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俺们还有多长时间才到阳谷县啊?”
“师傅,你看俺的衣服脏了吗?俺的脸上有没有灰尘啊?”
“师傅,您说俺大哥还能认出俺来吗?”……
自从周侗、武松、卢俊义师徒三人离开大名府准备前往阳谷县后,这一路上武松就不停的对周侗询问道。近乡情更怯,无论你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将相还是平凡的芸芸众生其实都是一样的。虽然这一路上周侗被武松问得有点不耐烦了,但他还耐心的回答武松的问题,因为他了解武松和武大郎之间的兄弟情谊、同时他也理解武松现在的心情。
不知不觉的,周侗、武松卢俊义三人已经来到阳谷县、走进阳谷县城。
正在这时,阳谷县城的大街上有一个身高不足一米五、皮肤长得像开裂的树皮、面目狰狞可怕的男子正挑着胆子一边走着一边喊道:“炊饼!炊饼来!”这人不是武松的大哥武植武大郎还会是谁?!
当武松看到大哥那矮小的身躯走在拥挤的大街上时,武松的脑海中不断的出现自己与哥哥小时候相依为命的情景来,他眼中的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紧接着武松连忙跳下马来,来到武大郎的身前跪倒在地喊道:“大哥!俺是二郎啊,大哥您近来过得可好?!”
武大郎看到一个身材高大、浓眉大眼的少年跪倒自己的面前就吓了一跳,当他听到武松的话后再仔细的看看武松然后小心的说道:“你可是俺的弟弟武松武二郎?”
“大哥!正是小弟!”武松听到武大郎的话后,就连忙说道。
武大郎听到武松的话后,就连忙把肩上的担子放在一旁、扶起武松说道:“你真的是俺的兄弟二郎啊,你可想煞哥哥了!哥哥还是老样子,每天做点炊饼、卖点炊饼,只是心里一直担心你。对了,二郎,这几年你过的可好?”
武松站起来后自然而然的帮武大郎挑起担子说道:“让哥哥担心了,小弟这两年过得很好,师傅一直待我如同亲生儿子一般。对了,小弟现在还有两个师弟了,一个叫卢俊义、一个叫林冲。这次跟俺和师傅一起来俺们阳谷县的就是卢俊义卢师弟。”
随后,武大郎仔细的看了看武松,只见才刚刚十一岁的武松已经长得高大威猛,其身高以及远远的超过武大郎并接近一米七上下来。同时,武大郎也放下了心中的担忧,看着武松直傻笑。
就在此时,周侗走过来笑着对武大郎说道:“大郎,你还记得老夫吗?”
“记得!记得!俺忘了谁也不能忘了周大叔啊!谢谢周大叔这些年来照顾俺家兄弟。”武大郎看到周侗后,就连忙说道。
同时,卢俊义也跳下马来对武大郎拱手行礼道:“小弟卢俊义见过大郎哥哥。”
武大郎看到犹如天神般的卢俊义对自己拱手行礼,就连忙摆摆手说道:“使不得,使不得。这位小官人万万使不得啊。”
卢俊义连忙说道:“大郎哥哥是武师兄的大哥以后自然也是小弟的大哥。”
武大郎、武松二兄弟见面后,武大郎高兴的连炊饼也不卖了,就领着武松等人往家里赶去。
武松的家还是原来的模样,只是显得更加破落啊。等武松走进自己以前住的西厢房的时候,他发现屋子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床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自己以前穿过的衣服也洗得干干净净的叠在床头。
到晚上的时候,武大郎、武松兄弟二人抵足长谈,武松把这两年半来自己跟随周侗学习武艺的点点滴滴都讲给了武大郎听。武大郎高兴的直说周侗是个好人、是个好师傅,并让武松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孝敬师傅,否则他就不认武松这个兄弟了。
等第二天天还没亮,武松就早早的起床拿起柴刀向着城外的小山走去。
且说周侗、卢俊义二人起床后就在院子里练习拳脚功夫,而卢俊义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到武松过来练习武艺就奇怪的对周侗问道:“师傅,今天武师兄怎么没有晨练啊?以往武师兄起的总是最早的。”
“二郎去城外的山坡上砍柴了。”周侗听到卢俊义的疑问后,就解释说道。
周侗看到卢俊义仍然是满脸疑问后,就把自己当时是如何遇到小武松的以及小武松是如何拜师的,还有武家兄弟从小相依为命的情况以及武家兄弟都在小时候被雷劈的事讲了一遍。
此时的卢俊义才知道平时言语轻狂、爱开玩笑的武松背后还有这么多心酸的故事,同时也感受到了武大郎、武松兄弟二人的深厚情谊,另外他也明白了为什么同父同母、同胞兄弟的武大郎和武松二人在身高、容貌方面有如此巨大差异的原因了。
在武松回到家中的第三天,武大郎突然对武松问道:“二郎啊,不知此次你们师徒三人是特地来俺们阳谷县还是路过阳谷县?”
武松听到大哥的问话后先是一愣,然后实话实说道:“大哥,此次是师傅领着俺和卢师弟前往莱州胶水县会友的。在这之前俺们已经在大名府卢师弟家中停留了十天,同样俺们也准备在咱家停留十天。”
武大郎听到武松的话后,就急忙摇摇脑袋说道:“不行!不行!不能因为你的事耽误了周大叔的大事,俺看明天你们就启程吧。”当然了,这不是武大郎不想管他们饭了。其实,卢俊义在得知武松家的情况后就主动给武家买了不少粮食和蔬菜,并说这是他做小弟的给大郎哥哥的见面礼。
且说武松听到武大郎的话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