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惊叫不好,慌忙用双手来接,姑娘正好落在禹的怀中。
姑娘当时吓得花容失色,啊的一声晕了过去。
禹抱着姑娘放也不是,抱也不是,只好轻轻呼唤,“姑娘快醒来!姑娘快醒来!”姑娘紧闭双眼,没有回声。
刚列和灵儿这时也飞了上来。
灵儿快乐地大叫:“好一对天作之合,比翼鸟哟!”
刚列看到师兄的窘相,哈哈大笑,解释说:“师兄,灵儿夸你俩是天生一对呢!天降美人,师兄好福气哟!”
禹的脸腾地就红了。长这么大,他还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呢!更何况现在温玉满怀,姑娘自然的体香直灌他的鼻孔,原始的野性使他狂躁不安,心跳加速。他嗔怪师弟道:“师弟,休得胡说!等人家醒来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
这时,钯子已和山顶平行,刚列一声‘停’,钯子停止长高。
禹抱着姑娘走到山顶。金丝孔雀也飞回来了,围着他们的头顶盘旋,并高声鸣叫。
禹把姑娘放到一块平坦的草地上。
只见姑娘双目紧闭,披肩的长发,脸庞微黑,小巧的鼻子,红艳的嘴唇,颇有一种野性、健康的美。身着一袭的红边黑衣,手脖处、脚踝上各套着两个铜环。
禹看得脸庞发烧,恨不得吻她的香唇,理智使他回到现实中来。他又轻轻呼唤:“姑娘快醒来!姑娘快醒来!”连呼唤的声音都变了声了。也许是呼唤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姑娘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姑娘见面前蹲着一个彪悍的男子,长得威武挺拔,从骨髓里透着一股英雄之气,不禁俏脸泛红;可仔细一回味刚才发生的情景,她顿时恼羞成怒,腾地站起身来,从腰中抽出一把软剑来。
只见她杏眼圆睁,柳眉倒竖,高声喝道:“你是哪里来的狂徒,敢轻薄本姑娘。”不由分说奔着刚刚站起的禹就是一剑。
禹没防备,眼看着剑就要刺上了。他一闭眼睛,心说完了,接着就听到一声“休伤我师兄!”,仓啷,“哎哟!”姑娘的惊叫声。
禹忙睁开眼睛,见师弟的钯头把软剑缠了个结实,姑娘也撒了手。这事就发生在一瞬间,写书人无法同时表现,只得一一述说。
禹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师弟,休伤了她!”
姑娘一看自己吃了亏,用上了女人惯用的伎俩,撒气泼来,“你们两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呜呜呜......”
禹自感对不起姑娘,上前赔礼道:“姑娘,这次事件纯属意外!谁知事情怎么就这么巧,碰上了。文命给姑娘赔礼了!”说完,深施一礼。
猪刚列也上前说:“姑娘,我师兄都已经赔不是了,你也别不依不饶了。我也给你说声对不起。宝剑还你!”
姑娘偷偷地从两指缝间往外看,见两个俊朗的大男子都给自己弯腰赔礼了,就是有再大的火,这会儿也熄了。她恢复了常态,娇声道:“你们也太不小心了!我也知道这是意外,可我就是压不住火。我急着赶路找人,就不与你计较了。”说完一声呼哨,金丝孔雀就落在了她的脚旁。
她刚要骑上,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又回来了。问禹道:“喂,给你打听个人,有个叫大禹的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猪刚列哈哈大笑。
姑娘生气地说:“我又不问你!你笑个什么劲儿啊?”
刚列指指禹,“姑娘,你真问到家了!你问问他叫什么名字?”
姑娘莫名其妙,“我又不找他,问他干什么?”
禹赶忙说:“在下也叫禹,不知是不是和你找的人重名。”
姑娘惊疑地指着禹说:“你也叫禹?治水的禹?”
“不错,姑娘。在下就是禹,自称文命。不知姑娘找在下何事?”禹这一亮明身份,姑娘反倒不好意思了。
至于姑娘又会说出什么话来,下回分解。