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别紧张!足先生,乔小姐,我是来向你们送礼的,绝无恶意。”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中年男子从黑暗中向他们走了过来。
可已有过几次被袭击经验的他们又哪会听从对方的说话,只见足求缘仍然保持戒备状态,而乔楚楚则到处张望,确保周围是否还有埋伏。
“怎么说,我也曾经是乔老大的手下,算是半个熟人,你们用不着这么紧张啦。”对方举起双手,摆出了一副绝无恶意的动作,停止了靠近。
乔楚楚听到对方的说话,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她认得此人,此人确实是自己父亲以往的下属,只是和他并无太多交集,连名字也不知道,所以乔楚楚仍然保持戒心。
“乔帮已经解散,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乔小姐这样对待以前的部下,有点不近人情啊。也好吧,反正现在我也不是乔帮的人,那就开门见山了。我们老板今天特意派人送去给你们,可你们偏偏不领情。这也难怪,要在这么多人面前答应拿钱,这面子有点放不下啊。既然这样,我们就逐一送上门吧。你可放心,此事我们绝对不会透露出去的。”
原来对方是今天让组织出现分裂的那些人,这么看来他们会逐一贿赂组织的成员。明天回去不知道妥协派又会增加了多少人。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我们改变方案,你们有何目的?”乔楚楚想要搞清楚情况。
“乔小姐,就算是以往乔帮的三小姐也没有资格知道我们老板,更何况现在的你?作为曾经的部下,我劝你还是乖乖接受。有些事情不是你们能对抗得来的。”对方并不肯正面回答,而且他的说话中,还带有威胁。
“你们的好意恕我们不能接受,回去告诉你们老板会对抗到底。”乔楚楚表现得很坚决。
“好…敬酒不喝喝罚酒。那你们出门小心点,我们可不想对一个孕妇出手…”说着,此人又渐渐消失在黑暗中。
足求缘和乔楚楚虽然安全地回到家中,但他们的心情还久久不能平复。虽然这次回来,他们早已预料过会,推动改革会损害一些人的利益,而这部分人也肯定会作出抵抗。但从今日对方的出手看来,这个对手肯定不弱。而且此时乔楚楚已经身怀8个月的身孕了,这种情况下的威胁,真是可大可小。
自从那天后,足求缘就不让乔楚楚轻易外出,他专门聘请了1个工人和1个保镖在家保护乔楚楚的安全。虽然乔楚楚强烈表示要和足求缘一起出去,但都被足求缘以肚里面的孩子着想为由而拒绝。而且就算回去组织也没有多大作用,随着妥协派的人数逐渐增多,坚持派逐渐处于下风。
妥协派已经着手重新制定方案,而这时,仍然想要抗争的足求缘则被坚持派中声望最高的侯大哥制止。他对足求缘说,现在的冲突只会让他们把我们排除出会议,会议对我们很重要,只要我们参加了就可以在会议上提交我们的方案。所以我们现在要保持冷静,静静等待会议那天的到来。
侯大哥的做法是对的。由于会议临近,新方案的制定足以让妥协派手忙脚乱,坚持派沉默的举动似乎让人觉得他们已经放弃了反抗。
会议那天终于到来,足求缘穿上了乔楚楚为他量身定做的崭新西装,打扮得有型帅气,在乔楚楚的再三叮嘱下才让他出门。原本乔楚楚也想一同参加,她想在等下的会议战场上助丈夫的一臂之力,可是这几天她确实有点不太舒服,而且等下会议上可能是一番唇枪舌剑,所以足求缘更加不能让他过去。
足求缘刚出门,他就对着空气自言自语道:“哥,能帮我看紧楚楚吗?”
“噔!”
一声清脆的敲击水管响声传来。让足求缘放心地离去。
足求缘快要进入组织的办公室,却见妥协派的人已经开始离开。足求缘看一看表,离集中出发的时间应该还有10分钟。
“他们怎么这么快急着走呢。”足求缘心里想着,却见这些曾经紧密无间的战友以一种无辜的眼神看着他,这让足求缘觉得有些不妥。
足求缘马上跑回办公室内,却见侯大哥愤怒地怕打着他的办公桌,而其余几名坚持派的成员则是一脸的落寞。
“侯大哥,怎么回事了?”足求缘问道。
“那群兔崽子早就猜到我们的想法,他们竟然在昨晚我们都离开后销毁了我们全部文件!!!”
足求缘听侯大哥这么一说,他马上看看自己的办公桌,果然所有抽屉都被翻开,里面保存的所有资料都不见踪影。
“妈的!我去找他们算账!”
“别去了,去了又能怎样。资料没了,他们又矢口否认,我们还能怎样,打他们一顿吗?”
“口述!整个方案我都记得很清楚,让我向足协说清楚吧。”
“你以为他们会让你说吗?”
“难道我们就这样放弃这个机会吗?”
没有人回答,坚持派的几个人都呆呆地站在原地,听着妥协派所乘的大巴离开的声音…
“不!我们还有办法!”足求缘激动的声音打破了沉寂,他的说话让其余几个人都看着他。
“我家里还有方案的备份!”足求缘兴奋地告诉他们。
听到此消息,他们几个都由悲转喜,纷纷过来询问情况。原来乔楚楚此前已经把他们的方案输入电脑,并且做了软盘备份并带回家中。在那个电脑还未流行的年代,他们这些年纪相对较大的妥协派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