的。”白奕忙上前。
灵儿瞪他,无语。
你是哪边的?
“已经打赢了就行了,我们赶紧进城吧,让他们处理就好。”白奕指了指护卫。
灵儿继续瞪他,“难道不查清楚吗?他们一定不止这些人,不问出来,让他们继续祸害人吗?”
“可审案不是我们的事情啊,我们也审不了啊,交给官府审,我们走。”白奕不由分说,拉起灵儿就上车。
一上车,忙将暗格拉开,取出一个药盒,将她的胳膊拉过来,放在自己大腿上,一边帮她上药,一边絮叨,“你一个女儿家,打打杀杀多危险啊。”
灵儿瞪他,男人这么啰嗦吗?瞪着瞪着眼圈红了,还没有男人对自己这么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